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场地都是相当的大,很不合算的,也就放弃了这个念。
老司炉工在指挥工往炼出来的金属上浇水,工
一瓢瓢地浇,冒出腾腾白汽。一担水浇完,金属浇好了,但是还有几十吨的矿渣需要浇水,工
又去挑了。谭叔跟午阳说,明天就去买抽水机、水管,装自来水,小溪也不用改道了,直接修个水坝就好。
午阳说不行的,要是山洪发采矿场肯定被淹,水坝要修在较远的山上面。
谭叔一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说完就去收集金属。这些矿石都是经过淘选的,含金量已经不多了,两炉出产的黄金只有1oo多克,银子有7、8千克,铜、铝各有1oo千克,还有四五种金属,量很少,从几十到几百克不等,大家都不认识,谭叔也就当宝贝一样收起来了。
午阳算了一下,如果以铜和铝抵电费、设备折旧及工工资,这金银基本上就是纯利润,还有其它金属那么稀有,说不定比金子还贵呢。
看看时间不早,午阳让甘哥开谭叔的车带下山,到李耀文的宾馆吃饭住宿,说自己明天早上会开车下来,到时候谭叔再把车开回来。
让刘炳秋留下来,等老熊的来了后安排好再回渌江。老彭、老熊、秦会长、川岛四
和甘哥一起走了。午阳和谭叔、刘炳秋又到里面的冶炼厂看了看,又已经炼了两炉,产金属的
况也差不多。
午阳就让老师傅早点休息,注意好身体,并要求把金子做成同等重量的金块,方便搬运和保管。
由于需要看守保卫的场地只剩下了三个,谭叔的住房那边还不用怎么守,所以十多个保安就可以腾出手帮谭叔的忙了。吃饭时谭叔就找了几个
安排新的工作,他们听了也很高兴。
晚上几个到处转了转,看到一个货车司机已经能够掌控铲车,另外三个说他们也可以了,顶几天没问题,午阳他们都很高兴,刘炳秋就让那个老铲车司机去休息,明天早上接冶炼厂司机的班,再把停在那里的铲车开过来,新手慢一些,但有两台车就快了。
有几个新来的司机提出伙食问题,主要说是就餐多、食品量不够,还有就是厨师的个
卫生等。几
商量觉得确实存在这样的问题,就决定在两个冶炼厂中间的山坡上建一排木屋,以后把司机、司炉、保卫
员以及公司的管理
员全部安排在这里吃饭住宿,让司机们克服困难,坚持一下。
几个举着手电去看了看地形,决定依照地形建筑梯级状的木屋,把食堂建在最下面,住房往山坡上逐渐散开。午阳提出,这些石
山上长树木不容易,建木屋时尽量避开树木,不要随意砍伐。
八点钟,午阳开车到冶炼厂收集了金子。金子太少,没什么意思,又把谭叔木屋里的一起装了车,就和谭叔下山了。到了县城,联系上李耀文,让他帮忙安排隔几天送一车猪、一车牛上山,请一个专职屠户上山工作,还让谭叔自己去联系鱼贩子送鱼、菜贩子送菜。工的劳动强度大,没有好的伙食会被拖垮身体的,再说光是吃,能花多少钱?
回途还是六个,只不过多了一些黄货,已经超重了,车子的颠簸倒是少了很多。聊天时,川岛要求将翡翠送到机场托运,说是要钉一个好一点的大木箱,里面填充足够多的防震物品。午阳答应了,说明天就安排
手搞好。
秦会长说:“小黎,你看能不能把那块翡翠切出来的物件卖给我。”
因为秦会长已经知道吴芳是他的未婚妻,他也不好再推脱,再说,家开了
,这面子是必须要给的,就说:“秦老师您真的想要,我就做主卖给您。”
“那我就谢谢你。我们就把价格议议。67个手镯可以卖2o万一个,还可以雕琢出其它如挂件、戒指、项链等三四百个,每个3万左右,一共254o万左右,当然这是市场价,还要雕琢、抛光,再慢慢销售才能这样,你也不是外行,就给个价格好了。”
“秦老师,我开出来的价格可别吓着您”。午阳开玩笑,其实心里在想,自己在北京能拉上这么个关系,就是不收钱都没事。
“没事,你尽管开价,生意是谈成的吗。”
“1ooo万您看怎么样?”
“1ooo万?那不行。”秦会长连连摇手,“25oo百万怎么样?”
“您要说25oo百万,这翡翠就不卖给您了。”午阳说。“您看啊,这东西也没花什么钱买来的,您就别太认真了。”
“那不行,行内谁不知道赌石是一刀穷、一刀富,你这赌涨了当然可以这样说,要是赌垮了找谁哭去?要不这样,就2ooo万,还算我欠你的,以后有什么事找我。”
“秦老师,咱别说以后,现在我就有事找您。我这里不是还有石没切吗?要是切出来可就没
雕琢,您看能不能帮我找个雕琢师傅,另外,以后有了好的雕琢物件,您的店面看能不能帮着销售,给您两成手续费怎么样?”午阳趁机提出了要求。
“找雕琢师傅的事,我一个学生的兄弟就是这个的,出道也有2o几年了,上次周理事买回去那翡翠就是他们在雕琢,估计年前就完工了,他们师徒三
,月薪是2o万,包吃包住,其他不用管。回去我就跟他们说,年后应该可以过来。你讲在我那里销售东西,我的店面太小,摆不了什么东西,少量的还行。再说了,两成的手续费太高了。”
午阳说:“您还是得帮我想想办法呀。”
秦会长说:“对了就在我店面隔壁有一家门脸,两层楼,一层有个16o多平米,那家的老板在澳门输了几个亿,又面子,不敢公开卖,他在潘家园和琉璃厂都还有门面,也怕影响那边的生意。上次就跟我说了,十万一平方。我老了,孙
还在上大学,有个小门脸也就够了,所以我就没要。要是讲讲价,估计三千来万能拿下来,这次回去我问问,还在的话你要不要,要是盘下来,那什么都有了。”
“我当然要了。秦老师,要不您先别给翡翠钱,帮我把店面盘下来,等过户的时候我来京一趟。不够的钱我给您补上。先装修一下,等过年后再把翡翠和黄金物件摆上来,就可以开门做生意了。”午阳想,真是瞌睡送来了枕,这事太好了。
“那好,我估计这事应该不离十,你就准备好手,过几天就会有电话来。”秦会长说得信心满满。
“来负责装修的我有,可是经营的
就没有,要不您帮忙务色一个?”
“现在要找个掌柜的可难了,要不你找个稍微懂一点这方面的知识,我有空时再教教,应该勉强可以支撑下去。”
“那就太谢谢您了,”午阳确实高兴了。
“小黎,这次我就不把翡翠带回去了,你看几十公斤,我也拿不动,托运又不放心,就麻烦你下次带过来。”秦会长说。
午阳估计他这话有两层意思,一个是明面上的,带不动,二个是没给钱先不拿走东西,就说“您放心,到时候不管门面成不成,我都会把翡翠给您送过来。”
“小黎,我看等会回去就把我们的事定下来吧。”别
的话一停,老熊就说。
“行,只要您二位同意,什么时候都成。”午阳诚恳地说。
“小黎,我们也看出来你就是可以做主的,所以我们也把话说清楚。我们原本是要在部队一辈子的,但是碰上整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就想找一个能发挥才
的地方,一展抱负,现在我想我们是找着地方了。”老彭也说。
“能给您二位施展才的平台,就是给公司找到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