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过了一个多小时张真宜就来了,他不是一个来的,身后还跟着几个身材结实的汉子。
见到我们的时候,张真宜也不多言,直接让那几个汉子将我和耿师兄抬下山,刘尚昂跟他搭话,他就说了两个字:“麻烦。”
我们这一次,确实给他添麻烦了。
按照我和耿师兄现在的况,原本是应该去医院的,可张真宜却将我们带到了一个养老院里。
听刘尚昂说,这家养老院的院长也是包师兄的,过去是个医术高明的外科大夫。
住的当天晚上,我们就在院长的安排下拍了片子,做了全身检查,明明是个养老院,却什么样的医疗器械都有,这倒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耿师兄的大腿肌被撕裂,伤
离腿部大动脉只有一厘米的距离,但他又很幸运,血管没
,骨
也没事,只不过大腿肌腱断了,院长说他康复以后可能会有些后遗症,腿脚没有以前那么利索。
至于我,呵呵,伤到的地方太多了,好在都不是特别重的伤,院长说静养两个月就能痊愈,在这两个月里,我绝对不可以剧烈活动,组织上的任务,最好也是能不接就不接。
我也是听他提到了“组织”,才知道他和我是一个系统的。只可惜,我只有在当天晚上
院的时候见了他一面,从那以后再没有过
集,以至于忘了他的名字。写到这我还特意打电话问了一下老刘和老梁,他们俩也不记得这位院长叫什么了。
那段时间,我们几个就在养老院里修养,院长不在,张真宜当天晚上放下我们就走了,拿药换药,全靠仙儿和罗菲,哦,顺带一提,院的
天晚上,院长就给耿师兄做了手术,不过后来给耿师兄拆线的不是他,而是张真宜。
张真宜也是行医的,而在他给耿师兄拆线之前,我还以为他是个做生意的,就他身上那一堆奢侈品,没有殷实家底的可舍不得穿戴。
虽说是养老院,可这里除了我们之外,也没有老住,住宿区后面的小花园,就成了我们独占的消遣场所。
有一天,仙儿、刘尚昂、梁厚载、罗菲四个凑在一起斗地主,我和耿师兄就在一旁看着。
其实看他们四个打牌是件很没意思的事,通常来说,只要梁厚载的牌不是差到了极点,他的队友不是笨到了极点,赢的
总归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