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我兴许早该来了。”
“倒还真是上心。”她皱眉嘟囔,荣锦桓显然没有撤销早前代过的事,离宫前还是把安排她协助莫昭仪调查御膳房一事给
代下去了。
若芸想着几的清闲要给打
,不由叹了
气,悻悻道:“这御膳房的事我本应了皇上,责无旁贷。皇上兴许是看我受伤这几
不便外出,我才得偷了几
闲。如今离宫避暑,我也好的差不多,是该助力。”
若芸说罢微笑,想这御膳房失窃多时,莫昭仪却未曾擒凶,宫内心惶惶不说,自己贵为一品夫
,就算皇上不下旨、不命令,她恐怕也要装模作样关心,何况她的确想知道是谁在作梗。
莫昭仪闻言却面露惊讶,定定的看了她良久,让若芸几乎要不安起来,才听她缓缓道:“贤妃娘娘,宫皆言皇上怒你气你,可我莫晓晨——羡慕你。”
她吃了一惊差点站起身,却看着莫昭仪的眼中有落寞、有痛,甚至有淡淡的羡慕,幸好未曾表现出恨意,她这才稍稍放心下来,道:“姐姐莫说笑,姐姐受宠一事尽皆知,若芸不过是触了逆鳞、殿前罚跪,又惹了皇上不高兴、不知好歹的失宠嫔妃罢了。”
她咬着唇,心中却七上八下,始终揣摩不透莫昭仪的真正看法来。
莫昭仪目光微动,突然笑了起来,长长的叹了气:“吴美
也触了逆鳞……”
她说着便移开目光,又饮了茶:“茶凉了,本宫也该去办事,不知妹妹意下如何?”说着便递了个眼色给她,放下杯子起身。
若芸见躲不过,只好顺着说道:“我与姐姐一同去罢。”
莫昭仪笑了笑,背转身便走。
见莫昭仪离开,若芸便黯然起来,莫昭仪一席话竟点醒了她,她也知道皇上待她不同,如果按照荣锦桓的脾气,恐怕她早就和吴美一样被打
了冷宫。
可即便不同又如何?且不说她无法原谅自己,单荣锦桓同四王府的对立、和荣逸轩不可调和的矛盾,便让她无论怎么选择都一定会错、一定会站到某一个的对面去。
荣锦桓兴许后悔,但正是他夺了她选择的权力,让她只得困在此宫中,并且仰仗他至高无上的皇威存活。
眼下荣锦桓刚走莫昭仪就找来,往后宫中的事她必须一力替自己解决,她怎么都要小心、务必荣锦桓不在的时候步步为营。
她定了定,唤了晓红准备步辇去往御膳房。
待若芸匆匆赶到,御膳房竟里三层、外三层都围满了,隐约听见里
有
在哭。
群见到她来纷纷让开条路,她粗略一看这各宫娘娘居然到齐了,莫昭仪早一步到达却面色
沉的立在一旁,德妃铁青着脸坐着,胡舒儿高傲的昂着
、居然也坐着,一旁的楚如兰扶着胡舒儿的胳膊正在看好戏。许翠微一脸漠然站在边上,丁怡芳则是紧张的看着中央、有难言之隐。
中间跪着个小宫,正抹着眼泪哭着,一边脸又红又肿,像是被
打过。
德妃见她来,勾了嘴角满意的道:“贤妃你来的正好,方才这小宫在御膳房偷偷摸摸端食物被抓了正着,正要审问呢。”
“哦?”若芸皱眉,倘若这宫这么笨,早就该被抓住才对。
她与德妃平起平坐,早有宫搬来了椅子让她坐下。
“我……我没有……婢冤枉啊……
婢就这一次,其他不是
婢做的!”小宫
哭了起来,抽抽噎噎,拼命摇着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胡婕妤有喜
“有御膳房总管徐公公亲自抓到的,你还想抵赖?!”德妃猛地一拍椅子扶手,看向了一边,“若不是徐公公来汇报本宫,你还打算偷多少次?!说,除了偷,你为何下毒,害许昭容的宫腹泻不止?”
角落里徐公公端着一个食盒,看到德妃看自己忙打开,众一看,里
搁着的不过是寻常饭菜。
“不……婢只是饿了……
婢……其他不是
婢做的,娘娘你相信我。”小宫
泪珠滚滚,脸像纸般白,拼命用恳求的目光挨个瞧着其他娘娘。
可胡舒儿那只回了个嘲笑的目光,楚如兰更是鄙夷的瞟了眼站的最远的丁怡芳。
“这么说来,只这一次,的确不能证明都是她的。”莫昭仪突然开
。
那小宫脸色一喜,莫昭仪却面无表
的接
:“不过,也不能证明不是她
的。”
小宫的脸色迅速的灰暗下去。
“她是哪个宫的宫?”若芸忍不住问道。
“我……”小宫脸色更白了,左看右看,最后竟低下了
。
德妃正欲发难,丁怡芳突然走出群在小宫
旁边跪下了,朗声道:“德妃娘娘,这是我描金馆的宫
,德妃娘娘要罚就罚我吧。”
“不不!是我的!都是我一个
的!德妃娘娘请您罚
婢吧!真的不关娘娘的事!”小宫
焦急的看着丁淑芳,再一次用力的摇着
。
“丁宝林。这可真是稀,你素来不缺钱财,你宫的宫怎的就
起了偷
摸狗的事?”胡舒儿见德妃狐疑。竟一声嗤笑出言讽刺。
丁怡芳听到“偷摸狗”顿时涨红了脸,瞪了胡舒儿一眼,又对德妃道:“我敢做怎不敢认?她是我的宫
,这次的事我认了。”
“你认了?”莫昭仪面露惊讶,一时也不敢断定事真假。
周围响起了一片议论之声,德妃的凤眼轻扫,接耳的宫
太监立刻噤了声。
“不错!”丁怡芳扭看着莫昭仪。斩钉截铁道,“可我只认这一件!自从我娘家姐妹、荣王府的侧王妃丁淑芳同王爷闹了不合,皇上气的去了避暑山庄。这御膳房竟以闹了贼、食物监管不善为由减少了我描金馆的膳食。”
此话一出,周围又议论开了,徐公公端着食盒的手下意识抖了起来。
丁怡芳冷笑一声,接着说道:“本以为送些钱财他们便会行个方便。我却知道有的东西、例如趋炎附势似乎比钱财更重要。”
徐公公开始用袖子擦汗。丁怡芳的目光却移到了胡舒儿的脸上,目光带着愤懑,道:“我去求常公公,没想到常公公被怀王寻去问话,我便差打探御膳房的度支,谁知都给挪去了别宫,徐公公忙着替
炖山珍海味,哪管我的死活?!我虽为宝林。也是皇上封的宝林,如此申诉也无门的当儿。我派宫
去带些寻常的膳食,有何不可?!”
“娘娘……”小宫哭着,却感激的看着丁怡芳。
此言一出,四周炸开了锅,德妃的眼威吓都不管用了。
“徐公公,本宫受皇上审理御膳房蹊跷之事,只关心检查食物和来源是否妥当、监管是否到位,却没想到你这儿的开支出了漏子。”莫昭仪轻描淡写的冷眼瞧了瞧徐公公。
胖胖的徐公公立刻满大汗的跪下了,颤抖道:“
才错了,娘娘……饶了
才……”
“真有此事?”德妃猛地瞪着徐公公厉声道,“说!你得了多少好处?谁的好处?!”
“才……
才什么都没拿……
才……
才不是受贿……
才……
才……”徐公公支支吾吾,憋得满脸通红都没憋出下文。
倒是丁怡芳戳了丑事,此刻清气爽瞪着天
“哼,中饱私囊,先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再看你招不招!”德妃冷声开,徐公公吓得一个哆嗦。
“慢着!”莫昭仪开打断,上前一步盯着徐公公,软了声音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