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还暂时不想和崔庆功翻脸,但崔庆功地所作所为也越来越让他反感了,尤其是前两天崔庆功派向他讲明要称帝的野心,使得马大维忽然闻到了一种烧焦的味道,称帝!他有何德何能竟敢妄称天子。
原本马大维是希望崔庆功能朝为相,他也可以荣升为节度使,尝一尝割据一方的滋味,但现在崔庆功似乎和他所想的目标越来越远了,还要冒天下之大不惟称帝,这就让马大维不得不为自己的前途考虑了。
“ 老爷,我们还是会彭郡去吧!”说话的是马大维地夫,她也姓马,叫马香莲,也就是马思疑地妹子,年纪约二十四五岁,生得肌肤如雪、俏丽无双,
得丈夫的疼
,尤其是她已有了六个月身孕,使得年近半百而又膝下无子的马大维更是对她千依百顺,到那里也带着她,唯恐她在
局中出事。
她上前要收拾地上的茶碗,马大维连忙扶住了她,“夫小心身子,这些事
就让下
去做。”
马香莲慢慢坐下,她见丈夫似乎还在迟疑不定,秀眉一皱便又劝道:“崔庆功军队之残,连我这个足不出门之
都听到了无数回,老爷出身清白,为何要和这种
混在一起,白白玷污了名声,咱们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地盘和军队,完全可以和他脱离关系啊!”
马大维叹了一气,摆了摆手便道:“夫
只管照顾好肚中的孩子,男
们的事
就别过问了。”
“老爷,我不是想过问你军中之事,只是这些天我老是做噩梦,梦见菩萨震怒,指责我也杀,我是担心孩子呀!”
说到这里,马香莲忍不住垂泪道:“老爷就算不为我想,也应为咱们的孩子想一想,作孽多了会有报应的。”
“好了!”马大维被夫弄得心烦意
,他背着手来回踱步,最后对夫
道:“这件事等你大哥回来后咱们再好好商量,现在你先回屋歇息,不要再想这件事了。”
马思疑在十天前去洛阳催军粮去了,算着早该回来了,可迟迟就不见他现身,莫不是半路上出了什么事不成?这也让马大维十分伤脑筋。
就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名亲兵地禀报声,“大将军,马先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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