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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儿侃侃而谈,众听得若即若离,似乎觉得,如此的训练方法,跟训练一个魔鬼没有什么两样,怪不得这东西这么厉害。
郝三通道:“姑娘知道的这么清楚,却是从何得知的?”令儿紧接的道:“我家乡中獒多的是,能训练出灵獒的更是屈指可数,没想到中原有这一灵獒,若小姐知道了,定欢喜的紧。”色无戒听令儿说起小姐,心道:“真
柔柔弱弱的,难不成也喜欢这凶残的东西不成?”
郝三通突然露出诡秘的色,喃喃的道:“姑娘说你家乡,这獒原产雪山,中原更无,姑娘的家乡……”令儿顿时知道刚才讲话走漏了嘴,脸顿时飞红,赶忙把话题茬开,道:“公公,这灵獒你养的吗?它好像挺喜欢你的。”郝三通又听到“公公”二字,乐得哈哈大笑,只道:“姑娘说得是呀。小灵子,乖乖,快过来,公公来喂你抽烟喝酒,公公的赤炼酒销魂烟,可不是谁都喝得的。”令儿叫他公公,他对灵獒又自称公公,明显当令儿与灵獒同辈,不过令儿哪里会计较这些。只道:“公公,灵獒也会喝酒抽烟?”满脸疑惑。
郝三通道:“当然能呢,它喜欢着呢。”说完便欲喂灵獒喝酒,这个时候,有一从
群中跃了进来,只道:“郝二哥,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要给小灵子喝酒抽烟,你就是不听,为老不尊,你也该懂事了吧。”众
听这声音与发出“哦嘿嘿”“小灵子,退下”为同一
,不由的一愣,而后便见郝三通身边多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一身紧身衣服,腰悬皮带,样子甚是清秀,也是可
之极,倒与令儿有几分相像。怪不得灵獒一见到令儿,就那么亲切,看来是把她当成了主
。
灵獒一看到她,顿时汪汪直叫,样子甚是欢喜。而那少表现出了童趣一面,露出一张笑脸来,在原地蹦来蹦去,手舞足蹈的,笑道:“小灵子,
的不错!”那灵獒一跃,跃到了少
的身上。灵獒一百多斤重,那少
柔弱的身子抱着它,却是一点也不吃力。灵獒在她的脸上不断的亲吻,她也只是眯脸微笑,令
羡慕。
令儿看着高兴,正想上去跟那少说说话,突然手中一紧,有一个
拉着她退后到了
群,仔细一看间,才知正是色无戒,心中怪,不由的道:“无戒哥哥,你拉我进来
嘛?那灵獒是不是很可
?”色无戒见那少
身体弱小,可一颦一笑间,无不透露着内功极强的样子,只“嘘”了一声,示意令儿不要讲话。令儿也没有在意,远远的望着灵獒与那少
亲热的样子,心中也是喜滋滋的。
郝三通喝了一酒道:“你自己都为老不尊,还说你二哥。”看了看四周,只道:“大哥和四弟呢?你怎么一个
先跑来了?”那少
道:“好了,小灵子。”那灵獒跃下地来,蹲在她的脚下。那少
接着道:“他们也马上就到了。”众
听得山西四怪马上就要聚集在华山,不由的哗然,不知所为何事。
郝三通道:“三妹,我看你得小心了,或者带着你的小灵子快快离开华山的好?”那少道:“怎么?”郝三通道:“我怕待得久了,你的小灵子要给
拐跑了。”他说的当然是令儿。那少
一愣,道:“谁敢拐跑我的小灵子?二哥,你快告诉我,那
是谁?”随即想到:“我刚才来的时候,见小灵子在跟一个小姑娘玩耍,是不是就是她,她到哪里去了?”郝三通眯着眼道:“就是她。”看了看四周,道:“唉,不见了,可能她看到你逃了吧。”
那少突然生起气来,拍打着灵獒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我平常怎么教你的,不要和陌生
说话,你怎么不听?”那灵獒只是汪汪的叫,缩在一边不动弹。令儿见那少
如此对付灵獒,心疼不已,便想出去劝住她,只奈又被色无戒拦住了,不由的道:“无戒哥哥,你又拦我
嘛?”色无戒道:“你那么喜欢那条狗吗……”令儿弩着嘴道:“都说不是狗了,是灵獒。”色无戒道:“对,灵獒,又不是你的,你那么紧张
嘛?将来我送一只给你。”
令儿听了,顿时喜出望外,她虽知道要有一只灵獒是那么的不容易,但色无戒有这个心,就非常开心了,只道:“真的吗,我们拉勾。”说着伸出小指来。色无戒与她拉了勾,道:“那现在你得听我的,不要出去闹事了。”令儿一
答应了,依偎你他的肩膀,心道:“我虽喜欢灵獒,却哪里有喜欢无戒哥哥的百分之一?”偷偷抬
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正望着前方,只是甜甜的一笑。
那少虽生气,可也舍不得用力打灵獒,拍打就好似为它捋毛一样。那灵獒也倒乖巧,摆出一副可怜惜惜的样子,汪汪的叫了几声,似乎在说:“主
,不要生我的气了。”那少
见了,不由的
涕为笑,又将它搂在了怀中,喃喃的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我的乖宝贝怎么可能会跟别
跑了。”灵獒又是汪汪的叫了几声,声音闷在那少
的胸
,却不响亮。
众看着她如此疯颠的样子,却是无奈。忽听得一
道:“山西四怪今
聚集华山,莫不是来拜师吗?”说话之
正是北岳四剑之一的秦萧疏。他被灵獒弄得好生狼狈,实是咽不下这
气,总觉得那灵獒窜了出来,事先没作好防备,如今只想再打一场,也好出一
气。
那少嘿嘿一笑,捂着鼻子道:“二哥,刚才是谁在众目睽睽之下发
,真是臭之极矣,臭不可当。”郝三通听了,也赶忙捂住鼻子,道:“三妹说得对,这个
真是臭。恐怕除了北呀,四剑呀之类的东西,也放不出这样臭的
,真是百年难得一见。”两
互相调侃,相对一笑,竟原地跳起舞来,简直就是一对老小孩,让
看了,不由为之一笑,可这个场合,谁又能笑得出来。
苗以秀虽见他们在华山上发肆,却也是无可奈何,师弟之中有想要出手阻止,都被他拦住了,因为他知道,众
把矛
指向他们俩
,总比指向自己好。
秦萧疏本来就有气,听他们这么污辱自己,顿时怒火中烧,怒道:“乞有此理,两个怪,让秦爷爷来教教你们道理。”一剑便要刺上前去。却被云千载伸手拦住了。秦萧疏忍不下这
气,叫了一声:“师父……”似乎要违背他的意思。云千载厉声道:“退下去,丢
丢的还不够吗?”秦萧疏叹了一
气,却不退下,只低
不语。
那少拍着双手,道:“二哥,刚才有
又放了一个
,你有没有闻到?”郝三通沙哑的声音呵呵笑道:“当然闻到了,怎么能闻不到?他说我们是怪
,我们本来就是怪
,真是傻到了极点。”那少
原地跑着步,表
挂着笑容,笑得都合不拢嘴来。秦萧疏越听越气,心中更是喃喃的道:“这两个怪
在众
面前如此污辱于我,就是不给北岳派面子,师父他未何不让我出手?”
云千载走上前去一步,郝三通与那少突然停下动作来,郝三通喃喃的道:“扫兴的
来了。”他已经试过云千载武功的厉害,此时含着烟嘴,不屑一顾的抽着烟。那少
突然伸手打十,只道:“停步停步,你走过来
嘛?靠的我这么近
嘛?”她语气生硬,丝毫不因云千载为一派掌门而有所客气。
云千载脚下一停,心道:“不知好歹,看你一个小姑娘,跟你动手未免有失身份,但若那灵獒确实是你指使伤我徒儿,为雪本门之耻,也不能轻饶了你。”于是又忍下气来,只道:“小姑娘,云某有一事想问,还请直言相告。”
那少瞪大了眼睛,只道:“你叫我什么?”云千载以为她故意戏耍自己,于是不吭声。那少
接着又道:“你怎么不说了,你刚才叫我什么?”秦萧疏忍不住上前道:“你长没长耳朵,我师父一派掌门,以礼相待,叫你一声小姑娘又如何了?难不成叫你臭婆娘不成?”这回秦萧疏替云千载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