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练过的。”
等到饭快要煮好的,君子书准备开始炒菜。
“姐,你做的饭好吃吗?”
“我觉得,还行。”
全凭感觉一阵骚
,有时候淡了有时候咸了,但是有时候适中还真的蛮好吃的。
“不如还是我来?”
云梓洲提议,被君子书否决了。
“你一个病号,瞎凑什么热闹,赶紧给我去沙发上坐着,难道你是嫌弃我弄得不好吃?”
“没有没有,只是姐你也上一天班了。”
“没事,炒个菜还完全可以,去沙发上玩着去啊,好了我叫你。”
君子书把
赶出了厨房,云梓洲看着她的动作还觉得挺乐呵的,眼里带着怀念。
十来岁的时候,她想进厨房帮忙,她妈也是这么赶她的,空气里都带着温馨的味道。
可是后来………云梓洲捏了捏衣角,回到了沙发上坐着。
心总是偏着的,她妈有了自己的家庭,重心偏到了她新老公身上。
她其实很讨厌那种感觉的,但仍然强装着礼貌的好孩子。
她知道她妈喜欢,所以她就不反对。
但是她没有办法喜欢,继父也没什么要和她搞好关系的想法,所以她在读高中的时候,就开始自己赚取学费,奖学金,在有了足够的资金之后,把继父最开始给她垫付的第一笔钱还给了他。
那个举动还被她妈骂了一顿,说一家
不用这样,但是云梓洲不想欠着。
这种和
在同一个屋檐之下,可以亲近的吃饭的感觉,真的是久违了。
君子书把菜端了出来,她做了三道菜,都是比较简单的不太需要
作难度的菜。
西红柿炒
蛋,尖椒
丝,炒空心菜。
最后把电饭煲打开,给云梓洲装了一碗饭,递了筷子。
“看着我
什么?吃饭啊。”
君子书莫名的看着云梓洲直勾勾的她,她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不饿吗?
“好,吃饭。”
云梓洲夹了几筷子菜,开始吃饭。
君子书尝了一下今天的菜,发现自己今天发挥的还可以,属于超常发挥了。
吃完饭之后,云梓洲又自告奋勇的洗碗。
“妹妹哎,你还是歇着吧。”
“姐,我只是脸和胳膊受伤了,其他地方又没什么,不耽误的。”
云梓洲哭笑不得,但是心里暖暖的。
“不用你忙活,好好休息去。”
“那我看着你。”
“洗碗有什么好看的。”
君子书笑着说,打开水龙
,挤压洗洁
。
洗完碗之后,君子,消消食,之后再去泡澡。
云梓洲则是回到了房间里,拿出本子和笔,开始画画。
一边画,一边嘴角上扬,甚至还心
很好的哼起了歌,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君子书踩着点,进了云梓洲的房间。
“其实姐你不用那么捧场,每天都来的。”
“我是你的小
丝呀。”
君子书躺在了云梓洲的床上,语气有些懒散的说。
听云梓洲说话和唱歌,的确很放松心,能把她从身处修罗场的不愉感稍减。
“真的?”
云梓洲知道自己的声音很好听,很受欢迎,所以她早早的就把这个作为了自己的卖点之一,但是她有点没法判断,君子书是出自真心的喜欢她的声音,还是只是客气客气。
“当然是真的,好了,快要开始了。”
君子书指了指手表,示意云梓洲注意时间。
云梓洲点了点
,把注意力放在了电脑上,但是眼还时不时的看着君子书。
“姐,你想听什么歌,我给你唱。”
“你唱的都好听,我都喜欢。”
君子书撑着
说,一双眼睛真诚的看着云梓洲。
云梓洲被她的眼弄得一晃,只觉得灯光下的君子书好看极了,眼角的那颗黑色小痣,都带着动
的意味。
不知怎么的,她就觉得耳朵烧得慌。
“大家晚上好。”
弹幕滚动,一条条的闪过。
爬很快的阿慢慢:感觉今天梓洲的心
很不错呢,说晚上好的时候都透着开心劲儿。
“有吗?今天其实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
云端的梦怎么筑城的:发生了什么事?
“我今天去湖边写生,结果遇到了正室打小三,我的画架都被她们给撞倒了。”
云梓洲声音里带着困扰,只字未提自己受伤了的事
。
弹幕滚动,一片关心的话语,最后不知道怎么歪到了渣男出轨的话题上面。
“那个渣男肯定不对,但是那个三儿估计也是知道的,脚踏两条船的
渣,是很讨厌啊。”
此时此刻,已经分了两条目前脚踏三条船的君子书,默默的咽下了
水。
不是她,但是要背锅。
这一切都是为了活着。
君子书感叹了一声,十分镇静的继续听直播。
“第一首还是唱一首
语歌吧。”
“もうあなたからあいされることも,
必要とされることもない,
そして私はこうして一
ぼっちで,
あの時あなたはなんて言ったの?
届かない言葉は宙を舞う,
わかってるのに今
もしてしまう,
…………”
君子书是听的懂
语的,所以也能明白歌词大意。
我也会
你,也没有必要……
依旧是一首很平缓,曲调好听到有些忧伤的歌。
君子书发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张岚给她发的信息。
大概意思是说,住房和工作的事
已经有着落了。
君子书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发了一个表
过去,也没再看手机,而是听着云梓洲唱歌聊天。
等云梓洲下播之后,君子书如同以往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和张岚通了电话。
“你动作还挺快。”
“又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你啊,什么时候出来和我们聚一聚,玩一玩,都好久没聚了,你每天不是忙着谈
说
就是工作,见不着
影的大忙
。”
“过两天呗,有空一定约。”
中国
的过两天,换一种理解方法,就是暂时不可能的意思。
“聚可能没时间,但是请你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那我等着啊。”
张岚也没说什么,笑嘻嘻的应了。
君子,手里拿着一支笔,时不时做一些注解。
房间的门被敲响,君子书喊了“进”,门就被推开了,云梓洲那张像是被猫挠花了的脸儿出现在了那里,手里还端着一个盘子。
“姐,吃水果沙拉吗?我刚做好的。”
云梓洲的称呼已经从“雯桐姐”变成了“姐”,可见其中亲近。
“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