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次见面,周杰伦演唱会。
她看我有一件「lovechoc」的t恤,当时赞助过《奔跑吧兄弟》的一个小众的情侣装品牌(这件t恤有另一个故事,毫无肉戏却入骨三分的故事),那天在演唱会开始前拖着我去商场找这家店,想和我一起买一套。
本身见面次数已屈指可数,没必要为此再搞得演唱会也看不开心,我便没有拒绝。
谁知道找遍商场,发现这个品牌早已撤柜。
我其实还是有些窃喜的,有些纪念品没有可能会更好,过往留给我们最大的纪念品是现在的自己。
但她便开始闷闷不乐,整个演唱会全程不高兴。
其实这一点也是我不喜欢的,她擅长把坏情绪最大化的传播给身边人。
不沉浸在热恋中,果然可以看到很多以前视而不见的缺点。
晚上,这是我们这是我们第三次睡在一张床上。
我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心里叹了口气:如果两个人的相处永远是这么近,会不会好一些?我不再像之前一样迫不及待的撕开她的衣服,当然不是因为我是一个传统的人,我怕如果我向她索求,她误会了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再要求复合或是什么,对两个人都是折磨。
「我给你拍照吧!」「不要~」「我还从来没用单反拍过人像呢。
」「你拍别人去。
」「别人没你好看,我想留个纪念。
」「那我穿什么啊?」……(她和陈妍希长得很像。
)褪去了她的睡衣才发现,原来她洗完澡后她把内衣又穿回去了,回想上次我们是裸着从浴室到卧室。
原来她的心里也在纠结。
我确实不会用单反拍人像。
被她嘲笑了,我不服气,竟然拖着她穿上衣服去小区的操场上拍星星。
未想到城市的光污染和雾霾让长曝光的星空看上去像是在泥水里泡过。
「哎怎么和我在西部拍的不一样?」再次被她嘲笑。
再回家后,氛围轻松了很多。
她趴在我身上,穿着我的外套,把头埋了下去。
我举起身边的单反,记录了她如何全贯注的让我逐渐忘记除了她之外的一切。
当我无法忍耐翻身压倒她时,才注意到她的内裤上多了一对洁白翅膀。
whtthefuck!又是大姨妈!「没事你进来吧。
」女一如既往的无所畏惧。
ps:在国外从来没有经期不能做爱的说法,医生也只是说事前洗干净注意卫生,只要你们不介意,是可以做爱的。
但这次血量稍微多了点,我感觉到一种怪的滑腻。
「老公你操死我好不好~」女简单的一句呻吟,我就被控制了思维,现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一件事,我要狠狠的把我的肉体之矛戳向她的深处,我像是发狂的野兽,不断用最凶狠的力量进攻一个猎物的最弱之处。
她像是求救一样叫喊,但却不是「救命」,「用力~啊~」「再快一点~」「操死你的小骚货~」……在我将子弹深深的打入这个小猎物的身体内部的一刻,世界都停滞了。
「咚咚咚!咚咚咚!」刚缓过来,被一阵敲门声拉到了现实,我们面面相觑,这tm的大半夜是谁啊?敲门声很响很急促,我想了想,估计是邻居。
md不理他,大半夜的,只要警察不来谁敲门我都不搭理。
敲门声又持续了大概五六分钟,我心想这货真有毅力,这事儿确实把我们吓个半死。
我:「你怎么这么骚?」她:「别人不是这样吗?」我:「别人…别人没你进步这么迅猛」她:「那你喜欢么?」我:「我爱死了,可能永生难忘」她:「还有什么可以玩的吗?」我:「啊?你现在不是知道的比我还多么?」她窃笑。
次日我下班回家,一开门,g……我第一次亲眼见到女仆装,她一脸坏笑,我掀开裙摆,丁字裤。
可我现在觉得小弟弟的能量槽还在cd,一种入不敷出的无力感。
又是一场野兽与小白兔,不对,小女仆的厮杀。
(当女摆出这个姿势,如果是你,你准备用嘴巴吸允她的柔软还是直接插入缝隙深处呢?)我以为是因为长期没有滋润,这只小白兔才会如此渴求被填满。
细想一下,对性的需求,原本每个人就是不同的,就像是每个人对甜食的依赖不同一样。
第三天她走了,我以为彼此可能不再可能会见面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身边也出现了新的女生,但我已经无意恋爱或约炮了。
和新的女生只是像普通朋友一样,偶尔闲聊几句,即使感觉到对方的意思,我也刻意躲开。
因为和ym的轰轰烈烈的速战速决,让我认识到相处比只为约炮的调情复杂太多太多,对那些普通女生,再也不敢轻易触碰。
「我觉得你实在太厉害了,我觉得自己很难满足你。
」有一次和ym聊微信时我这么说。
这时候她已经完全接受了我们分手的事实,也不再对我有多余的留恋,但依然是未有新欢前无话不谈的朋友,漫漫长夜,我也乐意与她相互挑逗彼此的欲望。
「那我下次找个男生,你们一起操我吧?」这条微信我看了好几遍,我知道她不是开玩笑,她从不开玩笑。
和她相比,我对性简直就是个怂包,我觉得自己对不起和我睡过的姑娘们。
无法否认,这句话又点燃了我的兽性,她总是让我的弟弟瞬间爆炸。
虽然我很怂,但我是一个充满好心的boy,对新鲜事物从不抗拒。
果然她开始了「单男」的选拔,实际上这时候我感觉自己像是她选中的第一个「单男」。
她挑选了第三人的过程中,顺便勾搭了很多男生,同时和七八个男生聊骚,和过去一样,对我从不隐瞒,也只是聊骚,不知道为什么,她天生在性爱话题上占据主动,对那些男生说删就删:「觉得他们没有意思」。
第六次见面,机场。
她告诉我几天后要回家一趟,路过我这,潜台词是:你有机会操我。
一种纯粹的生理欲望驱使我对她俯首:女饿不饿?等会儿我们去吃什么呀?这和恋爱初期很像,我依然是那条等骨头的狗,不同的是,这个骨头现在很纯粹——一个充满诱惑的肉体。
下了班第一个跑出办公室,直奔机场。
每次见到她都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也确实挺久的,每次见面时的关系也或多或少的有些改变。
如果去掉异地的部分,只把见面的片段连在一起,一定是一部怪的穿越剧,嗯…更像色情电影。
在回来的路上,「上次不说3p么,人找的咋样了?」我问她。
其实我心里有一部分是抗拒的,一方面是要和别人一起操女很怪,更主要的是,我tm要和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相对???我不敢想象这个画面。
不过好心不是人类自身可以控制的,就像我们以为是自己在控制自己,实际上我们脑海里冒出的那些想法真的是出于我们的自由意志么?当我们犹豫不决时,哪个选择才是我们的真实自我呢?最终做的那个决定,就一定是真正的自己想要的吗?「随时可以啊~」她带着羞涩的说。
如果没有之前的了解,真的很难想象这个长相如此清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