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附近的街上吹吹风散散心姐。
你放心吧。
”这么说着他拥抱了一下大姐出门去了。
庞菊花眼看着小虎离开心里若有所失。
一阵微风吹来她感觉到了一丝凉意于是回到了自己的卧房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突然她发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正从后面顶进了自己的大腿缝里。
她知道那是丈夫袁振国她刚要说话就被他伸手捂住了嘴就听“呱唧”一声他的棍挤进了她依然
湿的
之中。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穿的是弟弟设计的一种特殊三角裤衩他说叫“趣内衣”。
它是开着档的不用脱下来就能“办事”方便得很。
袁振国在她后面弓背挺腰呼哧呼哧喘着气用在她的
里抽
起来。
庞菊花的身子配合着他的动作嘴里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她的心里却在想:“我刚才去找小虎的时候振国他不会是醒着的吧?”
第2节:死里逃生
杜副团长亲眼目睹庞琼花从悬崖上跳下去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继续呆在山上的欲望了。
红军在盘龙山上修建的那些茅房早已在炮火中化成了灰烬。
他手下的这个团虽然是中央军里的锐但是要他们在荒无
烟的山上过夜士兵们还是会有不少怨言的。
于是杜副团长下令把这些大大小小的山全都搜索了一遍看还有没有漏网的红军搜索完了之后他就传令下山了。
那些红军战士的尸体有的被扔进火里烧了有的被扔下了悬崖。
中央军的尸体则由征集来的民夫们搬运到山下去。
等到云凤和田春生从后山的小路爬上盘龙山的顶峰时那里已经没有战斗也听不见枪声了。
从山顶上往下看还能看见中央军的队伍正在落的余晖照耀下缓缓退下山去。
再看周围同志们英勇战斗的痕迹随处可见完整的尸体虽然都被带走或者烧掉了但是丛中山坡上还能发现一些残肢断臂。
看来师傅十有八九是牺牲了云凤心里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班长班长!快来看!”远处的田春生忽然大声喊她。
云凤走过去一看田春生正用手指着悬崖边上的一块木牌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误
歧途之
中豪杰赤匪军首领庞琼花殒命处。
”落款只有孤零零的一个“杜”字没有写年月。
“师傅!“云凤扑通一声跪倒在上抱住那块木牌大哭起来。
她从小在尼姑庵长大没爹没娘师祖吴雪梅和师傅赵静云对她都很好但是庞琼花这个新认的师傅让她真正体会到了母亲的温暖和关怀虽然她们相处才不过短短的两年时间。
哭了一会儿田春生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扶了起来。
“云凤妹子先别哭了。
我们来找一下看庞副参谋长留下了什么遗物没有。
”
云凤点了点。
他们俩在周围转了一圈除了空弹壳和几杆已经损坏了的步枪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找到。
田春生见云凤盯着几步开外的悬崖发呆心里一动对她道:“莫非庞副参谋长是从这里跳下去的?”
云凤也是这么想的。
这山顶上大部分被岩石覆盖着没有多少泥土。
周围一大片方也没有发现埋的坟堆。
再说她的尸体要是被埋在这附近那块木牌应该在她的坟
上才是。
这么一推测庞副参谋长很有可能是从这个着木牌的方跳下去的!
云凤和田春生吃了些粮喝了几
泉水然后沿着后山的小路往山下走。
他们要去找庞琼花的尸体。
云凤心想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师傅的尸体给她挖一个坑安葬好。
她还想为师傅念几遍“往生咒”。
参加红军以后她已经不信佛了念经只是为了寄托自己的哀思。
她脑子里还记得在尼姑庵学过的那几篇经文。
他们沿着小路往山下走了一段路然后离开那条路往那块悬崖的下方爬过去。
因为山势险峻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他们才好不容易爬到了大概的位置可是要下到悬崖底部还有一段距离。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他们即使下去也不可能在这种况下找到庞琼花的尸体。
当然他们也不可能再回到小路上去了。
他们只能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的方过夜了。
云凤找到了一个石凹正好够两个坐下。
田春生很担心要是他们晚上睡着了说不定会摔到悬崖底下那可就没命了。
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把自己的绑腿解下来和云凤的绑腿接在一起然后一栓在自己腰里另一
拴在云凤的腰里绑腿的中段在岩石上方的一株苦楝树的树桩上饶了几圈。
这样即使晚上睡着了也不至于摔死在山下。
劳累了一天他们已经很瞌睡了。
可是这里处在半山腰凉飕飕的山风只往他们的衣服里灌他们两个都冷得直打哆嗦。
为了取暖他们两顾不得尴尬互相抱紧了对方的身体。
田春生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
他家里很穷当红军前他去一个财主家做过几年的长工。
那会儿他和一个穷家的
孩子好上了只是没有钱娶她成亲。
那孩的父亲为了彩礼把她许给了一个有钱
的儿子当小妾。
那孩过门的前一天晚上偷偷找到田春生扑在他怀里大哭一场还把自己的身子也给了他。
他听说那个
孩子嫁过去后生下了一个儿子但是他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现在他怀里抱着云凤不由自主回想起的滋味来。
他过去一直把云班长当成自己的妹妹那样来护可是她到底还是一个有血有
的
啊。
尽管他极力压制自己的欲望可是他的还说顽强翘了起来。
云凤好像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她双手搂住田春生的腰把靠到他肩膀上很快就进
了梦乡。
这一夜田春生过得极为辛苦。
他鼻子里闻着的气息心里想着
的
体根本无法
睡。
快天明时他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云凤的身子动了一下她的手也挪了一下位置手掌正巧按到了他的上。
田春生一个激灵又清醒了过来本来已经软下去了的开始迅速充血硬了起来。
他刚想把身子挪开一点却不料被她的手紧紧握住了。
田春生只觉得全身一阵痉挛他实在是控制不住把憋了一晚的了出来。
云凤还在睡梦中一点儿也没有觉察到发生了什么。
后来她迷迷糊糊听见田叔在叫她:“班长班长!你醒醒天快亮了!”
她挣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正趴在田叔的怀里他胸前的衣服扣子解开了自己的正贴着他嘴里流出来的水把他的胸脯弄湿了一大块。
她赶紧坐直了身子脸也红了起来。
她发觉自己的手掌有些湿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