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手臂道,“男子汉有所为,有所不为”,说罢又从怀里掏出件物事丢在沙发里,继续说道“我不打女人,不代表我不会打女人,你们那档子破事该是有个了结的时候了,你自己听听吧”。
“咣”的一声随手带上门,出门而去,留下一脸震惊的陈桂珍,沉思在害怕中。
……
乔国民按照磁带上的约定,推掉了一切应酬,留在宿舍里等着“磁带事件”的策划人出场,虽然这一刻的来临让自己觉得不再煎熬,但仍存在不确定性让他担扰,他推测了多种和这人见面并谈判后的可能,在他看来不外乎就是通过一些威胁,通过自己目前能力所及范围内,交换一些东西以达到一定的目的,但心里仍感惴惴不安,他不确定对手谈判的方式、进程是刚猛的还是如何,到了这个地步,他能猜测的是对方一定会是孤注一掷了,为达目的恐怕会不择手段……乔国民还在整理这些飘忽不定的预想时,宿舍门被粗暴的“撞”开了,于善和闯了进来。看到是于木头进来了,乔国民的心微紧了一下,又瞬间恢复了平静,在他看来自己不外乎是睡了木头媳妇,谈不上和陈桂珍有感情,陈桂珍等于是和自己进行了物物交换,他得到了她的身体,她通过身体换取了想要的地位,木头忍了这么多年,他再狠能狠到哪去。
“善和啊,有什么事情啊?还喝了这么多久,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你该找你们站长的……”
“我找你老母”,于善和疯了一样冲了过来紧抓住乔国民的脖领子,把乔国民从椅子上拎了起来。
“磁带听了吧,是不是又回忆了一次偷欢的快感?我听了都很兴奋呢”,喝了酒的于善和面目狰狞,乔国民感到措手不急。
“和我过了十几年了,都没那么叫过,哥哥……受不了了”,我干你娘,你上的是我媳妇。于善和本就红红的脸上,太阳|岤的血管青筋暴露,鼓鼓而动,红红的眼睛升腾起一层水雾。
“那……于兄弟,那你还去弄这个磁带?都是成年人了,你我都是上有父母,下有子女的人,你别冲动……”乔国民慌张起来,于善和是怒了,不过乔国民还是能从他的话语里判断他不想和陈桂珍分开。
“都是成年人了?嗯?那你是在玩罗?”于善和松开了抓在乔国民脖子上的手。
“我想怎样?把磁带交给县纪委你猜会怎样?”
“你……你于兄弟,不会那么做的,毕竟这里也有桂珍的声音。”
“桂珍?你叫得挺亲呐,我来这又不是来民政局,离婚需要来劝解,你不是很喜欢她吗?那我就成全你们,把她光明正大的让给你,你们俩好好过,她舍不得孩子,你也喜欢她,相信你也会对孩子好的,我怎么会舍不得?”于善和抄起桌子上的水杯摔个粉碎,干你娘的,叫你伺候的真t会叫,真t能叫,你挺能开发啊?
于善和一番话把乔国民原本心里的多个后招都给堵住了,一想到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自己在海城的她会如何?孩子会如何?原本只是想玩玩,头脑一热什么都敢做,当时心里也在赌,赌的是对方的丈夫是块木头,如果要知道这木头能烧起来烫人,当初是会拒绝还是会控制?
“别……别啊,于兄弟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如果你真交到纪委,你是痛快了,可是你什么也得不到啊,你说……你想怎么样,不……你想要什么?只要我乔国民能做到的,我让你满意”
你肯定能做到,我怎么会为难你,我不会为难你提我当副镇长什么的,我要的都是你能实现的,只要两点,第一我要做民政助理,第二个你应当知道?
乔国民连连应下,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去找陈主任了,可……可如果她主动找我。
于善和从怀里摸出一把刀,扎在乔国民的桌子上,刀柄直颤,“没有如果……,我也不过分为难你,你看着办吧,春节之后如果没办到,嘿嘿,我不介意把这带子交给纪委那头听听,反正这些年我t也被笑的够多了,不怕再出一次名,嘿嘿”……
于善和拔子刀子扬长而去,留下乔国民摊坐在地上,出了一裤裆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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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章-不由自主的爱情
当于善和冲出家门时,陈桂珍曾想过追出去,或是拦住他,或是看着他,她内心里毕竟还是在担心于善和,怕他酒后一时冲动会做出蠢事来。人的感情就是这么复杂,别看平时牢马蚤满腹的,但报怨归抱怨,出轨归出轨,在于善和与乔国民之间真要是比对感情,或是像秤不离砣,公不离婆那样过一辈子而选择一个人的话,自己还是要选于善和的,尽管他是块不出头又不解风情的木头,但陈桂珍到现在也没想要离开过于善和。而要说和乔国民有什么感情?陈桂珍自己也说不清,一开始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傍上这个潜力股,对他做到“忠心”些,让他感觉到自己的诚意,就这样成为他的情人,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和追求。到了目前她也觉得两个人对彼此心中定位,以及在生活中刻意维持平衡点的方向把握上都很一致,谁都没想要拆散各自家庭而组合到一块过,需要的只是一种慰藉和欢愉。
而于善和刚才的那一番举动着实吓到了自己,言语犀利不说,目光坚定,更重要的是木头还是爱自己的,自己那么放纵,触及了一个男人的尊严和底线,而他也没说要离婚,或是动手打自己,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动自己,却只是说要结束“他们之间那一档子破事儿”,木头刚才很勇猛呢……陈桂珍还在暇想之际,于善和赤红着脸回来了,陈桂珍连忙爬起来双手抓住于善和的双臂,用力摇着仔细看着,心底从未有过的珍惜感,“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出了什么事……有没有受伤?”于善和一只手捏着陈桂珍的下巴,抬起陈桂珍的脸,眼睛对视着陈桂珍,“你是在担心我吗?多少年了,你眼里还有我……?哈哈哈哈……”,于善和冷笑着,笑得陈桂珍有些发葚,注视了一会儿,于善和红红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低头用力吸吮着陈桂珍的嘴,没有刮胡子的嘴巴扎得陈桂珍脸有些发痛,这是陈桂珍从未见过的于善和,陌生极了,如同魔鬼附体一般,嘴唇被吸吮得发麻,渐渐失去了感觉,突然刺痛感传来,随即浓烈的血腥弥漫了口腔,于善和似一只狂兽咬破了陈桂珍的嘴唇,贪婪地吸吮着涌出来的鲜血,陈桂珍感到万分恐惧,想要挣开于善和的束缚,于善和紧紧锢缚着她,手开始在她身上疯狂的撕扯,扯落掉外衣后,继续撕扯,如同一只困兽,扯下内衣后,露出陈桂珍的雪白,于善和在陈桂珍耳边咬着牙邪恶的笑着,你不是喜欢刺激吗?你不是想叫吗?叫吧,大声叫出来吧,孩子不在家的,想怎么叫都好,试试你从未试过的姿势……
冰冷的寒室,站立在大大的穿衣镜前,陈桂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姿势被自己“陌生”的丈夫来来回回的冲刺着,泪水渐渐涌了出来,这是对自己出轨的惩罚吧,这还是木头吗?他面目狰狞,这不是木头,木头对自己从未这般“勇”,可他确实是木头,看了眼镜中的自己,他这般羞辱自己,为何却没有感觉到这是羞辱,反而内心升腾起一种异样。于善和大开大阖的冲撞着,两只粗糙的大手从身后伸到前面捏抓着自己胸前的两块雪白,又酸又痛。
叫啊,你不是喜欢叫吗?于善禾抽回一掌重重打了陈桂珍白臀上,立即红了五个指痕,疼痛过后陈桂珍竟然隐隐还有期盼。直起腰身,转头回吻着于善和。……
……
乔国民被“磁带事件”困扰着,这些天便没有时间特别“关照”杨京辉,下班后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