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一会儿,芳芳开了门。
“严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我怀疑你那煤气灶漏气,要不为什么上午烧的开水,下午还有煤气味,我不放心就跑回来看看,你今晚不能在这里住了。”
“严大哥,就为这事让你骑自行车跑了几十里山路,人家不是经常这样住吗!”
“你闻闻现在的煤气味我站在门外就能闻的到。”
“是有煤气味,人家听你的还不行吗!快进来说话吧,站在外边怎么成啊!” 芳芳闻了闻道。
“不用了,我还得赶回县城去,今晚你就住在我的宿舍好了。”
“这怎么行啊!”
“怎么不行,快收拾走吧!”
芳芳锁上了店门,跟严民一起来到了凤鸣镇镇政府严民宿舍。
“好了,你休息吧,这是宿舍钥匙,我可能下个礼拜回来,明天你找人把煤气灶修修,可不能拿生命去冒险啊!我走了。” 严民帮芳芳整理好床铺后道。
“严大哥!你能不能明天再走!”看着满脸是汗的严民,芳芳深情地道。
真情撞击胸口的时候
生命感悟到了忠诚
脑际那道已久的亮痕
不时让灵魂激动
滚烫的思念
盖过了昨日的伤痛
似火的欲望
再一次焦灼着人性的本能
她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一下子搂住了欲走的严民。
“别这样,芳芳,休息吧,睡不着就看看书,我走了。”严民还是推着自行车走了,他的心却留在了这里,留在了一个女人的心里。芳芳站在门口深情地看了很久,很久。
上午,秀娥正在小卖部里拿着抹布擦柜台,二怪提着酒葫芦走了进来。
“哟,二怪大哥,好久不见了!”秀娥问道。
“怎么,想哥了吧!”
“想是想了,可想的是你前几次欠的酒钱还没还咧!”
“我说妹子,你怎么只记得钱,就像我二怪只记得酒一样,可我二怪因为没老婆才嫁给了酒,你秀娥有男人还想嫁给钱啊!那好吧,我二怪有了钱,你就嫁给我好了,现在不是讲一步到位吗,我二怪有了酒老板,也就不用再去买酒了!让五才兄弟也尝尝做光棍的滋味。”
“看看看,还没喝就醉了!”
“这就叫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看你比那烈性酒还易醉人,不用喝,不用闻,大老远看见就让人醉的走不动路了!”
“又胡说了,再胡说我下次不给你借钱了!”
“那好啊!我二怪今后在也不借你的钱了,那就把人借给我吧!借钱有啥意思,借人多划算啊,有了你这钱匣子,我什么也就不愁了。”
“你还胡说,我不给你打酒了!”
“别别别,大哥今天给你现钱!给,这是一百元,把前些日子欠的那几十块钱,还有我那天拿的那两瓶好酒,和今天的二斤半酒一起清了吧!零头就不用找了。”
“哟,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这时芳芳从外边走了进来:“哟,好热闹啊!”
“是芳芳妹子呀!快进来。”. 秀娥招呼道。
“大妹子也来了,你们忙吧,我走了。”二怪走出了店门。
“嫂子,给我拿二斤盐。” 芳芳道。
“这二怪怎么突然变的有钱了?” 秀娥问道。
四海媳妇突然出现在门口:“人家二怪当先进了!”
“哟,四海家的,二怪能当个什么先进啊?” 秀娥问道。
“计划生育模范呗!全村唯一的一个计划生育表彰户,听说还奖了四百块钱呢!” 四海媳妇又道。
“嘿嘿,芳芳,这先进是你报的吧?” 秀娥忍不住笑了。
“我哪来那么大权利,名额是村长定的,这事我也是才知道的,这事做的太不合情理了!” 芳芳道。
“不合理里面才有油水,全都合理了,咱们村长靠什么捞好处!” 四海媳妇道。
这时翠翠提着醋瓶子走了进来。
“哟,贼猴家的又来打醋了。” 四海媳妇故意问道。
众人都笑了起来。
“笑什么了!全村人那个不吃醋,我就是比别人多吃了点有什么好笑的!哎,芳芳,前几天你给全村各家发避孕套是不是给二怪没发,听说他还跑到村上提意见了,说他计划生育模范都当了,为什么别人都发了却给他没发?”翠翠道。
“这我知道,让村长给骂了一顿#蝴把那东西当成吃的了,想拿回去炒着吃!” 芳芳道。
众人又笑了起来。
“这二怪,还真的以为村上在发下酒菜哩!哎,芳芳,现在晚上干那事时非得让男人戴上那个套,怪别扭的!人老几辈才头一回听说。是不是戴上那东西两人‘那个’起来舒服?” 四海媳妇问道。
“听说戴上那东西就不生娃了。” 秀娥插道。
“不光是控制生孩子,还能讲究卫生。咱山里头洗澡没条件,没文化的人又多,干那事再不讲究卫生是会传染疾病的!二怪他真想要可以在村委会去取,现在用不上,不一定以后用不上,难道他想打一辈子光棍!” 芳芳解释道。
这时四海的儿子跑了过来: “妈妈,给我五毛钱,我要卖糖吃。”
“这孩子,整天就知道花钱,秀娥给拿两毛钱糖来。” 四海媳妇拿出两毛钱给了秀娥。秀娥将糖交给了孩子。
“还不快回去放羊,要不就别想喝奶了。” 四海媳妇叮咛着。
“我不喝羊奶,我要吃你的羊奶!”
“这孩子,这么大了还要吃妈妈的奶,真不害臊!”
“我爸那么大了也吃你的羊奶,那个叔叔也吃你的羊奶!我怎么就不能吃?”小孩的话惹的众人哄堂大笑。
“小杂种,你在胡说什么?快往回滚!” 四海媳妇骂了起来。
孩子被骂跑了。
“我说四海家的,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会是杂种呢?是不是你记错了!” 翠翠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机会。
“猪客别笑话老鸦,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四海媳妇反驳着。
这时杨六帅走了进来。
“哟,六帅你怎么来了?学校放假了?” 秀娥问道。
“假早就放了,不过毕业班还在复课,我今天没课,给我爸买了些药拿了回来,明天一早还得赶回学校,听你们这里这么热闹,我就进来了。” 六帅道。
“怎么你爸的病又重了?” 四海媳妇关心地问道。
“可不是嘛,最近连饭也不吃了,唉,恐怕走不出秋季了!” 六帅道。
“唉,人到了这个年纪都是这样,还是抓紧治吧!” 秀娥道。
“嫂子,给您钱,我走了。”芳芳付了钱后,拿着盐走出了店门,六帅却两眼盯着芳芳发呆。
“哎!六帅你瞅什么了?亏你还是咱村唯一的中学教师,怎么一见女人就管不住自己了!”看着六帅瞅芳芳,四海媳妇又来了醋意。
“你看人家芳芳就不像个山里人!” 六帅道。
“怎么,你又想打什么坏主意了,走我告诉你老婆去!” 四海媳妇道。
“我哪有那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