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高潮出来了!啊~~」催芸终于喊出了声,她的高潮被崔平操了出来,崔平在她高潮再次爆发的时候突然松开了抓着她两个脚裸的双手,伸手住在她堵住尿道和屁眼的双手猛的用力拉了出来。
「啊!!!哥!不要!啊!!!!喷了!主人我喷了!我憋不回去了!」催芸惨叫一声,伴随着高潮,尿液,阴精,屁眼里的牛奶同时喷了出来,完全憋不回去。
这是一次极为壮观的高潮。
接下来的做爱,虽然催芸又被崔平操出来四五次高潮,但她始终盯着我,表情中全是无助的哀求和极度的恐惧。
终于在崔平射精之后,放开了她,被操到浑身瘫软的催芸用尽力气趴到放在一边的工具箱旁,手忙脚乱的拿出膀胱倒灌的装置,从旁边的水桶里抽出大量的水,忍着尿道撕裂的剧痛近乎疯狂的给自己的膀胱再次灌入大量的水,然后抱着灌肠器和一大瓶牛奶,跪趴着来到我面前,哭着把这些放在面前。
「呜呜呜呜,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憋不住了,我重新灌回去了,后面我自己灌不进去,帮我,帮我再灌满,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我真的憋不住……呜呜呜呜……给我灌回去,给我灌回去,不要生气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看着这个可怜的小萝莉,我没有怜悯,只有兴奋。
我伸手从旁边拿过藤条,狠狠的抽打在她雪白的裸背上,催芸疼的浑身哆嗦却趴在地上没有任何躲闪,只是一直在哭,一直在求我的原谅。
崔平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堂妹,对我说道:「卓一,你居然能把一个女人调教到这种程度,不服高人有罪啊!」我没有回答崔平的话,而是把牛奶再次注入到催芸的屁眼里,然后把她推到崔平的身边,冷冷的说道:「让你哥接着操,不许反抗,不许漏」「不要,我不要哥哥操我,呜呜呜……我还怎么做人啊……呜呜呜……」催芸哭的很伤心,但她还是躺到沙发上,对着崔平打开了她的双腿,她忍着巨痛再一次用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尿道和屁眼,尿道的鲜血又流了下来。
疼的她脸色又一次变得惨白。
「哥……哥你可怜妹妹,不要再拔出我的手了。
妹妹求你了,求你了……」崔平的鸡巴再一次进入她阴道的时候,她哀求着说道。
而崔平则全然不顾她的哀求,他好像着了魔一样的开始了他的抽插操弄,他兴奋的近乎丧失了理智,好像一只发情的狮子一样,在堂妹柔弱的身子上暴力的输出自己的性欲。
我拿着手机,在旁边拍摄着极具冲击力的乱伦性爱画面,手机后面的脸上,如果崔平注意的话,也许会发现我无法控制露出的一脸阴笑。
今天之前,我只想夺回于静,但现在我改变了想法,不仅仅要夺回于静,我还要拿走崔平的一切。
一个新的计划,在我的心里,逐渐形成。
·········我没有等到八天,而是在三天后的早上,我就来到了狗舍。
跟着饲养员,来到了地下室,和之前一样,所有笼子里的女人都争相恐后扑在笼子上,喊叫着想让我带走她们。
走到阴暗的角落里,我看到了一个很小的笼子,小到燕子蜷缩在里面就完全动不了,笼子太小了,她的头被卡在笼子的外面,跪趴在里面屁股噘着顶在笼子的铁栏杆上,她的阴唇红肿异常,不断的流着粘稠的淫水,屁眼已经是一个无法闭合的大洞,双脚也被卡在笼子的外面,脚心被抽打的完全肿了起来。
她的鼻孔被扩张,一个饲养员正在把芥末涂抹在她鼻腔的深处,她泪流满面,可却无法阻止饲养员的操作。
看到我走过来,她激烈的在笼子里挣扎起来,她的嘴里被插入了一根很长的假阳具,从她喉咙的形状可以看出假阳具已经伸入她喉管很深了,她现在只能靠鼻子呼吸,可是他们还在她鼻子里涂抹了大量的芥末,可想而知她现在有多痛苦。
燕子不能说话,头也被固定起来无法动,她只能用眼不停的示意正在给她鼻孔里涂抹芥末的饲养员停手,表示有人来接她了,可以停止了。
但是那个人依然无动于衷,直到用芥末把她的两个鼻孔塞满,只留了一个很小的孔让她可以勉强呼吸。
「以后听话么?」我蹲到燕子面前看着她问道。
「……」燕子无法说话,头也无法动弹,鼻子里的芥末让她不停的流着眼泪,她拼命的眨眼。
我伸手抓着她嘴里的假鸡巴缓缓的抽了出来,燕子大口的喘着气,缓了半天才说道:「救我,救我,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主人你带我走,带我走,我听话,我听话!快让他们放我出去!不行了!不行了!啊!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啊!我要被弄死了!不要啊,放了我!」说着燕子突然大叫一声,进入迷幻的状态。
惊恐的想要躲闪什么可怕的东西,身体剧烈的痉挛抽动。
我很怪,也没人弄她啊?是给她用了什么药物?我怪的回头看向站在旁边的饲养员。
「惩罚么,自然不会让她舒服,我们给她用了一种致幻药物,她只要身体兴奋起来,就会看到可怕的景象,具体是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总之就是她潜意识里最怕的东西,然后伴随着她的发情,她会感觉到自己被最害怕的东西强奸,高潮的时候她会感觉自己被奸死一样痛苦,这种感觉很真实。
高潮后她会恢复清醒,但随着发情,很快就又迷幻了。
我们给她用了性药,这三天她每隔十几分钟就会发情,然后不受控制的在药物作用下爆发高潮,这个过程里她就会被致幻药物折磨。
然后我们也会鞭打她,在致幻药物的作用下,她对疼痛的反应是正常人的几十倍。
轻轻的打一下她都会疼到抽搐,当然我们不会轻轻打的,打她脚心是最有趣的,每打一下,她都会疼的失禁。
还是很好玩儿的」饲养员介绍着。
「放他出来吧。
她身上的药性要多久才会消失」我说道。
「怎么也得明天吧」饲养员答道。
·······「救我,救我,又来了!又来了!啊!!!!」燕子在我的怀里死死的抱着我的脖子,好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在致幻药物和性药的作用下又进入了可怕的强奸地狱。
整整一夜,她就这样在我的怀里抱着我死死的不撒手,真想不到一个干练的女杀手在药物的作用下会表现出这样无助而弱小的一面。
在她高潮过后清醒的十几分钟里,我会用力捏她的脚丫,她的脚心被打的很惨,我用力捏一下,她的身子在药物作用下会疼的痉挛,同时会不受控制的疼到失禁。
可即便这样,她也不松开抱着我的手,疼到失禁也不会撒手。
她说相比这些无法忍受的疼痛,等一下的致幻高潮才是真正的地狱,她必须抱着我才能找到一点点安全感。
这时候的燕子可怜的就像一个受欺负的小女生。
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燕子身子里的药性才慢慢的消散,她也完全虚脱了,沉沉的睡去。
我给她盖好被子,我发现她的奴性不是一般的强,我对她越残酷,她好像就越依赖我。
这让我对那个叫赵文的男人和他老婆孙露更加的感兴趣,还有他们领导下的暗瞳组织,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组织,燕子说,组织里赵文手下她这样的女奴有很多很多,都是赵文的死忠性奴。
真的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