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沧仪似乎看到了夭桃的迫切,有意戏弄,故意不让她寻到,反而含住胸脯上那颗已经饱满立起的粉嫩。
“嗯。。。啊。。。”夭桃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含弄。
“血脉喷张之时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你难道。。。。。。不心动?呃。。。。。。”夭桃用右手小指头勾起沧仪墨色丝滑的一缕长发环绕在指尖,眼里隐约含有杀气。
沧仪翻身猛然将夭桃压在身下,将一张无比妖孽祸水的脸凑近夭桃。夭桃嘴角勾起冷笑,她就知道,他的动机没那么简单。再次凝聚白光,她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血雾。
纤长白皙的手指滑过她浑圆迷人的俏臀,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他凑近她的耳畔,说:
“长生太枯燥,法力我不屑,我唯一稀罕的,便是你,夭桃。”
那瞬间,山花开得越发灿烂,天地忽然变得晕眩,胸口左侧的某一处,猛然颤动。
曾经,郁垒站在天际的尽头,斜阳烧红了脚下的云朵,他拥她入怀,也说过,长生太乏味,她的出现在他的生命中画了一抹极其绚丽的色彩。他说,他会将她珍藏,因为她最是稀罕。
沧仪的话,竟和某一刻郁垒所说的如此相像。
正25 意乱【礼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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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不要,法力不屑,他唯一稀罕的,是她,夭桃。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
夭桃愣住之际,下身忽然被一根粗大滚烫闯入,单枪匹马插进了她花|岤的深处。一阵刺痛从下体传来,木暖夕这具身子曾经被视为最宝贵的膜、破了。夭桃痛得龇牙,显然已经忘记了刚才试图要杀掉某个人。
随着身上沧仪有节律的抽、插,她感觉全身毛孔骤缩,全身敏感到了极限。杀意早就被情、欲抹杀。
他的手绕在她后脑穿过她的秀发,捧住她的后脑勺,方便自己更深入地吻她,而另一只手则移到她的身后,按住她小巧浑圆的翘臀,慢慢揉搓按摩。他开始轻轻吻着,由轻轻碰触转为温柔的吮吸,辗转反侧,犹如对待一件珍品一样。
唇舌交缠,夭桃情迷,意也乱。
沧仪的眼闪了一下,掠过一丝狡黠,忽然用舌头将一颗早就含在口中的药丸送进了夭桃的喉咙。早已经迷失在他的攻势里的夭桃,浑然不觉。
两人狂乱地抵死缠绵在一起。
随着一声长长的娇吟,手指扣住沧仪的背,痉挛地几乎要抽筋,夭桃完全瘫软在沧仪怀里,两人停止了动作,都累了。在歇斯底里中,在追逐竟欲中,他们都精疲力竭。在云雾缭绕的合欢泉边,他给了她这具身子美好又狂乱的初次。
昆仑山的夜,极具诗情画意。萤火虫像天空撒下的星,幽幽萤光将合欢泉照得如梦幻仙境。
风早已吹干了两人湿透的衣衫。整好衣衫,理了理耳畔的碎发。夭桃将手中的珠泪剑紧紧握在手中,而一旁盘腿坐着口中叼着一片茜草情自得的沧仪。
“你该死了。”夭桃语气平淡,静静的看向沧仪。
他早就该死了。要不是因为上了他的当,她早在破庙就要杀了他。断不会等到现在。
“你这是忘恩负义,别忘了是我给你解了合欢毒。”沧仪不满道,眼里全是笑意,根本没有在意夭桃那眼里蒙上的血色雾气,嗜血的征兆。
疾步带过一阵风,夭桃逼近沧仪,手中的珠泪剑凝聚了荧荧白光,锋利无比。周围的树叶茜草皆因她周身强大的气流“簌簌”摇晃作响。
谁知沧仪不闪不躲,等夭桃到他面前只有一寸远的时候,他道:“有没有觉得你的腰在撕扯着的痛?”
夭桃额角早就布满冷汗,她的腰在她发功之时便开始刺痛,这个痛是自背上某根骨头传来的。可是沧仪怎么知道?
“我劝你不要试图再发一次功,不然你的肋骨将会断一根。”沧仪说完,伸出手将已经指到他鼻尖的珠泪剑推开。
“什么意思?”
夭桃现在不敢乱动,因为背上蚀骨的痛已经让她浑身冷汗淋漓,连站直身子都是勉强。
正26 三根骨
“简单跟你说,你吃了我的毒药,名唤‘三根骨’,一旦你大肆动用法力,你背上的肋骨便会断一根,直到断三根而瘫痪。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倍,广告少”
解了她合欢毒,便给她种了“三根骨”,沧仪太会算计。趁她意乱情迷,便喂她吃了毒。夭桃就知道他不会这么简单,不会只是想要她的身子,他说的情话是假,原来,是另有所图。她还差点动容。
“放心,小打杀是可以的,只要你不动用法力便不会断骨。”沧仪懒懒补充到。
“我要杀了你!”夭桃怒火熏天,再次运气动剑逼向沧仪。
好一个狠辣不要命的女人!沧仪笑容凝固,不敢小视夭桃不要命的攻势。闪身避让,他避让的速度堪称第一。
气流旋转,劲风扫过沧仪的脸颊,夭桃的剑气将他的脸颊划开了浅浅一道口子,血珠冒出。
“啊!”
两败俱伤。夭桃惨叫一声,扑倒在地。果真,肋骨断了。
沧仪顾不得脸上的伤,忙去查看夭桃。
“笨女人!我跟你说过不要用法力,你看看,断了吧?”沧仪忙将右手覆在夭桃的背上,紫光淡淡,一股冷气压制住夭桃断骨的疼。
紫光?夭桃愣住。
“郁垒。。。。。。你是郁垒。。。。。。”夭桃喃喃看向正为她疗伤的沧仪,完全忘记了断骨的疼。
长生不要,法力不屑,最稀罕的是她。紫光淡淡,雍容华贵,沧仪竟然这么像郁垒。只是为何他的性格却和郁垒相差这么远?
“我不是什么郁垒,我叫沧仪。天下主宰未定,若你想让我当郁垒,便随我到沧端国助我夺得天下。”
沧仪收回紫光,肋骨断裂,他只能减轻她的疼痛,至于愈合修复肋骨,就得看夭桃自己道行的深浅了。但看夭桃这一身至上的道行,估计月余便可痊愈。沧仪只觉脸上那道口子火辣辣的疼,这死女人,居然画花了他绝世容颜。
“白泽说过,郁垒转世是未来的人间主宰。”夭桃说。
云安国云麟,沧端国沧仪。这两人,必有一人是郁垒的转世。夭桃低声叹了一口气,她暂时不能杀他们其中任何一人。
现在沧仪要求她随他回沧端国,也罢,在云安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地,她就随他去沧端,或许,沧仪就是郁垒。
“给我解药。”夭桃看向沧端,用命令的口吻。
“不行。你太暴力,若不用‘三根骨’制约你,难以想象你到沧端会给我闯出多大的祸来。”沧仪毫不犹豫的拒绝。
夭桃戾气太重,杀人如麻,若不收敛,麻烦将会是一箩筐。其实,夺得天下他势在必行,要夭桃去协助他也只是借口。他只是想保护她,给她撑起一片晴天而已。
在这个人世间,很少有人能够容忍夭桃的存在,她又太自负太傲气,若天地都抛弃她,至少还有他沧仪敢拂逆天下之意,与天下为敌,只为她能安然于世。
“笨女人,跟我回去,保你一世平安。”他低头在夭桃额头印上浅浅的吻。
心中起涟漪,为何,她总会因他动容?在天下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