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莎莎身上的勒痕和鞭痕,看着莎莎肛门中的金属链,肥臀在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
这一切都让粟雨非常满意。
莎莎喘息着说「主人,媚奴儿要来了」「嗯,被炮机插了四五个小时,你的蝶巢里已经充血了,肿了的蝶巢会更加敏感,舒服吗?」「嗯,舒服,主人用力,媚奴儿来了,啊~」一股淫液浸湿了粟雨的阴毛,阴道中变的无比的润滑,莎莎的阴道的肌肉现在已经有了肌肉记忆,会不自觉的收紧,抽插的时候滑的像是破开了一层黄油,可是阴道的收缩又能给肉棒足够的压力,这让粟雨感觉非常好。
粟雨舒服的说道「莎莎,你现在才真正的变成了人肉飞机杯,插起来太舒服了」虽然是后入,可是莎莎看着镜子,两人就像是面对面一样,粟雨脸上舒服的表情莎莎看看的清清楚楚,莎莎觉得自己受得苦没有白受,她呻吟的说「嗯~主人喜欢就好,媚奴儿受的苦没白受」「是吗?受苦了吗?」「嗯,媚奴儿每晚都夹着英洁给的肉棒睡觉,睡又睡不好,受了好多苦」「是吗,那以后别夹了,说的我还怪心疼的」「不要,媚奴儿为了主人什么都肯做」「很好,你现在才有点母狗的样子」「嗯,媚奴儿永远是主人的母狗」「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哪里还像个女人,真的跟母狗一样,屁眼里还塞着狗链子,爽吗,母狗」「爽,主人~母狗爽」「伸出舌头来,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让我看见你的喉咙」「嗯」莎莎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抬高头部让粟雨能看见自己的喉咙。
「没想到你的喉咙有一天也会变成性器官吧?嗯?」「嗯~」莎莎呻吟着点点头。
「喜欢吗?」「嗯~」莎莎点了点头。
「告诉我,这里做什么用的?」「嗯,是,是主人的肉便器」「看着自己,说,王夙的女儿王莎莎的嘴巴是主人的飞机杯,鸡巴套子,精壶,肉便器」她没想到粟
雨会扯上她父亲,本来不觉得羞耻的她突然觉得这些下贱的淫语有些说不出口了,她觉得跟粟雨在一起和现实离得很远,现在突然拉近的距离让她很不适应,只是呢喃道「嗯,王,王夙」然后羞得的低下了头。
粟雨拍着她的屁股说「嗯?不说我可要动鞭子了」一听要动鞭子莎莎赶紧说「说,媚奴儿说」「抬起头,看着自己说」「王夙的女儿……」「大声点」「王,王夙……」「喊出来,别让我用鞭子抽着你说」莎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喊道「王夙的,女儿王莎莎的嘴巴,是,是主人的飞机杯,鸡巴套子,精壶,肉便器!」一股淫液又包围了粟雨的肉棒,「啪啪啪」的冲撞中混杂了「吧唧」的水声。
粟雨说「说句话就能高潮吗?嗯?」莎莎羞得低下头。
粟雨拍着她的屁股说「看着自己,不准低头,张开嘴」「嗯」「这么淫贱的喉咙,是不是要狠狠地插啊?」「嗯」莎莎点了点头。
「插坏掉也没关系吧?」「嗯」莎莎又点头。
「说,求求主人插骚母狗下贱的喉咙,插坏掉也没关系」「嗯,求求主人插骚母狗下贱的喉,喉咙,插坏掉也没关系」粟雨抽出肉棒,让莎莎侧身对着镜子,双手抓住她的头发,阴茎插入她的嘴巴里抽插着说「看着镜子,记住你淫荡的样子,看着你翘着屁股被人插嘴巴的样子」「嗯」「爽吗?」「嗯」「呼」粟雨呼出一口气,猛插几下,次次插到喉咙的最深处,插的莎莎肚子一阵抽搐。
莎莎的俏脸每次都深深的撞进粟雨的阴毛里,阴毛刺的她的眼睛疼,可是她不敢闭眼,因为粟雨也在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她闭眼的话粟雨肯定会发现。
她看着自己的腹部剧烈的收缩,嘴巴里不停地流出粘液,吃饭说话的地方被人当成阴道在抽插,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嘴巴竟然能承受住如此剧烈的抽插,天啊,这还是自己吗,莎莎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粟雨舒服的呼出一口气说「跪下,准备迎接主人的精子吧」莎莎扶着粟雨的腿慢慢的跪下,可是粟雨抓着她头发的手没有松开,因为改变了角度,头发被扯的生疼,她只能忍着疼跪下,好在没有疼多久粟雨就又重新把她的头发捋成了高马尾,粟雨单手抓住她的马尾,向后退了几步,被抓住头发的莎莎只能跪行跟着。
粟雨调整了角度,让莎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粟雨把肉棒抽出来说「看看你这下贱的样子,还像个人吗?」莎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跟电视里的奴婢一样跪在别人脚下,脖子上套着狗才会戴的项圈,散发着淫光的金属链搭在后背上,另一端没入了自己的肛门中,自己连自己的头部的支配权都没有了,头发被主人抓在手里,头部只能像个玩具一样被主人操控着,满脸都是明晃晃的口水和胃液,胸膛和小腹上也全是透明的口水和泛黄的胃液的混合物,她咳嗽一声,又吐出了一大口口水,粟雨抓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说「说话,贱狗」莎莎呻吟着说「不像」「那像什么?」「像,像淫荡的奴隶」「嗯?谁像?」「媚奴儿像,媚奴儿是主人淫荡的奴隶母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因为主人喜欢」「很好,说,你是对主人绝对服从的奴隶母狗」「媚奴儿是对主人绝对服从的奴隶母狗」「很好,张开嘴,我插一下你要说一遍」说着猛的深插入她的喉咙里。
莎莎「呕」的一声,胃液又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粟雨把她的头发向后一拉,让她看着镜子,粟雨说「说」「咳咳,媚奴儿,是,是主人绝对服从的奴隶母狗。
呕……」刚说完又被粟雨抓着头发面向自己的阴茎,一挺腰又深深的插入。
在她的喉咙里重重的顶了一下粟雨才把她头发向后一拉,「呕」莎莎眼看着一根长长的肉棒从自己的喉咙深处抽出来,没等咳嗽就又被粟雨抓着头发面向镜子,粟雨说「说!」「媚,媚奴儿,是主人,咳咳,是主人绝对,服从的奴隶母狗」刚说完就又被粟雨转向了阴茎,莎莎说完话吞咽了下口水,没等张嘴肉棒就顶到了自己嘴前,肉棒顶在了自己嘴唇上,又滑向了自己的鼻子,粟雨抓着她的头发抬手给了她一巴掌,粟雨说「不准闭眼」莎莎睁开眼看着镜子,粟雨又是一巴掌,莎莎眼睁睁的看着粟雨的巴掌落在自己的脸上,瞬间就起了一个巴掌印,脸上的口水也被甩到了身侧的瓷砖上,粟雨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知,知道」「为什么?」「
张,张嘴,张晚了」「该打吗?」「该!」「自己打自己一巴掌」「啪」莎莎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粟雨这才又插入她的喉咙。
插了二十多下说了二十多遍,莎莎双目失,只是机械的重复一句话,在她最下贱的时候让她反复重复一句话,这句话或许莎莎会忘记,这个场景也会忘记,可是潜意识里却不会忘记。
「呃」粟雨猛插了几下后舒服的套弄着肉棒从莎莎嘴里抽出,在她的脸上射出了精子,然后又插进去慢慢的抽插,直到变软。
粟雨抽出肉棒说「看着我,把精子抹到嘴里吃下去」「嗯」莎莎看着粟雨,把脸上的精子抹向嘴里,重复了二十多遍的话很有洗脑的效果,抹精子的时候莎莎还不由自主的重复了两遍。
粟雨满意的抱起她走进了浴池中。发布地址: .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