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诗晴的灵与肉在两个男人间交错煎熬,诗晴的身和心在欲望和痛苦间苦苦挣扎。
但我相信,诗晴在被姐夫压在身下的时候,是很爱他的,每当姐夫在她面前,让她感受到他想要与她性交的时候,诗晴的身体就会自动打开,并为他做好性交的准备。
诗晴爱姐夫的身体,爱那具可以征服她、让她欲死欲仙的强壮身体,那个身份是自己老公的姐夫的躯壳,那个名字叫张兆尧的肉身。
我相信,诗晴的身体,已经认定了那具肉身为她的丈夫。
那具肉身才是她的男人。
那……我呢?我只是她的灵魂伴侣吗?或许,我什么都不是,最终不过是她生命中的过客。
妻子的心会被姐夫彻底占有,并最终成为姐夫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吗?诗晴还记得我们爱的誓言吗?我得到答案的时候,那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但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十一月初的时候,姐来过我家一次,还是老调重弹,让我去接诗晴回来。
后来,姐想留下陪我,仍然被我拒绝了。
我需要女人,但不需要怜悯,不需要同情。
我宁可自己一边手淫,一边幻想着诗晴被姐夫操到潮喷,从意淫中获得快感。
姐终究是摇着头走了。
这一个月,我过得浑浑噩噩的,体重下降了三公斤。
我知道诗晴在姐家里,过着一夫二妻的生活,每天都能享受到高品质的性爱高潮,还有那我从末给过她的潮喷,甚至从3P中体验到不一样的快感。
她甘愿当姐夫的女人,我无话可说;她甘愿当姐夫的小老婆,我更加无话可说。
因为,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我没去找她,我心里憋着一股气,这股子气激发了我内心的倔强,让我变得坚强,不妥协。
如果诗晴真的爱我,她一定会自己回来的。
十一月下旬,迎来了一股强烈的寒潮,天气特别的阴冷,天空下着绵绵细雨。
我的体重又掉了两公斤。
一大早,我正准被出门上班。
手机响了,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显示屏,又是姐的电话,我按下接听键,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就别来烦……」姐的哭声从手机里传来:「董戈,你姐夫被车撞了,我……我……呜……呜」我这人有个优点,就是越是严重的事,越冷静。
我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情绪,冷静的问道:「怎么回事,撞哪儿了,严重不严重?」姐抽泣着说道:「董戈你能来看看吗,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好难过」说完,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简短的说:「行,在哪里?」姐哭着说:「在急救中心,急诊室」我挂掉电话,又给单位的秦哥去了个电话,大致说了下情况。
然后往急救中心赶去。
在急诊室门口,我见到了那两个让我又爱又痛的女人。
诗晴无声的流着眼泪。
姐一边抽泣一边流泪,嘴里叨叨着:「怎么会这样,怎么办啊」我搂住姐的肩,轻声安慰道:「别哭了,已经发生了,想办法吧,有我呢」看了看诗晴,又看了眼姐,我接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姐拉着我走了几步,抽泣着对我说:「诗晴怀孕了,今天一早起来要去堕胎,我和你姐夫不管怎么劝她,她都铁了心的要去」「我们也没辙,总不能把她绑起来吧。
你姐夫和我只好开车去送她,想着路上再劝劝她」「哪想到,她刚下车一会,站路中间不知发什么愣,一辆小货车从对面快速驶过来,你姐夫慌乱中冲过去
推了她一把,他自己被那辆车撞了」我一阵黯然,诗晴终究是怀孕了。
但她坚持要堕胎,至少说明她心中还是有我的。
哎……,我叹息了一声:「姐,先不说这些了。
问问医生情况怎样」一小时后,当姐从医生口中听说要截肢,整个人的情绪顿时完全失控了,哀嚎着大哭起来。
诗晴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只默默流泪。
姐其实没说清楚,姐夫是被车撞倒后,车轮从膝盖的地方碾压过去的,医生说要从大腿三分一处截肢。
接下来的一个月,诗晴和姐在医院轮流照顾姐夫。
这一个月,我最爱的女人形容消瘦,面色憔悴,再不见当初的娇艳绝美。
发生的这一切,与我当初的决定有莫大的关系。
这就是命吧!谁能主宰自己的命运,谁又能操纵人生的轨迹呢!……姐夫出院后,诗晴还是没回来。
但我对诗晴的思念开始越来越强烈,有好几次,我都想去姐家里,把她接回来。
可是自己心中总会生出种种理由,又放弃了。
我不相信,已经不再生龙活虎的姐夫,还能让她留念。
元旦前一天,我去了姐家里一趟。
以借探望姐夫的名义,顺便去看看诗晴,我没忍住对她的思念。
诗晴和姐的面色恢复了不少,姐夫的色有些黯然。
我到姐家的时候是下午六点半,诗晴正端着一个汤碗,右手拿起一个汤匙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然后把汤送进姐夫嘴里,像一个妻子那样悉心照顾着丈夫。
姐坐在另一边,手里拿着餐巾纸,擦拭姐夫嘴角上的汤汁。
姐抬头看了眼诗晴:轻声道:「妹妹,你歇会儿,我来喂吧」诗晴小声道:「姐姐,没事的,我喂一样的」诗晴喂姐夫吃完后,姐柔声对姐夫说道:「老公,你先自己呆一会,我和妹妹吃饭去了」这一幕,让我的心一阵的刺痛。
我们三人一起吃了顿晚餐。
我已经很久没有与这两个女人共进晚餐了。
姐去洗碗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抽烟,诗晴去陪姐夫说话。
我脑子里想起三个月前,姐在洗碗的时候,我在她身后抱着她,和她接吻,玩着禁忌之恋。
时过境迁,才三个月而已,竟变成如今这样。
姐夫截肢,我中断了与姐的禁忌关系,诗晴离开我,喊我姐「姐姐」,我姐喊着她「妹妹」,我的妻子宁可当我姐的「妹妹」,也要做姐夫的女人。
可如今,我到底还爱诗晴吗?看着诗晴对姐夫的悉心照料,我的心会痛。
我很想诗晴跟我回家,可是为什么,我不愿向自己心爱的女人低头呢……。
晚九时许,我想了想还是鼓足勇气,去跟诗晴说,告诉她我想她,请求她跟我回家,我起身往他们的方向走去,撞入我眼中的,竟是诗晴在给姐夫口交。
我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我毅然转身,没跟所有人打招呼就离开了。
回家后我没开灯,和衣躺在床上,我的心随着着黑暗孤独着,痛着。
过去与诗晴的那些美好如走马灯似的,在我眼前转动,而今却人去楼空孤独一人,越想,我的心越痛,痛彻心扉,想哭,却无泪。
我的爱,终究是,丢了。
这个冬天,好冷,冷得刺骨!我的心,如冰一样的冷!……新年的第三天。
我接到姐的电话:「董戈,你来我这里一趟,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我略有些不耐:「什么事,就不能在电话里说吗?」姐从末有过的严肃,说道:「必须要当面说,你过来吧」挂掉电话,我很快去到姐家里。
坐在沙发上,姐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