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帅其实知道追风说的未必有真实,但这个确实难以查证,他也不能一下子把他给弄死,或者直接就把他两只眼睛弄瞎,再削成
棍。
这样就会使得追风彻底绝望。
一个完全绝望的,是不会吐什么东西出来的。
像追风这样的老手,他大概得好好的思考一下,再慢慢的和他打道。
只要把前后左右都想周全了,追风的嘴再严实,也绝难逃出他的手掌心。
影子教官说的,这世界上所有的难题其实都要答案,只看能不能被发现。所谓秘密,世界之谜,远古之谜,都只是没看见真相而已。
但并不意味着没有真相。
秦帅戴上了骷髅面具。
然后站在那里等猎鹰特种部队的到来。
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秦帅听到了公路上有鸣喇叭的声音,当即把追风当提一只小往路下面而去。
远远的就看得见三辆迷彩色的军车停在路边,车上下来了十余名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猎鹰特种兵,见到秦帅提着追风下来,其中一个军衔为上尉的特种军迎上前来,问:“请问是让猎鹰来接
的吗?”
秦帅说:“是。”
那上尉军衔的立马笔挺的一个立正:“猎鹰
兵连连长侯连武,见过长官。”
秦帅说:“不用那么客气了,走吧。”
当下,侯连武让秦帅带着追风上了他的车子,启程返回唐镇猎鹰特种基地。
“能问下长官,这家伙是犯了什么重罪吗?”侯连武打了车里的沉默。
秦帅说:“要么是地狱使者的对,要么就是地狱使者的同伙。”
侯连武一愣:“是吗?跟地狱使者有关?那到底是对还是同伙啊?”
秦帅说:“同伙的可能较大。”
侯连武问:“是吗?为什么?”
秦帅说:“因为他和地狱使者都是用的刀片杀技,要么就是他刻意冒充地狱使者,要么就跟地狱使者是一伙的。但看他的刀片杀技很熟练,应该修炼很久了,所以纯粹冒充的可能不大。”
“难道这世界这么大,就不可能另外有用刀片杀技的吗?但凡有用的,都得跟地狱使者有关系吗?”追风居然接话了,为自己辩解。
秦帅淡然一笑:“如果你只是偶然的使用了刀片杀技,我不会把你和地狱使者联系起来,但可惜的是,你们在唐镇一系列的动作,已经有很显然的证据指向了,你不用狡辩,我心中有数!”
“居然是跟地狱使者那狂魔一起的!”侯连武顿时怒目如金刚,“杀我兄弟者,不共戴天。长官有关于地狱使者的消息了吗?若有的话,我们猎鹰兵连时刻听候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秦帅说:“放心吧,有你们报仇雪恨的机会,这机会也很快就来了,不用急。”
“是吗?长官有地狱使者的消息了吗?那我们随时等候长官差遣!”侯连武的十分激动。
猎鹰特种部队,也是华夏有名的英特种部队了。
而兵连,是猎鹰特种部队里的尖子成员,驻扎在经济发达影响重大江湖纷
的唐镇,可谓肩负重任。
然而,随着那个狂魔地狱使者的到来,竟然击杀好几名猎鹰特种兵,猎鹰特种兵却连地狱使者的都没有闻到。这对于猎鹰特种兵来说,简直就是耻大辱。
而对于他这个连长来说,更是一种啪啪的打脸,让他在战友和领导面前,都颜面扫地,抬不起。
他此生的心愿,哪怕拼出自己的生命,也要跟地狱使者全力一战。
哪怕战死,也要站着死去,为失去的兄弟做点什么,像个真正的军一样!
半个小时后,侯连武带着秦帅和追风回到猎鹰特种基地,并且将追风带到了早就准备好的密室。
“你喜欢吃什么吗?”秦帅看着被扔在地上的追风问。
追风不解的看着秦帅:“什么意思?”
秦帅说:“估计你活不多久了,在你有限的生命里,我还是乐意满足一下你一些基本要求的。”
“你想杀我?”追风问。
秦帅摇:“我不想杀你,因为我希望你能跟我好好配合,将功赎罪,但我知道你很顽固,就算我切了你手指,弄瞎你眼睛,你还是不想把真正的秘密吐给我。所以,你自己要找死,我无能为力,只能做好送你上路的准备。不跟你废话了,说吧,想吃什么,想要什么,我让
帮你准备。”
“行啊,帮我送两瓶冰啤酒来,切点凉菜卤什么的来给我吃吧。”追风也显得坦然。
他不知道秦帅在玩什么把戏,也许确实是准备送他上路。
但他相信大老板会在秦帅送他上路之前把他救出去。
所以,秦帅如果真愿意给他送点好吃的,他没有理由拒绝,养好,至少到时候能少拖累营救
员。
秦帅看着侯连武说:“侯连长,让去帮他准备吧。”
“这……”侯连武有些不大愿,“就这样的混蛋,不慢慢修理他已经算客气了,还去给他弄吃的,长官,对这样的
不要太仁慈了。”
秦帅说:“你跟一个死较个什么劲,按照我说的去做吧。”
侯连武只好答应:“是。”
秦帅说:“还有,找医务员来帮他处理下伤势。”
“这,他都要死的,不要
费我们的医疗资源了吧。”侯连武说。
他对地狱使者实在是恨之骨,哪怕跟地狱使者有点关系,他也恨不得亲手掐死,就算跟地狱使者没关系,哪怕是个罪犯,他也想狠狠的发泄一番。
地狱使者事件,让他对罪犯的仇恨无以复加,时常都把牙齿咬得咯咯地响。
但秦帅还是淡淡的说了句:“让你做就去做,哪有那么的理由!”
这话虽然说得平淡,但分量却重如泰山,有着不怒而威,不可抗拒的力量。
侯连武只好从命,又让安排医务
员来。
随即,秦帅走出了秘密羁押室。
“这家伙是不代吗,要不要我来审一下?”侯连武试探着问。
秦帅看向他,问:“你看见他现在这个状态了吗?我打断他一条腿,切掉他三根手指,再打断一只手,弄瞎他一只眼睛,打了好几耳光,但他脑子仍然很清晰,意志也很顽强,说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东西,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办法让他代?”
侯连武咬着牙说:“那就再打断他的另一条腿,另一只手,弄瞎他的另一只眼睛,痛到极限,他忍不住自然就说了!”
“痛到极限,忍不住就说了?”秦帅说,“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理论知识吧?你知道怎么样才叫痛到极限吗?你觉得是拿一根针,一下子猛刺进去痛,还是拿着一根针,慢慢的往身体里刺进去更痛?你觉得是在清楚的意识下能感受到痛,还是在将死弥留之时?你把他双手双脚弄断了。两只眼睛都弄瞎了,他这条命已经去九分之一了,剩下半
气,你觉得他还能痛到极致?早就麻木了好吧!”
“恩,是,长官说的有道理。”侯连武只觉得背后都起了一阵汗,没想他所认为的真理在秦帅这里却不堪一击。
他虽然没看见秦帅的样子,但从体型看得出来,应该还很年轻,但给他感觉到的老练,却让他如芒刺在背,比见上面的领导更有种强大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