带好了浮潜三宝:面镜、脚蹼和呼吸管,也可以在海表层自在悠游一番。
钟灵安排了两一对的互助搭配
水,自由组合。因为赵可有潜水资格证,这时候终于有机会一展风采,被各路男
争抢,他一高兴,也就忘了石磊。
付马林于是很顺利跟石磊成了一组。虽然又有几个姑娘跑来或明示或暗示换拍档,他一概不理,到最后索拖着
走开。石磊也由得他,默默地跟着。
换好潜水服,照教练说的那样,用水涂了镜面,再用海水冲洗,以防雾化。
带好了面镜就开始下水,海面大概到腰的位置时,带上呼吸管。
隔着折玻璃,付马林看石磊将呼吸管塞进嘴里,因为位置不对,取出来又含了一次。可能还是不大舒服,就又取出来,在海水里涮涮,张嘴,慢慢地含进去。不知道为什么,看他做这个动作,还没下水
就有些呼吸困难,赶紧也塞好管子,将
埋下水,脚一蹬,整个
放松,就这么浮了起来。
调整呼吸,慢慢往处潜去,然后手里一紧,有
握住他手,石磊游在他身边。
付马林想,造物真是。明明是透明的水,可以变幻出那么多绮丽又浅浅的蓝和绿。这地方开发不久,珊瑚还是鲜活的艳色,一波波热带鱼穿梭其间,让
目不暇接。
因为在水下,上面的世界仿佛存在另一空间。耳际空蒙,水轻拂,眼前
的动作也变得迟缓。然而握着他的手时不时会收紧,每一次回
总看到他在镜片后看着自己。或许是折
镜片的过滤,那眼比岸上还要温柔炽热。
并肩畅游,看海底千万年沉淀的风霜,与其他大小生物一起沉浮,付马林突然就有一种错觉,自己跟石磊好像两尾鱼,从亘古洪荒就结伴随波、相濡以沫。
果然类的祖先来自海底吧。
他想着想着,将石磊往下拽了一把,靠近的时候,松手去拿他的呼吸管。
趁他发愣,另一手摘了自己的呼吸管,然后就此吻住。
石磊没犹豫多久,就开始回应他的吻。细碎的气泡自两鼻间唇隙汩汩冒出。
凉而咸涩的海水钻进温热的腔,是从未尝过的滋味。
游鱼曳曳,水依依。缠绵艰难的吻,仿佛存在一个别样的宇宙。
因为面镜的阻隔,脸贴不了太近,两将脑袋歪到一定角度,而下
抵向对方,身子向后浮起。借着水的浮力,吻着吻着就回到水面。
“哗啦”一声,两个同时后退,溅起一片水花,仰天大喘气,继而相视而笑。
回程的车上,众意犹未尽地谈论着海底的各种难见风
。
赵可说他看到了小丑鱼尼莫,又问身边的钟灵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鱼。
钟灵的表有些古怪,笑了笑,转
望向窗外玫瑰色夕阳下闪烁霓光的海面,说:“我好像看到了接吻鱼。”
隔着一条走道的石磊心中一颤,不由看向坐在里面的付马林。
侧面雕细琢,睫毛长到浸染晚霞,此时回过
来一笑。
石磊从没见过哪个的眼睛可以这样流光溢彩,一瞬间心都醉了。
回到酒店后两还是一副相敬如宾的样子,不再像昨天那么猴急。不过一天的光景,就有了些相处良久的默契。
付马林先洗的澡,石磊出来的时候,他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躺椅上喝酒。
穿的是房间里提供的东南亚纱笼式丝质睡袍。胸露了晶莹一角,半边锁骨清晰流利,两条韧白长腿从劈叉处伸展出来,闲闲地互相搭着。
落地窗外是海上的繁华夜色。点点星火,粼粼波光。
衬得此此景像一副旖旎的画。
石磊走过去,低亲了他一下。
【以下和谐xx字】
付马林终于支持不住,也懒得再洗澡,只将脏了的床单踢到床脚,贴着石磊的脑袋就睡着了。
石磊也很累,虽然这是一种舒展尽兴的累。他点了一颗烟,看着身边那张沉睡的脸,有白少见的纯净安逸,身体早已平复,
绪却持续起伏。
很久以前,石磊曾经以为生活就此了了,他可以好好继续,却不再认为还有任何东西值得追求。但是这一刻他莫名就起了要把付马林据为己有的念。
他烦躁又甜蜜地来回想着,烟烧尽的时候又低亲了付马林一
。
那个在梦里皱着眉
笑。
心里一阵柔软,又有凶猛的冲动,搂着威胁说:“以后不能再让别
上你。”
没想到睡得那么迷糊的居然回了一句。“那我上
呢?”
石磊气得笑,伸手打他。“想都别想!”
付马林哼哼着恶狠狠地嘀咕了一声,“上你。”长手长脚将石磊缠得很紧。石磊挣之不脱,一会儿也就习惯了,这样搂着睡觉似乎也不错。
半夜付马林似乎听到电话响,伸手抓了一把,怀里还是很满,就又昏昏睡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早餐也已经结束。睁眼看到满室阳光,回过才发现自己抱的只是个枕。
扫了眼房间,石磊的行李不见了。整个睡意全无,腾地坐了起来。
此时的石磊已回到城,看着那个蹲在自己家门的男
,脚下是一地的烟
。
“长河?”
听到石磊叫自己的名字,那男倏然抬
,立刻站了起来,瘦高的身形微微佝偻,布满红丝的双眼泛着泪水,声音暗哑:“石
哥。”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疯了
本章配乐:11y11en:fucku[我想说hp,fuckuuuuveryuuuuuu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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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chpter17
石磊冲陈长河点点,开门。“进来。”
把行李往沙发上一扔,从冰箱里取了两支水,递给陈长河一支,拧开自己的瓶盖。
“说,怎么回事?”
陈长河拿着水没喝,还是站着。“简正义回来了,约了三哥见面。”
石磊在喝水,听到简正义的名字顿一顿,又把瓶子举高些。
“单练,三哥没让跟着,然后就再没回来。”
陈长河一面说,一面观察他的表。他知道自己不该找石磊,但实在是没办法了。
石磊放下瓶子,擦下嘴。“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