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两张美绝人寰的俏脸,将满桶的花瓣都比了下去。
虚雪轩道:‘我本想和莫愁在沙汀中沐浴的。莫愁,你的意思呢?‘
李莫愁的眼迷离,颤声道:‘就……就在这个屋中吧。‘
一双轻柔的素手缓缓解开她的腰带,将她染血的白袍缓缓解开,露出她那尘封了三十年的素洁玉体,李莫愁一声婴咛,已经被虚雪轩拥入了木桶之中。水花四溅,飞出桶外的水流从地底竹缝透过,融入了楼下潺潺流水之中。
虚雪轩的笑声肆意,她的身躯紧贴着李莫愁的娇躯。不可形容的无上快感从肢体接触处传来,李莫愁的智一点点沉沦,她忽然抓住了虚雪轩掩向她丰盈的双乳的素手,颤声求道:‘不要……我……‘
虚雪轩轻唾她的耳根,她的声音低沉婉转:‘怎么?你不喜欢?‘
李莫愁颤抖身子,只是不答。
虚雪轩笑:‘你还不明白么?你我已经相爱了。不但是心,身体也是一样。‘
李莫愁的手一点点松开,她忽然夹紧双腿,发出满是欢愉的一声尖利的哀鸣,同时胸口异样的快感传来。还不等她反映过来,虚雪轩与她厮磨交颈,灵蛇般的三寸丁香探入了她口中。
桶中两具玉体紧崩。水的温度远远及不上身体温度的攀升。娇柔婉转的呻吟声,让小楼的阳光都带上了一层粉红。
段兴明将面孔埋在竹枝之中。虚雪轩的面孔正对着他的方向,他不敢抬头。他现在脑海中一团轰乱,只觉得前世今生所有的诱惑加到一起,都不如身前一丈处的诱惑的万分之一。前世今生所有的欲望加到一起,都不及这一时的万分之一。残存的理智让他辛苦的挣扎着,伏在原地不敢稍动。他手脚痉挛,鼻血长流,脚趾头的血花都在跳跃不止。满天佛,上帝安拉的被他祈求了个遍,但他却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
水声响动。虚雪轩扶着李莫愁,跨出了木桶。两具带水的娇躯,让整个屋子便成了粉红色。两张娇美的玉面交相映。两处丰盈的酥胸交相映。两点葱茏的深暗交相映,四条修长的玉腿相纠缠。
李莫愁只觉身体陡然凌空,下一刻,自己已经卧倒在了竹床之上的锦被之中。
一具滑腻温软的玉体纠缠而来。高亢的情欲喷发,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发情的小兽,过往的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忘却,她呜咽一声,紧紧的搂住对方的脖颈。心里什么东西在不停的下沉,下沉。又有什么在不停的上升,上升……
两具躯体在锦缎之中翻滚交缠,粗野的,细腻的,狂暴的,款款的交欢。每一个线条,每一个动作,都在诠释着人性的本质,都充满了无尽的魅力和诱惑。
李莫愁一次次沉沦,再一次次高亢。她早不是那纵横天下的女魔头。在虚雪轩的身下,她变成了不经人事的少女,变成了不知愁为何物的孩子。
虚雪轩的素手掌握着李莫愁的淑乳,丰盈的玉乳和她的莹白的,仿似能看到青色纤细的血管的素手搭配,竟是如许的自然。
李莫愁忽然一口咬在虚雪轩的手上,紧紧不放,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嘴角淌到虚雪轩的素手之上,再流淌到李莫愁的胸乳之间。
虚雪轩俯身在她乳沟深处,将流淌的鲜血吸吮在贝齿之间,血红齿白。她一边吃吃的轻笑。
等李莫愁抬起头来,虚雪轩手背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露了出来。李莫愁盯着那伤口,沉默不语。
虚雪轩道:‘你这么用力的咬我,想在我手上留下个记号,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李莫愁面色惨白,丝毫不复适才疯狂之后的潮红。她涩然道:‘你得到了我的身子,是不是该赶我走了?‘她挣扎着站起来,就想穿衣离开。
虚雪轩微笑道:‘为什么要赶你走?‘李莫愁娇躯一震。虚雪轩接着道:‘这是莫愁小筑,本来就是你的地方,因该是我走才对。‘
李莫愁泪水再度夺眶而出。她将赤裸的身子往那套花边繁复的裙子中套去,但手脚颤抖,总是不得其领。
虚雪轩欣赏着她的背影,眼眸中隐隐含着哀恸,她的话语中也丝毫不加掩饰。眼看李莫愁走到了门口,虚雪轩道:‘其实,在女人中,我对你的爱意,是最为深刻的——甚至超过对小龙女的兴趣。‘
李莫愁道:‘那男人中呢?你对他们的爱是不是多些?我本不期望你只爱我一个。‘
虚雪轩沉默片刻,道:‘或许……或许是……杨过吧?‘她突然发笑:‘非但旁人不懂我,我自己也经常不知道我自己。不过要我只爱一人,兴许是不可能的吧!‘
李莫愁的身子顺着门框斜斜瘫倒,她哭泣道:‘你放我走吧,为何还要这般伤我?‘
虚雪轩道:‘我之前总想知道,痴情之极的李莫愁,会不会终究爱上除了6展元之外的旁人——事实上,我努力了半年,你也终于对我动了情。男人让你恨到了极点。对女人,你的戒心是不是低了些?‘
‘玉女素心剑法。多么完美的剑法啊!居然能验证爱情。即使是扭曲了的感情。林朝英啊林朝英,你是怎么位惊才绝艳的大美人啊,居然能创出这等武功!我为何不能早生几十年?‘
李莫愁怒道:‘你这个妖女,让你早生几十年,难道用你肮脏的念头去玷污祖师婆婆么?‘
虚雪轩轻轻道:‘你是古墓最大的叛徒,还叫她祖师婆婆么?‘
李莫愁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虚雪轩道:‘证明了你爱我之后,我就不可抑制的想:‘若是我如6展元一般,再度将你抛弃呢?赤练仙子会有怎样的变化?会变本加厉的作恶,还是从此心如死灰,有如行尸走肉?又或者大彻大悟,看透情爱二字?‘‘
她笑道:‘我等着看结果呢。‘
李莫愁喘气渐浓,双手捧心,恨声道:‘你比6展元还要狠心一万倍。‘
虚雪轩在她身后道:‘你肯不肯原谅我呢?你离开,其实我心痛的很。你也知道我对你并没有作假,不是么?‘
李莫愁满腔的怨怨再度付之流水。她忽然跳起来狂奔而去,雪白的赤足在沙汀之上留下一排浅浅的足印,一阵苍凉颤抖的歌声传来:
‘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叫生死相许……相许……‘
虚雪轩跌坐在竹榻之上。
黄昏时分。阳光再也无力穿透稀朗的竹墙,屋中一点点显的昏暗了起来。
虚雪轩忽然赤裸裸的重新站了起来,她的躯体之美,早超过了用言语表达的极限。静谧的竹楼之内陡然间仿似升起了一轮红日,光芒四射,映照着瞠目结舌的段兴明。
小段不知何时,早已站了起来,正对着虚雪轩。他早已不是往日那翩翩佳公子的形象了,鼻腔下两管鼻血早已留尽,两道黑红色的血痕清晰可见,口角的涎水仍在滴撒,嘴部忽而情不自禁的抽动,将口水回收,继而继续流淌。他的浓黑的发髻被一拨拨的汗水浸泡之下,早已散乱打结,形怪状。他的手无意识的来回摩梭着一截竹枝,没有丝毫停顿。
正对着此时的虚雪轩,只怕连杨过的定力,都说不定会忍不住失态。段兴明身体上的欲火已经烧到了骨髓,心底深处却越来越凉。对这她,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毫无还手之力。他要他生,他会生。她要是要他死,只怕他也会心甘情愿的去赴死。虚雪轩一遍遍的打击李莫愁,他看在眼中,此时心里也明白。他自忖不会比李莫愁坐的更好。而这个虚雪轩,又会怎样炮制于他?
这绝对是个极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