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臭的来源是藏在包皮跟龟头之间的大量精垢。
也许是懒得清洗而一
直累积或者是特意让智绘里清理而刻意蓄积但是那
黄黄白白的污垢已经把黯红的龟头都完全遮盖掉了。
似乎是还混杂了尿液哪怕是一丁点也好那些泛黄的精垢已经散发着令人
侧目的恶臭。
这样的污物把龟头都铺满了传进智绘里鼻孔里的气味自然只有精臭以及尿
臭的混合气味了。
然而面对这一根有着正常嗅觉早就捏着鼻子冷眼鄙视的污蔑肉棒被催眠
改写了认知的智绘里不单没有感到厌恶甚至投以抱持好感的视线娇笑起来。
「嗯嗯……好厉害……肉棒先生美妙的香味相当浓烈啊……嗯……这样
子嗅着就感到脑袋都要被肉棒先生占有一样……」
「啊啊智绘里酱在嗅我的精垢……!一边嗅一边在陶醉……!呜智绘里
酱快点……快点添干净啊……」
「是的……这些白白的精垢先生……我可以用嘴巴把它们吃个一乾二净
的对嘛……太感激您了……我享用啰……啊嗯~」
「噫呜喔居然含了……!」
接收到男人『添掉精垢』的命令之后智绘里露出带有几分妖艳的微笑缓
缓将脸颊靠近肉棒。
然后她用力张开小巧的嘴巴将粗壮的龟头含住。
「啾噜噜~啾噜~啾~啾啾~」
从平常乖巧的智绘里口中发出无法想象淫靡而激烈的吸吮声她的舌头不
断蠕动一边含着肉棒一边将上面的精垢添下。
以舌尖抚平挤压腥臭的精垢在它们剥离龟头表面时用力吸吮掉然后在精
垢蓄积起来之后就将肉棒抽离嘴巴。
噗滋一声响起彷佛显示着多用力吸吮似的挤出淫邪的声音智绘里含羞答
答开始咀嚼着腥臭的精垢。
以舌头品尝不时咀嚼智绘里以舌头挤弄到齿缝跟口腔内侧以嘴巴的每
个角落细味着精垢。
凝固的精垢本来已经很臭在智绘里的唾液搅拌下溶解开来释放出更加恶
心的气味但是在她看来这却是犹如鲜花似的芬芳一边陶醉其中一边发出声音
仔细咀嚼着。
精垢使舌头也要麻痹似的苦涩混杂着腐腥以及酸臭味从她的鼻孔渗透全
身甚至直直钻入脑袋般的恶臭明明都是智绘里无法适应的东西但是当这些东
西都是来自眼前的男人时她就感到无上的魅力下腹也是酥痒发疼。
咽下精垢再度含住肉棒时她的手已经无意识伸向自己的股间。
股间被抚弄之前已经湿淋淋一片只是直直以指头一拨已经为智绘里带来
甘美的快乐让她含住肉棒的小嘴轻声呜咽起来。
「唔……呼嗯啾……」
「嗯呵智绘里酱……居然一边添肉棒一边自慰……!」
含着肉棒发出娇声当然会让男人察觉智绘里的异状也知道她在自慰。
那个智绘里正在一边添掉自己肉棒上的精垢一边忘情自慰这强烈的冲
击把他脑袋仅存的理性也吹散了。
他用力抓着智绘里人所共知的双马尾用力往自己的股间猛一拉。
「唔姆!?唔咕呕嗯唔唔!!」
「哈啊哈啊……!智绘里酱继续吸啊!继续让我爽……!」
「呜咕……唔啾……啾噜噜……!」
「喔喔好爽……!」
突然被肉棒直顶喉底带来的痛苦以及呕吐感让智绘里几乎发出悲鸣但是嘴
巴被肉棒完全堵死的现在只余下细细的呜咽。
然而智绘里的闷叫只为男人带来更多的欢愉快乐让他本已丑陋的颜面进
一步扭曲发出完全无视她感受的命令。
但是即使是那么独善其身的命令智绘里仍然顺从收窄嘴腔吸吮着舌头
也努力在蠕动起来真摰侍奉着只为了让男人感到更多的悦乐。
「啾噜啾噜噜唔啾!」
头发抓着喉咙被当成飞机杯般粗暴前后抽动智绘里却好像感觉不到痛
苦似的努力侍奉着可爱的脸颊因为卖力吸吮肉棒而凹陷下去姣好的容貌受尽
了糟塌。
而且她不单没有挣脱跟逃开的动作甚至主动将脑袋凑向
男人的下体让
肉棒可以插得更深以喉咙紧窄的蠕动侍奉着男人。
正常的话早就被弄得昏死的深喉侍奉也因为智绘里被催眠扭曲了思考而将
之视为美妙的乐事。
对现在的她来说即使是怎样的苦痛也会变换成喜悦。
所以就算呼吸不顺喉咙冒涌呕吐感的现在智绘里仍然因为对男人作出
侍奉这个事实感到强烈的喜悦以及甘美的快乐。
作为证据她每次被堵戳喉咙时股间都会溢出声音似的喷出小股爱液淡
绿色的内裤早就染起了一阵浓绿的水痕。
深喉给予其身心的快乐让智绘里全身乏力只能被男人以股间支撑着身体。
对智绘里的蹂躏也即将步入终点。
因为跟娇小的智绘里同样窄嫩的喉咙不断收勒蠕动让男人没法再忍耐直
往里面吐精了。
「呜喔喔……射了……!要射在智绘里酱的喉咙里了……!」
「……咕唔喔……」
精液噗啾噗啾的流入智绘里的食道内涌向她的胃袋。
意识彷佛在快乐跟窒息感中消散似的智绘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默默承受
着蹂躏食道的疯狂射精。
男人为了这一天蓄积至今的精液在他第二次射精时也没有变少不断填满
智绘里的胃袋。
无法流进食道的精液逆流从智绘里小巧的鼻孔喷溢而出。
气道被堵塞鼻孔也被精孔堵死的智绘里在痛苦中醒来想要挣扎逃离男人
的股间时射精才终于结束。
「啊……射好爽……」
「咳咳啊!呜咳!哈啊……哈啊……!」
猛射两次仍然硬涨的肉棒从嘴里被抽出智绘里才能够将方才的痛苦伴随咳
嗽呼出身体同时拼命吸入空气。
智绘里的咳嗽声让沉醉在射精余韵的男人回过来露出跟刚刚强硬态度完
全不一样的惊慌情对她扬声。
「啊啊!我我干了甚么……这也太过火了……智绘里酱没事吧!?」
抓着她的头发强行深喉蹂躏智绘里嘴巴的暴行。
射精过后冷静下来的脑袋让男人理解自己作了多么过份的事不禁开始害怕
被她讨厌颤声对智绘里问道。
虽然以催眠扭曲了她的思想的现在说这些也是屁话可是他真的很害怕被她
讨厌。
「咳啊……不我没事的。
过份甚么的……我很高兴啊。
那么温柔的伯伯竟
然那么粗暴的使用我……那么渴求我的侍奉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