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傲。
刚才韩鸿的那一剑有个名目叫“三重浪”,练到极处能一剑三劲,每在不经意间发作,取敌性命在忽然之间,韩鸿的剑法还无大成,只练到了一剑二劲的地步,但出不意之下,也让田晓坤吃了一个大亏。
海大勇看出便宜,挥着巨斧便扑了上去。
就在这时,忽听剑吟声大作,一道炫目的剑光从谷口的山崖处飞掠而来,气势有如惊虹,正击中海大勇的斧刃处,剑斧相交,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仿佛两件兵刃粘在一起似的,跟着一个彩衣身影顺势而下,一只白玉似的手掌轻轻巧巧的击在了海大勇的胸膛上。
那一掌虽然看上去很轻,但海大勇的衣服随着那一掌的按落化为飞灰,他的骨胳更发出“批批”的密集爆响,鲜血如溪流一样从海大勇的七窍流淌而出。
海大勇的脸上露出不能置信的色,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吼,转身飞奔而去,快如奔马,转瞬不见。
只见一彩衣女子俏然站在田晓坤的身前,手中拿着一柄银光流转的宝剑,身材高挑,秀发如云,流露出的气质更高贵美艳,脸上罩着一袭白纱,使一张艳容时隐时现,那种朦胧姿态让人心旷怡。
她的眼睛虽然也在轻纱之中,但那盈盈如春水的媚意并没有因为轻纱的遮挡而有所收敛,所有人在那目光的扫视之下,都有被长尾羽毛搔到痒处的既喜欢又想回避的意识。
当她的目光扫视到韩鸿时,不由停顿了一下。
那比标枪还要挺拔的身躯,那比刀锋还要冰冷的眼,拄剑而立的韩鸿,任风吹拂着自己的衣衫和发丝,就那么昂然立在那里,虽然伤重难支,却没有一丝气馁和妥协色。
仿佛封闭以久的尘缘之梦被唤醒,那彩衣女子深深的,深深的看了韩鸿一眼。
一股暗香因为彩衣女子的到来,在谷中缓缓流动,仿佛雾气升腾,有种亦真亦幻的不真实感。
彩衣女子看着海大勇远去的方向俏声道:“想不到这猴子样的人竟练有一身童子功夫,不过,中了我的灭掌,就算不死也得变成志全无的残废。”
田晓坤在一旁沉声道:“宫主怎么现在才来,田某人可是等的很辛苦呵。”
口气中暗含怨恨,如果不是为了等她,以狂风杀手来去如风的行径如何会被别人盯上算计,死了这许多手下。以他的武功实力,并不惧怕眼前这个宫主,但对方背后所代表的势力和人物却绝对是他惹不起的。
“噢,有点事耽误了。”彩衣女子曼应着,对于田晓坤的怒火她根本就不在意。
因为这女子的忽然来临,使本来激烈的打斗渐渐停止下来,马泽雄和张大鹏脸上露出悲愤色,身持兵刃缓缓向这女子移动过来,但离这女子越近,态却越见痴呆起来。
韩鸿忽然想起在独孤明处曾看到过的一份资料,叫道:“大家小心,是梦镜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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