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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一个黎明，人们发现戴晓梦已经死去多时。她的眼睛是睁着的，眼里充满了惊恐和痛苦，脸部的肌肉痉挛扭曲。虽然她聋了，可两只手仍然死死地捂住耳朵，怎么掰也掰不下来。

她是被吓死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当天中午，苏雅走出青山精病院后，心里被什么东西塞住了，梗得难受。

戴晓梦绝望而痛苦的眼深深地烙印在苏雅的脑海里，甚至不时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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