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夫张嘴便夸,说的话甚是好听,也在不知不觉中拉近了她与燕清歌的距离。
只见她招呼着屋子里其余的:“月影,华影,快来给明婉郡主见礼。”
话未落音,便有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上穿烟霞银罗袄,下配缕金玫瑰紫云缎裙,正拉着一个岁穿着素绒细锦袄的小姑娘脆生生的上前见礼。
“秦家月影、”
“华影、”
“见过明婉郡主。”
燕清歌浅笑着受了礼,还虚扶了年纪较小的秦华影一把。
“从前只听秦姐姐夸这两位妹妹跟玉儿似的,今
一见果然如此,我这儿有些小玩意儿,两位妹妹不嫌弃的话便拿去赏玩一番。”说罢便叫红柚,将两个镜花绫的荷包递了过去。
“打开看看,可还喜欢?”燕清歌嘴角始终挂着得体又不失亲切的笑,听了她的话月影和华影两姐妹便打开了荷包,拿出里的东西来看。
月影的是一对镂空银镶红宝石珠耳环,华影的则是一对镂空香珠手钏。
因着是送给小姑娘,燕清歌便没有选太过贵重的材质,但难得的是那致的做工,一看便知这是巧意居独有的手艺,即便是这么两件小东西,只怕也要花上三百两银子。
两姐妹当即都喜欢得不行,不释手。
倒是秦夫,装出惶恐的样子推辞道:“怎么好收郡主这般贵重的礼物……”
燕清歌瞧着秦夫那掩饰不住的笑意,也笑道:“怎么收不得?这也是秦姐姐时常在我面前夸她两位妹妹,我虽未见过面,却也觉得亲近得很,便挑了这些东西来以表心意。夫
莫再推辞,否则,秦姐姐要跟我发脾气的。”
她的话三句不离秦疏影,秦夫脸上的表
便有些僵硬了。
听燕清歌的意思,若没有秦疏影在她面前夸奖这两个妹妹,那她定是不会用心准备这份礼物的,以燕家如今的权势和她御封郡主的地位,初次见面,只有别给她准备见面礼的份,哪里
得到秦国公府里这两个连郡主都算不上的小姑娘收她送的礼?
这是燕清歌看在秦疏影的面子上,才抬举的她们。
秦夫顿时有些气不顺。
紧接着,燕清歌说的一番话让秦夫差点气晕过去。
“瞧我,光顾着跟夫说话,都忘了见礼这回事了。”燕清歌不失故意的哎呀了一声,然后笑盈盈的将双手
叠在前,连膝盖都没弯一下的道:“见过国公夫
。”
这个礼连半礼都算不上。
可秦夫能说什么呢?燕清歌是御封的正一品郡主,而她,虽然是秦国公府的
主
,但因着是继室,品阶不能越过原配的正一品,所以,秦夫
仅是二品夫
。
按照品阶,燕清歌不仅不用给她行礼,她反倒要给燕清歌行礼,但她是长辈,又是主家,这道礼节若是省了,也不会惹
说什么闲话。
而此时,燕清歌向她行了一个连半礼都不算的礼,这是尊重她主家的身份,与此同时,也是在提醒秦夫
,燕清歌并未将她当做长辈看待,否则,至少都会行半礼的。
她声声喊着秦疏影“姐姐”,却不将那秦姐姐的继母当做长辈看待,这是什么意思,这是看不起她继室的身份!
秦夫向来最恨旁
提起自己继室的身份,她也是堂堂正正的国公夫
,凭什么世子和郡主的位子都被原配生的那一对姐弟占了?凭什么自己的儿
什么都得不到?
秦夫恨得捏紧了拳
,直到指甲嵌进
里才反应过来。她重新挂上亲切的微笑,对燕清歌道:“郡主多礼了,请上座。”
燕清歌也笑了笑,然后谦让了一番,让秦夫坐了上座。
丫鬟奉上茶水,燕清歌接过喝了一便言明来意:“我来,是有事要寻秦姐姐,可今
怎的没见着她?”
秦夫的笑意中顿时带上了几分歉意,她道:“疏影那孩子这几
吃错了东西,不知怎的起了红疹,大夫说不宜见风,也不能见外
,这才没有出来。”
“起了红疹?”燕清歌忙一叠声的关心道:“严不严重?能不能消?大夫怎么说的?”
“无碍,就是得好生休养一段时间。多谢郡主关心,疏影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的。”秦夫说着,那语气十足是个关心孩子的慈母模样。
燕清歌却放不下心来,她问:“不知夫找太医院的叶太医瞧过没?”
“没有。”秦夫摇
,接着道:“我们请的都是府里常用的大夫,从前老国公病了都是这位大夫瞧的病,医术很是高明,用起来也放心。”
“那是。”燕清歌点附和,话
却又一转:“不过这身上起红疹可不能小瞧了它,说不定就是什么大病的先兆呢,还是请叶太医来看一下吧,他最是擅长这等病症了。红柚,你拿我的帖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