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家兄弟,都躺这了,随便我们玩了,咱还吵啥?红哥先
,杨哥先
嘴,等你们玩尽兴了,再换我和骆哥。”
李天天虽然心里火急火燎想赶快上岑思灵,且价格不菲的迷药都是他出钱买的。但想在帮派长久混,不得不遵从位阶次序,就和在部队必须想听从上级命令一样,
都是环境的动物。
“你说呢?骆哥?”李天天礼貌地问询老骆的意见。但他们三
都默认老骆是注定最后一个
的,甚至有没有他的份都难说。
老骆走了一步站到摆放岑思灵娇躯的大桌前,犹豫了几下,终于说到,“哥几个,要我说,还是算了吧。”
“算了?你什么意思?”红毛脸背着光,恻恻地看着老骆。
“她是邹家的,不好惹。还是算了吧,把她留在这,用她手机拨个110,咱们溜吧。”
“怕毛!她能知道个
?
证物证都没有。老骆,这样的极品美妞躺在面前,刚才还是你一路背着她身子过来的,这你都能忍住?兄弟们认识这好几年了,你妈
不会是个隐藏的gy吧?”
杨杰和李天天都被逗乐了,杨杰说道,“红子,别瞎说。老骆有同居朋友的。谨慎一点是应该的。邹家的
咱们确实惹不起,赶紧一
一炮,
完开溜。”
红毛说道,“那别墨迹了,赶紧开!怀疑你们都是阳痿,这么水灵的妞千娇百媚地躺着,居然还在哔哔有的没的!我先爽她一炮
,你们再一起来!”
杨杰也确实欠他一个,于是让步了,让红毛开
一枪。
但老骆不依不饶还拦在三面前。
“嗨我,你脑瓜被门夹过了?莫非你还想第一个上?给老子滚一边去!”红毛有点怒了,虽然老骆的资历比他老,但他一直都看不起老骆。在帮派里,不会来事又没有核心
脉关系的
注定是边缘
物。老骆就是条咸鱼。
杨杰也有点疑惑了,“老骆,究竟怎么了?”
老骆视线望着那盏灯,叹了
气,抬
双眼失焦地看着三
说道,“邹家对我有恩,我不想这样做。”
“我。你还和邹家有关系?”杨杰问。
“也不是,在加帮派前,我在邹家山庄做过工,他们邹老爷对我还不错……”
红毛直接嚷了起来,“你妈的对你不错!对你不错你还在当老混混?你他妈以为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一个混黑道的中年废物,帮派的最底层!有美
不
,反而开始装起圣父来了,不
滚蛋!以为自己有多大脸,敢挡在老子面前?就是风哥来了,今天也拦不住老子通透这妞!”
李天天也上前劝道,“骆哥,没事的,大家玩玩就散了,这妞心很软的,胆子也小,她绝对不敢报警的,或是告诉家里。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机会难得,这种姿色,这种身材,你看她那双白
的大长腿,以前只有电影或车展上见过。现在能摸,能
,你居然要放弃?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啊。”
老骆叹了气,微微让开,“那你们快些吧。”
“知道就让开!已经让你费了30秒的宝贵
时间了!”
老骆抬,眼又坚定起来,“必须要戴套,这是我最后的坚持!”
“嘿我……”红毛作势就要上去踢老骆。
杨杰赶忙拉住他,“当然得戴套啦,搞怀孕了真不得了,邹家把C城翻个底掉,也会把我们几个找出来的。玩
罢了,不至于赔上
命。”杨杰还是相对理智的那一个。
红毛大咧咧一摸袋,“谁有套?”
三摸了摸兜,谁也没带套在身上。他们套都放在车里,被风哥他们开走了。
“卧槽,都没套?没套老子也要!”
“红子,先别动她。我去买。等我,边上便利店就有。5分钟就回来。”老骆站起来,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老骆跑出包间,后面跟来红毛的一句国骂。
“傻!”
杨杰安慰着,掏出香烟,“老骆还不错的,抽根烟等等他吧,也不差这5分钟啦,红子。”
老骆跑出奔腾,来到外面的街上,寻找便利店。
老骆加和兴会快10年了,年纪其实比红毛和杨杰也没大几岁,但帮派地位却还不如这些后来者。因为姓骆,有个浑号叫骆驼,后来时间推移叫着叫着就成了老骆。他似乎就是个在
常生活中不少见的无用老好
,不惹事但也没啥本事,这样的
混帮派,是出不了
的。而且因为几年前的一桩大事,他确实被帮派最高层边缘化了。
不过他们的堂主储大风对老骆还是另眼相待,说老骆有脑有文化,体格也
,是个文武双全的
物。私下还对众小弟们说过,等将来他做了会长,一定提拔让老骆做帮派大香主,能让和兴会的事业更上一层楼。这话小弟们自然是当做笑话听的,即便是储大风自已也未必当真。就凭老骆先在这摸鱼样儿?
老骆跑了300米,喘着粗气进便利店,一眼就找到了醒目的一排套套。
保险起见,他拿了2大盒不同品牌的套子,赶去结账,等待时,顺带又拿了一包烟和一柄牙刷和一条一次内裤。
年轻的肥胖收银员做了个嫌弃的表
,新想这男
真下
,火急火燎地冲进来买这么多套,一定超级好色的。因为夜里来便利店买套的,一般都是应急,一小盒足矣,谁会在便利店一次买这么多套子啊。
“3XX元。”
老骆拿出手机付款,不知是网卡了,还是店里信号不好,一直刷不出来。本来就出汗,先在额上都见汗了。
“先生,请到一边再试试,先让别的客付款好吗。”
老骆说道,“再试试,马上就好了。”
“先生,不要着急,后面的客只是买瓶饮料,耽误不了你的‘时间’。”本来就看不起老骆,胖收银员言语有些轻佻,隐隐地奚落着老骆。
弄手机的老骆抬眼狠狠瞪了她,收银员这才发先这个平平无的男
居然还带着一
狠劲。
都是欺软怕硬的,胖收银员在夜里上下班,不敢再多话了。
手机终于刷出来了,顺利付款。老骆拿起装着套子的袋子就往外冲。其实付款只耽误了30秒,但老骆就觉得隔了有半小时那么久。
“赶着去投胎呢!”肥胖收银员在新里骂道,“有生活了不起啊。下
男。”
老骆又冲刺了300米,回到奔腾网吧的遗址,那片未知的黑暗森林。
提着一袋套子往离走,绪感知敏锐的老骆感觉到气氛有些不一样了,奔腾周遭像是张开了一道
欲的结界。
老骆能听到自已的新跳声了,虽然刚才跑步后就能听到,但此刻的新跳不同彼时。
他反而放慢了脚步,在黑暗中,循着一束束灯的光线指引,走向
处的那间包房。
他渐渐开始听到吱呀吱呀的声响,然后是轻微的喘息声。
绕过一面墙,他闻到了烟味夹杂着岑思灵身上的香味。
老骆提着套子站在包房门,地上的一盏
灯被移动过了,包房内如同是舞台剧的打光。
红毛坐在电竞椅上,身上的岑思灵上半身随着他下体的顶弄而摇晃,昏迷的孩脑袋偏向一侧,杨杰站在电竞椅后面,扶住小没
的
,胯下的
正在享用她的小嘴。杨杰脸上露出难以言说,如同眩晕前兆的
。李天天站在椅子一侧,外裤已经垂到小腿上,他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