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九封山的气最终还是过来了,但它却越过了我和师伯,直接聚拢在了梁厚载踩出的圆圈里。
就见梁厚载快速将三个柿饼扔进圈内,又打开盒子,将骨和一种黑漆漆的泥膏抹在了圆圈的东西两侧,最后拿出一个装水的小瓶子,在正北方向滴了几滴。
他则回到正南方位,面对九封山方向大声念起了咒文,一样是用得我听不懂的语言。
在守正一脉的传承里,极少有需要念动咒文的术法,就算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念咒文也不是最主要的环节,我常常是应付一下了事。可梁厚载念起咒文来,却像是背唐诗一样,抑扬顿挫,时而激愤,时而如喃喃自语,好像还要投足够的
感。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梁厚载突然泄了一气,两腿一软,当场瘫坐在地上,我赶紧过去扶他,他却摆摆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我说:“我没事我没事,让我……呼……休息一会就好了。”
我感应了一下,发现九封山那边的气已经平静下来,而梁厚载布下的这个阵法,虽说得了九封山的
气,炁场十分
纯,但炁量却很小。
师伯看着梁厚载,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虽说还没达到李良的修为,可巧,这个阵法却比他几十年前布置出来的好多了。”
我有些担忧地问师伯:“阵法的炁量这么小,能对脸山那边的大阵造成影响吗?”
师伯说:“你知道李良那一脉,为什么管这个阵法叫老阵法吗?呵呵,就是因为他们那一脉认为啊,越是年
老的
,里
的结构就往往越复杂,
出风,老
里的风却是一会向东吹,一会向西吹,一会又朝北吹,完全摸不透规律。这个阵法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从从方圆百里的
炁场中吸收
气,时间不定,每次吸收的炁场不定,黑白丁肯定感觉到大阵的炁场被吸走了一部分。”
在师伯说话的时候,梁厚载冲我点了点。
师伯的话还没说完:“呵呵,可他们算不准老阵什么时候吸走
气,也不知道一次吸走多少。你也摆过阵,应该知道,阵法这本技艺里,最讲究的就是炁场平衡,老
阵虽说没办法直接将黑白双丁的大阵
去,却能不停地削弱它,黑白丁又不知道该往自己的大阵里补充多少
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越来越弱。”
我叹了气:“如果早知道厚载会这样的阵法,之前就不和黑白丁正面
锋了,害罗有方白白丢了一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