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看着她,声音低沉,“为什么这么问。”
钟凝笑了笑,说的话听起来越来越跑题了,“还有,刚刚在楼下遇到的您的学生,好像您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的课都没上呢。”
“……”
两就这样对视着,好像有什么话都快到了嘴边,偏偏都绕着弯不肯说
。
良久,阮琦终于开了,“我昨天临时有点事而已,”他
地看了钟凝一眼,转过身走到办公桌前,“你给我打电话不是为了催眠吗?”
一整个过程中,钟凝都完全没看出他膝盖处有任何异样。
而阮琦面上的波澜不惊,完全看不出任何
绽,“怎么,一下飞机就来找我,难道就为了说这个?”
钟凝定定地看着他,突然笑了,“教授,我刚刚好像没说我是坐飞机回伦敦的吧。”
阮琦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细微的
绪,他盯着钟凝半晌才开
,“好像今天的你,跟以往有什么不同。”
这句话显然有些意味在其中,钟凝刚准备说些什么,不知为何看着阮琦的眼睛,她的脑袋就不由得有些刺痛,“……”
阮琦并没有开问她究竟是怎么了,反倒直接岔开了话题,“说吧,今天究竟找我来做什么,准备就你母亲的事做催眠吗?”
钟凝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眉紧蹙着,好像刚刚他们聊过的某个话题,她一瞬间忘记了,“……”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却还是顺着对方的问题说了下去,“教授,我今天来找您是有一个问题,催眠能迫使我预知到一些东西吗?”
阮琦刚拿出笔记本,听到她的话有些不解地抬起,“迫使你预知?”
钟凝点点,“我的意思是,希望在您的帮助下,让我预知到下一次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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