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高潮。
黄蓉的反应最直接,快意没顶,原来狂叫、狂扭不止的身体突然静止,身体拉得毕直,杏眼圆睁却是完全无,视而不见,一片虚无,竟然进入失状态。
而宝穴深处此时已不是泉涌,而是像激流一样喷出连绵春水。
彭长老知道自己赌对了,也到了强弩之末,他鼓起馀勇,一边最后冲刺,一边辨起采阴之法,把黄蓉春水之中的旺盛元阴完全吸纳。
原来早前彭长老以指深入,已觉黄蓉体质古怪。
她身材虽然娇小,但断没理由连宝穴也狭窄得过份,几乎连手指也难以插下。
他记起书中记载过一个名为「春水藏」的名穴,拥有的女子无不是天生媚骨的绝世尤物,此穴之处是异常狭窄,一遇阳物入侵立即会收紧,把顶端吮着,一夹一磨之下,寻常男子自然难忍射意。
只有天赋异禀或性技过人之士闯过此关,才能让男女双方享受到交合的极峰,魂飞天外,女方的芳心及身体更会因此被彻底俘虏,再也无法拒征服者的挑引,从此沉迷在交欢的快感裡不能自拔。
此穴销魂蚀骨到极点,高潮下所产生的春水更是採补者的大补之物,更胜任何处子元气。
彭长老感觉全身舒泰,异常畅美,更因黄蓉「春水」之助,犹如连采近百女子的精元,「迷情紫瞳」在瞬间功成,威力更胜想像。
他只感到左眼发热,不吐不发,立即扯下眼罩,垂头深深的望进犹自失的黄蓉的双瞳之中。
黄蓉仍末从高潮的震撼中恢复,就看到一片紫雾出现眼前,雾起回捲成漩涡,把毫无防备的她紧紧包裹着。
她完全被那诡异的紫瞳所迷,眼由迷茫渐变迷恋,再化为痴迷,面前的男人再不是她最讨厌的彭长老,而是赐予她无穷快乐的主人。
方纔的绮丽交欢如走马灯在她脑海中一次过呈现,到忆起春水穴破之时,她难掩兴奋,身体又再抽搐痉挛起来,就好像再被征服了一般,然而再兴奋,一对媚眼始终不离彭长老双目可及的范围。
随着紫瞳提升的,还有彭长老的「慑心术」,就在黄蓉情思难禁之时,另一股强大的黑气也在彭长老右目之中凝聚。
紫瞳长于迷惑,而黑目则充满震慑之力,把黄蓉的志压得死死的,再次于她芳心中留下服从的烙印。
彭长老的形象于黄蓉眼中再变,变得如巨人般高大、威猛,充满莫名的震慑力,令黄蓉完全拜倒于其气势下。
紫与黑,猛然侵蚀了黄蓉的心,来得快去得也快。
方纔的一刹爆发,是彭长老一生从末企及过的邪术巅峰,精完全凌驾对手,把别人的心志彻底掌握、玩弄及改造。
只是这爆发可一而不可再,彭长老如在术法方面再无突破,只怕这已经是他达到的极限。
也是黄蓉的不幸,偏生在失之时遇上彭长老邪气爆发,被彻底的征服控制,从此不能生出异心。
否则以其聪慧及对移魂大法的掌握,时日一久,末必不能清醒过来。
二人都不明当中的关键,只是沉醉于精的交融之中,对望着、拥抱着,犹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
只是彭长老年纪大得多,而且身体胖壮,如孕妇般的大肚子上,竟然抱着一个娇巧但肉感的绝色美人,不协调到了极点。
黄蓉可没想到这些,她只是沉溺在快感中,交合的欢愉当然难忘,但双眼交缠时心的震撼,也教她回味不已。
她贪妄地呼吸着男人独有的气息,那是汗味与精泪味道的混合,既浊且臭,但于黄蓉而言却是最诱惑的气息。
按理说,她应该推开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至少也要逃离他的怀抱,但她没有这样做,连试图也没有,在她的芳心之中,已生不起反抗的思想。
黄蓉实在感到很羞人,她不但给这个男人干至高潮迭起,还赖在男人身上不愿起来,甚至渴望着男人的再一次侵犯,好重温那炽热不已的快感。
求欢的说话她说不出口,但身体已经出卖了她,乳尖再硬起来,两腿之间似是难奈寂寞的轻磨,动作很细,但却瞒不过彭长老。
彭长老没有太大的动作,就只是手上紧了紧,黄蓉圆润有致,集天地灵秀的身体就已经被抱紧。
敏感的乳尖扫在男人下垂又软绵绵的胸膛上,勾起莫名的刺激,当乳尖与乳尖擦过,分属不同身体的两粒硬硬的小石头碰撞,怪异的触感让黄蓉不自禁的「咦!」了一声,忍不住挺起胸膛,想多找紧些厮磨的感觉。
姿势变换之下,黄蓉发现自己的「位置」更尴尬了,垂直的被抱在怀裡,整个人伏于彭长老身上,就如被孕妇抱着的小女孩,一手勾颈,双腰环腰,偏偏双腿张开的中心,恰好对着男人那粗黑的长物,彷彿只要轻轻下滑,花心就被再次被填满。
黄蓉可是几经辛苦,才控制着自己向下坐落的愿望。
然而,美人儿那吐气如兰,香泽可闻的吸气声,却似是在轻轻催促着彭长老,别浪费光阴。
「美人儿,我又想要了…」彭长老讨厌的声音在黄蓉耳边响起。
美妇人心中暗骂这臭男人得吋进尺,明知她已经无力反抗,还是要出言相询,教她怎样回答好?拒绝故然捨不得,答应吗?面子又往那裡搁好?「你…你要什麽也好,是你的事…别对我说」她唯有红着脸回答,说什麽也不愿望彭长老半眼。
「但我要的是你,又怎可以不问你…」「你…方才也没有问…」黄蓉感到面庞红似火烧了。
「是本长老不对,以后凡事都先请事帮主…」「你早已不是丐帮中人…想干什麽都不用问我…噢!」此言一出,黄蓉心知不妙。
果然,彭长老立即笑着接口:「不错…不错…男人大丈夫,想干就干,干什麽何需问人?我现在就要干你!」彭长老端的是「大丈夫」,二话不说就「坐言起行」,肥如水桶的腰部,以不可思议的强烈节奏感,又一次耸动起来。
相较于刚发生的初次接触,这次遇到的阻碍更少,因为彭长老的分身,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黄蓉的阴穴半分,加诸他得「春水」之助,精气皆有长足的长进,元气足下,每一下的插入也是较之前更加强而有力,肉棒既硬且热,犹如末曾发泄出来一样。
这可苦了黄蓉,「穴中穴」被破,等同再破身一次,身体变得超乎想像敏感,对彭长老的淫欲更是绝对无法抗拒,犹如一头任由宰割的羔羊,几乎每一下抽插,都引来一波波源自心底的震盪,畅美得让她引颈挺腰相近,想从灵魂深处发出欢愉的乐声。
但道德礼教的束缚,又让她不能放纵自己,肆意寻欢,最多只是从鼻端、喉头发出微微的呻吟,与发红的身体、紧缩的脚指,冒汗的双乳等呈现出来的浪态成了强烈的反比。
「我怎能叫得这麽大声…我已经被这个可恶的男人,任意蹂躏,对不起靖哥哥了…蓉儿不想这麽淫荡…但那感觉又是如此的强烈、畅快,我真的好想大声喊出来…」各种极端念头陪同源自花心的快感,不住冒起,矛盾的意识加上罪恶感,反而激化了身体的感观,让她越发难以自拔。
反抗的念头其簿如纸,根本抵不过高潮的侵袭,彭长老只是多用两下力道,就已经让美人儿帮主把什麽道德礼教,有夫之妇的身份抛诸脑后,变成一心追求肉欲的雌兽。
「噢!啊!很深!我快要穿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中原第一美女崩溃了,放纵于快感的漩涡中。
彭长老把黄蓉的每个反应都看在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