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前走。
“礼尚往来懂吗?”
“你自愿跳的。”
“真不给我手机号?”看着要走远的,锦葵喊,“那我把我手机号给你?”
号码还没报出来,已经没影。
“脚扭着还走这么快,多疼啊。我又不是怪兽,怕什么。”锦葵嘀咕。
身后传来喊话声。
“锦葵,不好了,不好了。”
转身间喊话就跑至她跟前,站都站不稳,手扶在弯曲的膝盖上,弯着腰喘粗气。
“不好了,不好了。”
“不好什么,你倒是说啊,像你这种重要时刻说不出关键事的
,在电视剧里活不过两集。”锦葵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姿势问。
“不”
“能从下一句开始说吗?”
“云晚晴云晚晴掉厕所里了。”
“卧槽——”
刚跳完一百米蛙跳,紧接着飞奔冲向厕所,腿部有多酸爽只有锦葵知道。
她还没冲进厕所就听见里面在鬼哭狼号。
是她熟悉的声音。
下课十分钟的厕所总是很抢手,就跟中午放饭时候的食堂一样。
而此刻的厕所比往常堵得更严实了些,生们里三层外三层围着,有几个看忘我的连裤子都忘了提。
更还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不知道从哪摸出瓜子,准备边看热闹,边嗑瓜子。
锦葵努力在群中扒开一道缝之后,当场就傻眼了——她从未见过身上挂着那么多屎的
。
云晚晴浑身上下都弥漫着黄色的粘稠物,就连她最心多
发梢上都挂着黏黏的不明物质。
在这个当,锦葵怔愣数秒之后,伸出去的手明显顿了顿。
云晚晴本身在鬼哭狼号,跺着脚惨叫,一张脸哭得眼线都花了。她看到钻进群中的那个
,放佛看到救命稻
,上去抓住就要抱。
“花痴葵,我要死了——”
压上来的身躯被锦葵拿指顶住,“你给我站着别动!”
来不急思考,用手指顶着云晚晴,别让她靠近自己,是锦葵下意识的反应,毕竟太臭了。
在厕所的吃瓜群众全都不自觉后退,生怕被甩上什么有的没的东西,但脚步虽后退,仍都没有走的意思。
锦葵想起之前云晚晴说的关于学校厕所的另一种重要用途,“男厕所用来打架,厕所用来八卦。”
“都看什么看,想吃屎吗?!”
这一嗓子锦葵喊得跟天惊雷一样,这才喝退了众
。加上上课铃声也正好在此时很识实务的响起来。
场地终于空了出来,那子臭味也随着散了些许。
锦葵吸一
气,差点没吐出来。
“闪电云,你简直像掉在了纳豆缸里。”
在水管边清洗的立刻嚎了起来:“要死了,我要死了。”
“不就粘点屎,至于吗?”
“那你来粘点,你来,你来。”云晚晴晃着胳膊吓唬她,“我也是背,刚进厕所就碰见程静,我俩没说两句就打起来了,她使的,推了我一把,我才”
“不是你自己掉厕所里的啊?”锦葵惊呆的问,“程静?”
“就我那敌啊。”
“”锦葵生气道,“这下手也太狠了吧,再说你刚转来,在家主场,你还不收敛点。”
“我”云晚晴委屈的要命,“我这不还是为了你吗,我听见她们再说你的程晏。”
程晏,程静
相似的姓氏,不放在一起还好,放在一起让难免联想。
他们是
云晚晴受不了她这副一听见程晏名字就花痴的模样。
“程晏和程静是表兄妹,我听见她们在说程晏父母什么的,想听清楚些,没想到离得近了就被发现了。然后就”
这种掉厕所的劲消息还没等她俩回到班里就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万分离谱。
“十班新转来的生掉进厕所里,摔得一身屎。”
“我怎么听说是吃屎啊。”
“不是吧,这么重。”
当天,云晚晴请假回家了,所以对事态的发展并不清楚,锦葵也没跟她讲的太直白。
云晚晴在微风高中也认识几个,她自来熟,跟班里几个同学也互留了电话。到了晚上,事
就捂不住了。好几个同学给她打电话发信息表示慰问的,她才知道几乎整个学校都知道了这件事。
翻来覆去一夜难眠,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自己趴坐在屋里的窗户上。
据她自己说是要——跳楼自杀。
两家离得近,锦葵当然是第一时间赶到了跳窗现场。
“呜呜呜呜,我要跳下去,别拦着我。”
折腾了半天锦葵实在受不了坐在二楼的窗户上的云晚晴,自己先一步去了学校。
程晏到班里时,锦葵和程静已经被老师双双带到了办公室。
早自习柳盛拿纸条砸程晏。
“找死?”
眼杀,柳盛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说,你表妹跟打架被老班请进办公室了?”
“嗯。”
“你身为表哥呢,这么淡定?”柳盛隔着过道跟他讲话,他俩的座位离得不远,不大声说话也能听见。
“好好好,你是高冷一枝花。”柳盛伸个懒腰,“程静是跟锦葵打架的,反正你也不在乎,那我就不跟你讲了。”
早自习还没结束,柳盛就见程晏往教室外面走,手里还拿着一本练习册。
“阿晏,你去哪儿?”
“去问老师题。”
“诶,刘弱弱,我刚没听错吧,阿晏说去问老师题?他什么时候问过老师题啊。”
“学霸就不能有不会做的题吗?”刘大力坐在柳盛后面说道。
“不能够吧,那可是阿晏啊!”
“你瞧他刚才出去时脸拉得那么长,肯定是遇到了生极难的一道题。”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我们来聊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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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属于那种多了一个收藏一个评论就能乐呵一天的类型哟。
第7章
高二年级老师的办公室只有一间,颇大,各科任课老师都安排在里面。办公桌分了两排,井然有序,安静整洁。
办公室里最显眼的是那一整面墙的落地窗,配着鹅黄色的宽大窗帘。冬天,阳光充足的时候,不开暖气靠窗的位置都能被晒的暖暖的。
只是此时,不是冬天。
窗天被拉在两边,整个光秃秃的窗户被大太阳晒了个透透。
锦葵就站在窗户边,细细的汗珠从她颈部柔软的皮肤上划过,没注意到,她也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