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着,凌云飞只好去油漆店隔壁的一家商店打探。
“您好!请问老板,隔壁油漆店怎么没人?”凌云飞问道。
“你还不知道吧,那凌老头服毒自杀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呢!”
“你说什么?现在――在哪个医院?” 凌云飞大吃一惊急问道。
“好像是去了市中心医院。” 商店老板想了想道。
凌云飞开车直奔市中心医院。
在金鸡市市中心医院病房里,凌德在病床上趟着,医务人员正在抢救,齐惠惠在旁边站着。凌云飞跑进了病房: “爸,你怎么了?”
“你是云飞吧。” 齐惠惠问道。
“您就是齐阿姨?”
“你爸他……” 齐惠惠没说完就流起了眼泪。
一支强性针打下去,凌德慢慢睁开了眼睛。
“爸,我是云飞啊!” 凌云飞在床边叫道。
“云飞,我的儿子,你总算回来了,你这些年过的好吗?” 凌德有气无力地问道。
“爸,我很好,儿子回来再也不离开您了。”
“儿啊,爸不行了,有些事也该告诉你了,我和你妈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你的亲生父母是龙县医院苏文夫妇。”
“爸,你在说什么?” 凌云飞有点莫名其妙。
“这是真的,你出生那年在龙县医院是我把孩子抱错了,孩子啊,是爸对不起你啊,还有芳芳她……她在……”凌德突然闭上了眼睛。
“爸,爸!医生快抢救我爸!” 凌云飞急喊道。
“老凌啊!……” 齐惠惠哭了起来。
经过一阵紧张的抢救,人还是没有抢救过来。
“爸,爸……”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医院上空回荡着,好久,好久……
夜幕降临了,芳芳幼儿园空荡荡的教室在昏暗的灯光下异常冷清,戴着黑纱的芳芳独自在里面一遍又一遍的抹着小凳子,不一会儿,白凤走了进来:“芳芳姐,你又抹小凳子了,今天你不知抹了多少遍了。”
“你下午出去打听了,情况怎么样?”芳芳焦急的问。
“有些家长已经把孩子送到小学去上了,大部分孩子还在自己家里呆着,家长怕学校又来砸,不敢让孩子来,芳芳姐,咱们今天整整等了一天没来一个孩子,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明天如果再没有人来,咱俩就一家一家的去叫!我们费点力不要紧,可别耽误了孩子们。”
“也只好这样了,走吧,芳芳姐,我们回房间去吧,这里太冷了?”
“夜深了,你先回房间休息吧,让我一个人在这在呆一会儿。”
白凤走了出去,芳芳抹起了凳子,看着这一排排小凳子芳芳流出了眼泪。她又思索了起来……
生活留下了一路尘埃
忧伤依然笼罩着四野
我在寂寞中惆怅
我在孤独中伤哀
谁能给我一点爱
帮我渡过这漫漫的长夜
寒霜凝固了一缕情怀
生命的征程怎能言败
我在风雨中思索
我在伤痛中等待
谁能给我一点爱
帮我消除这心头的无奈
季节带走了一段岁月
过眼的云烟不是未来
我在人海中寻找
我在迷茫中徘徊
谁能给我一点爱
帮我点燃对明天的期待
秀娥面色沉重的在小卖部坐着,翠翠走了进来:“秀娥姐,五才大哥还没回来?”
“没有,你说他送人能送这么长时间,连个电话也不打!” 秀娥显得有些心急。
“已经两天了,是不是真的让那温州女人给拐走了!”
“他不回来,以后就永远别回来,离了他我和孩子照样过。”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
“秀娥,快接电话!”
“喂,是五才吗,嗯……什么,脱不了身,你说那个温州女人缠的太紧,你如果不想回来就不要回来了!我就不信你一个大老爷们对付不了一个女人!你如果心里还有我和孩子你就赶紧回来,这回的事我原谅了你,你如果还想跟那个温州女人走,我就去派出所告你,你自己看着办吧!”秀娥生气地挂断了电话。
“怎么,他被那妖精给缠住回不来了?” 翠翠问道。
“我看他是自己不想回来。”
“你见过那个温州女人吗?”
“没有,听村上人说长的不怎么样,一米四左右的个儿,脸上的皮都皱了。”
“那五才哥还能看上她?”
“那可不一定,乌龟爱王八呗!”
“是不是那娘们晚上伺候男人的本事了得?”翠翠秘地低声问道。
“去你的,我怎么知道!”
五才的事成了灵山村最大的新闻,无论男女老少,都把这件事当作茶余饭后消遣打趣的主要话题。就连村长孟达,一提起这件事来也显得乐滋滋的,此刻他和妻子由玉兰又在边吃晚饭边议论起来。
“你说五才这小子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的,两脚踹不出一个响屁来,这次怎么干出了这事,万一染上什么病,秀娥可怎么办啊!”
“人家染上什么病管你屁事!我可警告你,趁早收起你那花花肠子,人家秀娥可不是那号人!” 由玉兰好像看出了点什么。
“看看看!我说你们女人啊,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整天就想着炕头上的事,恨不得把男人系在裤腰带上。我是村长得为全村人操心,怎么能整天想那种事情?”
“我和你生活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说为全村人操心,我看是为全村的漂亮女人操心吧!猪娃活着时帮着宋大娘种地,挑水,现在芳芳又在继续,你帮着干过什么?”
“我不是帮过芳芳吗?帮了芳芳就等于间接的帮了宋大娘。”
“猪娃死后你也没少捞好处!”
“这还不是为了你,为了咱们这个家!”
“你是不是又想在五才的事上打什么注意?”
“我想五才这小子绝对走不了,孩子也十几岁了,借他个胆也不敢和秀娥离婚,人家秀娥凭本事,论长相,闭上眼睛找个男人也他强十倍!人没回来是这小子瘾还没过完,等过几天热乎劲一过去,他会自己回来的。可那个温州女人不一定能罢休,如果那个温州女人再找来,这事还得我出面摆平,到时候他们都得出点血。”孟达又打起了自己的如意算盘。
“就你鬼精,小心那温州女人把你给勾走了!”
五才终于回来了,带着一脸沮丧,满身羞愧回来了。面对秀娥他似乎没有什么可说的,平时那种能言善辩的才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现在只能灰溜溜的蹲在墙角想招了。整个房间全是女人的责骂声。
所有期待一再地落空
你已经使我失去信心
别再想编织任何自欺欺人的理由
别再找在假象中迷失自己的借口
为此我已把心伤透
为此曾经痛不欲生
你的谎言太多欺骗太多虚伪太多
让人无法相信无力承受无所适从
你笑里藏刀口蜜腹剑枕边悔泪流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