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下来,张岐山依旧沈默不语,眼里多了笑意,不停地打量着她,宛若实质的视线在她羞不可耐的脸上、劈开的股间、露出的阴户上来回逡巡。
好羞耻啊!他那么色地看我,尽看我下流的地方,啊啊……我好淫荡啊!又有感觉了……在张岐山居高临下的目光中,虽然目光柔和,不冷厉,但陈君茹却感到一种极强的压迫性,令她不由自主地想去臣服,身子不禁变得酥软火热,对肉欲的渴望无比强烈,明知道这样不对,还是停不下来地蠕动腰肢,探求着肉棒的重新插入。
夫人,你想说甚么?要我插进来吗?终於,张岐山恢复了之前笑容满面的样子,陈君茹一阵轻松,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可女人善变的情绪又令她放不下颜面,於是,羞涩地摇摇头,她也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坚持了。
啊啊……陈君茹叫了一声,乳头被捻得好痛,可是变得淫荡的身体却在痛楚中感到一股异样的快感。
真的不想我插进来吗?像这样爱抚夫人的乳房就够了吗?啊啊……不要逼我,我不想说……虽然嘴里那么说,可频频挺起的腰肢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既然这样,这个话题就暂且搁置吧!张岐山遗憾地耸耸肩,然后,只是凭藉腰力,用硕大的龟头轻触着她的阴户,游刃有余地控制着力度和角度,绝不进入,一触即收。
啊啊……啊啊……明知道张岐山在引诱她,也知道不应该表现得那么淫荡,可是腰肢追逐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大,似乎不受意志的掌控。
夫人,掩耳盗铃不足取,还是敞开心扉,恳求我吧!啊啊……啊啊……不要……会长,你,你欺负我,啊啊……阴户的深处不规则地收缩着,只是想想恳求他的话,子宫便刺激得受不了,热胀胀,麻酥酥的,陈君茹娇嗔地叫起来,就像情人间的嬉戏。
啊啊……啊啊……会长,你到底想怎样嘛?用力咬了咬嘴唇,眸中弥漫着化不开的春情,陈君茹鼓足勇气,问道。
夫人,我告诉你了啊!敞开心扉,不要让制约人性的东西干扰你,从哲学的角度讲,比生命还要宝贵的是自由,美学也告诉我们奔放的,不受限制的自由是最终的美!不要有所顾忌,倾听内心的声音,那是启示,也是宿命,大胆地说出来吧!与方才温柔的语气又有不同,张岐山用鼓动的语言诱惑着她,同时,将肉棒向后收,与阴户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啊啊……啊啊……我……我做不到……感到他的话仿佛有些道理,可是落实在实际上是那么困难,而且将最高学科的理论用在肉欲的享受中,陈君茹觉得有些荒谬,道德规范不正是人和禽兽的区别吗!本质上,她还是传统的女人,只是太爱丈夫,才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来。
没有甚么做不到的,夫人,不要小瞧了你自己,我能感觉到你的内心,很想要吧!为甚么不一鼓作气冲开心灵的桎梏呢?不要……会长,啊啊……不要逼我啦!啊啊……我说不出口,啊啊……我真的做不到……嘴里依旧吐着拒绝的话语,陈君茹心里在暗暗发誓绝不能那样做,可是淫荡的身体却火热无比,处在被点燃的边缘。
他好过分,步步紧逼地逼迫我,我要忍不住了……陈君茹感到她的坚持越来越无力,便小声地嘟囔着,坚定快要奔溃的内心,我不能向丈夫之外的男人说那样的话的,我不能,绝对不能……夫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