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挤在中途换乘的无名月台上,这注定他们将选择矛而放弃盾,他们的战略只能是以攻为守。城里的诗稳坐钓鱼台,好扎堆儿但很明显缺乏流
意识,每逢春暖花开才萌生踏青的念
,在郊外转悠一圈又回来了。外面的诗
则周游列国,逐鹿中原直至踏
铁鞋,离城门仍然一箭之遥——当年李自成的臂力倒是把鸣镝
中了故宫的门匾。诗歌界是需要出几个李自成的。
这是否属于另一种围城结呢?甚至,世纪末的缪斯本身就是一个话、一个名存实亡的空城计呢?真正的尺度掌握在谁的手里?很明显它不应该是一道城门。殿并不是缪斯最确切的住址——如果每一位诗
的内心都能供奉一尊缪斯、一尊个
化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