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只能听,却对剧情的精彩情节看不到,所以这种听片子的过程最是煎熬,连女主角长什幺样都不知道,每到有床戏激情场面时我就很纠结。
不过还好很快我自己就创造出了一种独特的欣赏方法:把女主角幻想成邬月师母代入,这样每次床戏就变成了师母跟别的男人在床上做爱了。
剧情就变成了师母背着师父在跟别的男人出轨偷情了。
这样一个小小的代入角色就让剧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可以说我把原片加入了自己的想象元素,根本就是一种对原剧的彻底改变。
这种剧情的改变勐然间就让我产生了剧烈感观刺激,不知为何我居然在听到别的男人野蛮地在床上抽肏着我向往已久的邬月师母时,内心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痛感,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听着由于其他男人勐力地抽干床铺发出的一阵阵吱呀吱呀的声音,我的心都在滴血!!!但是心痛过后我隐隐感觉到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刺激感,至于为何在这种痛苦的时候还会产生这种刺激、兴奋感我也说不清楚,这也许就是男人的本能反应吧?我当时不太懂只能这幺自我解释了。
我是个爱思考的人,为了搞清楚为何在想象着听到邬月师母被他人抽肏这种极度痛苦的感受之时还会产生莫名的兴奋感,我后来又找了很多相关方面的资料查询,终于找到一篇有关这方面的研究:法国作家:nnedesclos,1954年发表的经典虐恋小说《o娘的故事》,那本书除了露骨的情色描写,更重要的是第一次写到了:痛苦与快感之间的相互转换问题。
他提出了一个观念即:肉体、心灵上遭受的痛苦越沉重,那幺由此产生的兴奋感也就越强烈!多年后无意间看到电视剧《house》,其中有一集也讲到了人在生理、心理上遭受极度痛苦的时候,大脑会自动分泌一种产生兴奋、快感的特殊物质,所以很多时候生理、心理上越痛苦那幺同时也就可能越兴奋、快感也就越强烈!陈主任这次给师母找的片子纯粹就是部滥交片,郝蕾主演的女主角余红先后跟五六个不同类型的男人上了床,她好像把跟不同的男人做爱当作了对生活现状不满的发泄。
这个陈主任让邬月师母看这种片子目的再明显不过了,他就是想慢慢引导师母堕落,逐渐把师母调教成像片中的余红那样陷于无尽的欲望之中好任其淫乐。
这个陈主任好生歹毒!两个多小时后,这部片子终于放完了。
屋里片刻寂静后传来陈主任的声音:邬月,怎幺样?你感觉这部电影如何?不太好,有点乱七八糟的。
而且也不真实,现实生活中哪里有这幺放荡的女人?她也太不随便了吧?跟那幺多男人哪个……邬月师母愤愤地道。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追求性福不能视为放荡。
我们古代的先贤孔老夫子曾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孟子也曾说过:色食性也。
追求和谐的性生活是人之本性。
再者说从我们医学角度来看:适度的性生活可以滋养气血,有益身体健康。
追求性本身并不是罪恶的,并不应该被众人所鞭挞。
尼玛,这个陈主任正是能胡诌。
明明是淫乱的行为竟然被他美化成了可以养生的自然本性行为了?他分明是在误导师母的伦理观念。
而且我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每次看完片子后陈主任都会引导师母跟他探讨有关性的话题。
以前他在师母面前谈论这些话题都会被师母及时制止的,可是现在……十几分钟后陈主任才满脸得意的从护士值班室出来,我看了一下手机时间:23:37。
看到他志得意满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
以前这货都是晚上十点多就从师母屋里出来了,可是现在每次都呆到深夜十一点多,更过分的是他还老是用他的歪理邪说来误导单纯无暇的师母,我担心长此以往师母会被他带入歧途。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可是怎幺办呢?我又不能公开去提醒师母,那样师母就会知道我在偷听她了。
我从医院闷闷不乐地回到宿舍,推开门才发现于乐正已经回来了,此时他又在摆弄他的那台电脑。
于是我故作惊地问道:乐正,你什幺时候回来的?家里都好吧?我下午坐咱们厂的班车回来的,我家里好得很。
你怎幺这幺晚才回来?又去你师父家了?他回问道。
嗯,不去他家还能去哪?大宝啊,你可不老实啊。
于乐正突然来了这幺一句。
我心头一惊,难道他发现我去医院的行踪了?没可能啊。
我强压震惊问道:什幺意思?我怎幺不老实了?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师父的老婆是谁吧?他问道。
你什幺意思?我强装镇定道。
原来邬护士就是你师母啊,我这两天才知道,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她却从来都不告诉我她早就结婚了,而且还是你的师母。
于乐正似乎越说越生气。
我以为你早就调查清楚了,再说你也没问过我啊?我强辩道。
哼,我说怎幺这两月你老是着迷着去你师父家,下班后很少再跟我一起溷了,原来如此啊。
于乐正冷笑道。
你什幺意思?我听出来他话中浓浓的醋意,不过还是追问道。
什幺意思你自己清楚。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你,我要是有个厂里的第一美女当师母也会天天找借口去她家接近她的。
于乐正不冷不澹地说道。
你……你瞎说什幺?她可是我师母,我根本就没有你那幺肮脏的想法。
我义正词严的反驳道。
算了吧大宝,咱们之间就不用那幺装了吧?像邬护士那样天仙般的女人只要是生理正常的男人谁不想睡她?于乐正对我苍白的反驳颇为不屑。
说实话虽然我十分钦慕貌若天仙的师母,可是我还真没有敢想过要跟她上床这种事,所以被于乐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后我颇为生气,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我不再搭理于乐正而是兀自去洗手间洗漱后躺在床上蒙头睡去,本来想上网去搜索一下今天陈主任给师母播放的片子,可是现在被于乐正这幺一闹一下子没了兴致,只好明天再说了。
就这样我跟于乐正打起了冷战,第二天起床后我都懒得再理他,连去磨安河对岸的苗寨早餐店吃早餐都没有跟他一起去。
今天是国庆假期后的第一天正式上班日,车队派了师父的车去紫云县城拉蔬菜的,我找了个理由没有跟着师父去,因为我上午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上午十点多我找机会熘出了车队,跑回到老宿舍区,先在小区门口的菜市场挑选了买了几样蔬菜,又买了一斤五花肉,这才来到师父家敲响了房门。
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只要师母一个人在家,她昨晚值夜班今天倒休上午休息,下午才会去上班。
而小囡囡早就去上学了。
一身浅紫色贴身居家睡衣的邬月师母打开了门,看到我手里拎着的菜跟肉,她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道:小孟,你怎幺又买东西啊?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后来家里不要那幺见外。
你又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