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萧韵妃才从迷幻中醒来。
刚刚睁开眼睛,就见夜江冥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
“母亲醒了?”“哼……娘真要被你玩死了。
”“怎么会,那是太舒服了,才会晕过去。
”夜江冥压了上来,一把抓住美妇的豪乳:“我们再来。
”萧韵妃悄悄地提了下玄力,眉头微皱,却柔声道:“来就来,我不信累不死你。
”这次是最正常的交欢姿势。
夜江冥压住美妇,提枪上马,肉枪轻挑,挤开阴唇,一枪插入幽深的蜜洞。
连续上千次冲杀,萧韵妃溃不成军,再次泄了身子。
夜江冥却越战越勇,拔出肉枪插入菊蕾,再插几百下,拔枪继续插入蜜穴。
如此在两洞之间轮流抽送,直肏得萧韵妃淫声嘶哑,几乎再次晕厥,夜江冥才满足地释放出最后的精华。
“不行了吧。
”平复后的萧韵妃眼中媚光四射,挑衅似的盯着夜江冥。
夜江冥坐在地上,单手扶腰,苦笑道:“母亲今天怎么了?是想让我一次彻底玩够,以后再也不想碰你吗?不过这个算盘可打错了。
像母亲这样的尤物,我可是玩不腻的。
”“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夜江冥点了点头,正要起身,却忽然感到劲风拂体,一股可怕的玄力凝结成实质,重重击中他的胸口。
“砰!”男子身躯在沙滩上滚了十多圈才停了下来。
他的胸口几乎震裂,肋骨全断,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
“母亲?”夜江冥满眼惊恐和不可置信。
难道平阳郡主要杀自己?这怎么可能,刚刚她已经是一副被肏服的样子,让舔鸡巴就舔鸡巴,让肏后庭就献上后庭。
还有,她明明被封住了玄力,怎么突然间就解除了禁制?萧韵妃走了过来,玉体赤裸,却似浑不在意。
她昂着头颅,酥胸高耸,玉腿微微岔开,仪态万千,美得让人不敢逼视。
可这个倾国尤物全然不在意身躯赤裸,眼中闪着凛冽的杀气。
她缓缓抬起手掌,再次聚集玄力。
她的玄力只恢复了不到一半,按理说远远不是夜江冥的对手。
可她出手太过突然,对方全然没有防备,这才被击中要害。
如今形势逆转,夜江冥深受重伤,玄力十不存一,只能任凭对方宰割。
“你真的……要杀我?”他面色苍白,一只手捂着胸口,气息微弱。
“你以为呢?你无数次淫辱于我,现在杀死你都算便宜了你。
”“那……你刚刚还说喜欢我,难道都是假的?”“哈哈哈。
”萧韵妃冷笑了几声,“喜欢你?这世上哪会有人喜欢你这个畜生。
”“你怎么会恢复功力?”夜江冥至今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
萧韵妃面孔发红,握着的手掌微微发抖。
这一半的功力恢复不易,让她丧尽了尊严。
在屡被淫辱的过程中,萧韵妃发现,每次与夜江冥交合之后,她的功力都能回复几分。
只是这点玄力过于微弱,根本不足以给对方造成伤害。
之后她找到了规律,高潮次数越多,夜江冥射进体内的精液越多,玄力恢复的也就越快。
这就意味着,只要投入身心,拼命获取高潮,玄力就会快速恢复,甚至能够给对方致命一击。
而这让她陷入两难。
在夜江冥离开的这段日子,萧韵妃发现自己的身体比过去敏感了无数倍,对男欢女爱的渴望超出了想象。
多少次,一个声音总在耳边回响,劝她放弃抵抗,享受身体带来的销魂快感。
可她的信念却在告诫她决不能放弃。
一旦沉沦,身体即将万劫不复,也会给九州带来无法想象的灾难。
这个信念支撑着她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直到夜江冥再次返回。
该到最终了结的时刻了。
萧韵妃苦苦等着这一天到来,然而想到即将发生的一切,她却忐忑难安,甚至充满恐惧。
这是一场殊死的搏杀,不仅要面对夜江冥,更是与自己的身体作战。
假如在争斗中沉沦,她将成为欲望的奴隶。
然而她别无选择,只因拖得越久,身体就越不堪,获得自由的机会也就越渺茫。
为了恢复玄力,萧韵妃放弃了所有尊严,像个淫妇一样为对方含箫舔棒,无节制地索求。
甚至在一瞬间,她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或许自己骨子里就很淫荡,只是不自知而已。
当夜江冥逼她说那些淫词浪语时,她内心虽然强烈抗拒,可真正说出时却也感到异常刺激和过瘾。
幕天席地的交欢果然既羞耻又刺激,她连连高潮,玄力也在快速恢复。
从天池返回岸上时,她的玄力已经恢复了三成。
夜江冥逼她献出后庭时,她几乎忍不住出
手,可是最终还是隐忍不发,继续接受蹂躏。
事已至此,她必须一击致命,否则之前受的苦都将毫无意义。
就这样,夜江冥玷污了她的后庭,一次次把她送上快意的巅峰。
当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玄力已经恢复过半。
萧韵妃暗暗聚集玄力,在夜江冥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出手,一掌将他打成重伤。
就在遭受重击之前,夜江冥的玄力仍远在萧韵妃之上,但这不意味着可以不加防备,任由对方击打。
他永远也想不到,这个在看似被肏服的女人竟会突然给他致命一击。
此时,夜江冥经脉断裂,玄窍流血,毫无还手之力。
他挣扎着坐在地上,惊惧地仰视着萧韵妃,颤声说道:“母亲,你真要杀死孩儿吗?”“闭嘴,谁是你的母亲。
你这狗贼,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我知道你恨我淫辱了你,可是你难道一点儿不享受吗?之前的样子总不可能都是装的吧?”萧韵妃的面色泛红,身体不自觉地抖了几抖。
她无疑恨透了眼前的男人,但却不可否认他的身体给她带来极大的快乐,每每令她欲仙欲死,甚至险些让她彻底沦陷。
然而平阳郡主又岂是寻常女人可比,她只是心头微微一荡,立刻面沉如水,眼也恢复了凌厉的色。
她无比清晰,此刻只要稍稍心软,必然酿成大祸。
夜江冥见她色变冷,已知今日再无侥幸。
“郡主真的好冷酷。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天天肏你,让你爽得哇哇淫叫,就算没用功劳也有苦劳,你真的下得去手吗?”“去死!”萧韵妃见他临死前依然不忘调戏自己,气得大喝一声,愤然拍出一掌。
只听“轰”的一声,夜江冥身体又被震飞。
他用几乎折断的胳膊杵在地上,却再也无法抬起身。
“哈哈,够狠,我喜欢。
反正我肏了你这么多天,够本了。
”夜江冥笑得声嘶力竭,自语道:“或许父亲说得对,女人就是用来玩的,绝不能对她动情。
还记得第一次落在我手里,被我玩弄的那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