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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并不等于他们希望被别的国家征服受别人的奴役。
他们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这一点连义父伊藤先生也是承认的。
每当她看到那些因为日军的进攻而流离失所的妇女们时心里就会生出恻隐之心。
她扪心自问如果我父亲不是日本人那我和母亲是不是也会像她们一样到处流浪?她开始怀疑自己做的那些事是不是对的?
慢慢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甚至开始怀疑起天皇陛下来了。
这样的想法让她痛苦万分因为这意味着她要否定死去的父母亲否定对她恩重如山的义父!她把这些都埋藏在心底不敢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想法
每当被这些想法折磨时她都强行压制着。
实在压制不住时她就用性交来麻痹自己。
上司并没有允许她和吕家父子发生肉体上的关系是她自己主动勾引他们的。
她甚至和他们父子俩同时上了床一边被一个男人肏着一边用嘴添允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好像只有疯狂的性交才能让她暂时忘掉心中的烦恼和痛苦。
她不禁在心中暗叹:这种难熬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正这么想着西野纯子突然发现情况不对她乘坐的人力车被车夫拉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
她立刻警觉起来伸手拔出了腰间的手枪指向了车夫嘴里喊道:“快停下来!你是什么人?”
那人回过身来脸上露出了微笑:“我是庞小虎。
胡翠萍你不认识我啦?”
庞小虎?胡翠萍?这两个名字她好像从哪里听说过可是一下子就是想不起来。
凭直觉她认为眼前的这个人不会伤害她但是严格的间谍训练让她做出了不同的抉择她的食指扣动了手枪的扳机。
就在这一刹那一根木棍从后面劈来正中她的后脑。
她被打得扑倒在上“砰”的一声手枪的子弹打偏了。
“翠萍翠萍你醒醒。
”
迷迷糊糊中西野纯子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呼唤有男人的声音也有女人的声音。
“我在什么方?他们是在叫我吗?难道我不是西野纯子而是胡翠萍?”她想起了两年多前自己的失忆那情形和眼前有些相像。
对了她记起来了当时是义父伊藤繁雄亲口告诉她她名叫西野纯子她父亲是大日本皇军的谍报员西野诚母亲是支那人。
他还说她父亲是天皇陛下的忠诚战士他和母亲都死于支那军人之手。
从那以后义父把她带回了日本教她学日语给她灌输日本文化把她培养成了一个出色的女间谍。
在义父的引导下她加入了日本陆军的情报机构继承父亲的遗志为天皇陛下尽忠。
义父慈祥的脸出现在她的脑海中他面带微笑她明显感觉到他对她的那种宛如父亲般的爱。
“翠萍快睁开眼睛看看我是庞琼花啊!”
“翠萍你还记得李铁妞吗?”
一个亲切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庞琼花”“李铁妞”这些名字她似乎都很熟悉。
可是她现在胸部很痛放佛有两股强大的力量在把她心往不同的方向拉眼看就要把她的心撕成两瓣了。
她强行压下耳边的声音努力回想着义父和她在一起度过的温馨日子。
终于她又看见义父了。
他的头发白了脸上的皱纹也更深了。
可是他的笑容依然是那么和蔼可亲。
“爸爸!”她大叫着往他怀里扑去。
就在这时义父的容貌发生了变化。
他忽然变得凶恶起来他的眼光里闪现出厌恶和嘲弄。
他一把抓住她三两下就剥光了她的衣服一手把她按在榻榻米上一手举起带鞘的武士刀用力抽打她的屁股。
打完之后他挺起坚硬如铁的鸡巴用力往她干燥的肉穴里捅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痛痛啊!爸爸!”她的下体肿了起来痛得她大哭。
“求求您了爸爸!请您快停下来吧!”
“你这个支那女人养的贱货我在替你父亲教训你!不要不识抬举你今生能伺候大日本帝国的男人就是你最大的荣耀!哈哈哈哈!”
义父没有理会她的哭喊只是不停在她肉穴里抽插着直到最后把浓浓的精液全都灌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他拔出湿漉漉的鸡巴对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是那么刺耳他的脸是那么可憎他的鸡巴是那么丑陋。
西野纯子只觉得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她再一次清醒过来。
“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冤仇深。
古有花木兰替父去从军今有娘子军扛枪为人民!”
有人在西野纯子耳边唱起了歌。
这歌声她太熟悉了听到前一句她就能想到下一句的歌词。
“轰”的一声巨响失去的记忆一下子全都回到了她的脑海中。
她大叫道:“我不是西野纯子我是胡翠萍!我是光荣的红色娘子军的战士!”
她睁开了眼睛。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床前站
在三个人。
一个是庞琼花她认出来了那是红色娘子军连的连长也是从前在黑缨会时期的老大。
一个是庞小虎红色娘子军的通讯员。
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她不认识。
怪的是他们三人都穿着中央军的军装。
“翠萍你可醒了。
”庞琼花在床边坐下伸出强壮有力的胳膊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胡翠萍闻到了一股非常熟悉非常亲切的气息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叫道:“连长!”两手紧紧搂住了庞琼花。
“不对不对你现在该叫她军长了!”庞小虎在一旁笑着说道。
胡翠萍什么都没说只是哭。
庞琼花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背一边说:“哭吧翠萍要哭就哭个痛快吧!”
“连长……呜呜……”
庞琼花虽然不知道胡翠萍怎么会变成了日本特务可是她相信这个跟她一起出生入死的姐妹她一定是遭遇到了无法想象的事情。
据庞小虎分析她可能是精上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和伤害或者是被麻醉被洗脑了。
几天之后省城的各家报纸都刊登了一则消息:一家日本人开设的缫丝厂深夜发生了大火。
这把火烧死了厂主池田正雄和十几个工厂的日本职员普通工人却没有任何伤亡。
失火原因不明。
因这场大火而失业的三百多名缫丝女工其中有大约一百多人报名参加了新组建的第三十集团军的女兵营和战服务团。
日本内阁就此事向中国政府发出抗议了照会要求严查失火原因惩办肇事者。
不过鉴于两国的军队已经开战正打得热闹这个照会几乎没有人去理睬它。
缫丝厂失火的第二天吕成荣家里涌进了大批的警察。
他们不由分说就把吕成荣戴上手铐堵上嘴塞进了停在外面的一辆有蓬的卡车里。
吕成荣一看他儿子吕大卫也在卡车他手上也戴着手铐嘴里也被一团给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