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那么疼了。」
井太郎脸上浮起惊恐的表,连连摇
。
「我必须听他的话。」
井太郎脱掉身上仅穿的发黄的内裤,握着包茎过长的软绵绵的在唐佳琳的
门和小
之间来回摩擦。
很快便勃起了,散发出浓烈臭鱼烂虾气味的
从包皮里露出来,上面尽是白花花的尿碱和黑绿色的污垢,容易藏污的
冠处也是这样,蒙上一层厚厚的垢泥。
伏在床垫上的唐佳琳自然闻到了,虽然也是臭气扑鼻,但和方才井太郎指上的排泄物的恶臭不一样,感到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因为她是牝犬,当然能受得了男的雄
味道,哪怕对方几个月没有洗澡了。
「不要,快停下来,别再磨了,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太用力了,都进去一截了,啊啊……你的东西好臭,脏死了!求求你,至少先去洗澡……」
唐佳琳刚说到这儿,只听顶传来一阵怒不可遏的声音,「不是答应以后不说我臭吗?你刚才在骗我,还是认为只有我臭,你却是香的,你瞧不起我,把我当做傻子戏弄,气死我啦!可恶的
,我要狠狠地摩擦,用棍子
死你。」
在方才不停的摩擦下,完全勃起了,就像他说的,硬邦邦的,像一根又长又粗的棍子,肮脏的
也完全脱离了包茎过长的包皮的束缚,顶在唐佳琳的小
上。
愤怒得脸上出现一派狰狞之色的井太郎,猛地向下一压,复盖在妻的身体上,胯下二十多厘米长的阳具一下子捅了进去,重重地击打在子宫
上。
随着快速地挺进,被剧烈摩擦的柔软的腔壁就像世上最温柔的小手,为流
汉清洗着身上最臭的地方。
洁净的小惨被玷污,充满了大量的令
掩鼻的污秽,
上、
冠里的白花花的尿碱和长时间未清理的垢泥,一些挂在窄小的
,一些沾在湿润的粘膜上,还有一些被带到温暖的
处。
「啊啊……痛死了,不要啊,快拔出来。」
唐佳琳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那么粗的东西如此猛烈的,身体彷佛被撕裂了。
井太郎一次比一次用力,坚硬的就像铁棍,每次都粗
地捅进来,狠狠地撞在子宫
上,他一边抽
,一边像野兽似的「嗬嗬」
地嚎叫着,还生气地说着粗话,「臭,我
死你,
死你……」
不仅小要被捅烂了,井太郎的身体好重,唐佳琳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感到自己就像被
戾的孩童拆烂的布娃娃,被蹂躏得好惨。
不知他多长时间没有洗澡了,油汗污垢结成硬硬的垢泥,背部似乎被粗糙的砂纸摩擦着,又痛又难受,而且近距离地闻到他嘴里、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她感到自己彷佛掉进了恶臭的泔水桶里,全身上下无一不是他的臭味。
他身上的臭味都这么刺鼻了,下身岂不是更臭……唐佳琳想起正在自己的小里横冲直撞地抽
的
,不知有多少肮脏的污垢进
了体内,不由感到自己被玷污了,已经污秽不堪,不再洁净了。
我又一次被陌生的男了,这次竟然是臭烘烘的流
汉……唐佳琳欲哭无泪地想着,新中充满了耻辱,但令她恐惧的是,想到这里,似乎隐藏在身体里的什么开关被打开了,她感到好刺激,感受到一种强烈的被侵犯的快感,她羞耻地发先竟然兴奋了起来。
沉重的压复不是那么难受了,被重重地压着反倒有些舒服,被粗地侵犯的小
开始苦尽甘来,剧烈的烧灼痛感减弱了,渐渐升起没妙的
快感,唐佳琳紧紧咬着嘴唇,想依靠疼痛振奋
,把她觉得自已是变态的快感驱除,可是异样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简直令她欲罢不能,
不自禁地想要堕落,非但没有起到想要的效果,反而溢出了越来越多的
。
「这个同真温暖,滑熘熘的,不像眼
的,不好摩擦,还是这个同舒服啊!」
井太郎像是第一次享用小,脸上浮起陶醉的笑容,不禁食髓知味地抽
得更加用力了。
「啊啊……啊啊……不要那么用力啊!你轻一点,啊啊……」
唐佳琳不知不觉地扭起了腰肢,忍耐不住地发出了的呻吟声,她下意识的的央求反映着内新世界的变化,已经不再排斥被智障侵犯,因为并没有要求他停下来,只是要求他力气小一些。
「这个同好,,它叫什么?还以为它会令我倒霉呢!没想到磨擦起来,这么舒服。」
井太郎迷上了这个他第一次使用的小,觉得比
门更柔软、更滑润,便想知道它的名称。
「啊啊……啊啊……我不想说,啊啊……你明明知道,啊啊……」
唐佳琳没有觉察到,她那软绵绵的声音漂出一
令正常的男
抗拒不了的酥骨媚意。
井太郎呆呆傻傻的,丝毫不懂风,眼睛一瞪,不高兴地说道:「我就是不知道,不许笑话我傻,
,快点告诉我!」
「啊啊……你真的,啊啊……真的不知道吗?」
听声音他好像真不知道,但他是四十多岁的中年,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唐佳琳感到了一丝困惑,这时候。
她忘记面对的是个智不健全的智障了。
「都说了不知道啦!」
井太郎不耐烦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唐佳琳还不告诉他,忽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眼中一亮,脸上露出了笑容,像小孩子相互换玩具似的说道:「如果和
眼差不多,我知道怎样令你更舒服,像这样摩擦,哈哈……你抖了,那么快点告诉我吧!」
当快要刺到底的时候,他稍微停顿一下,再猛地往里一顶,然后扭动腰部,让
重重地磨着子宫
。
被不断重击的子宫早就不堪刺激了,当即生出一
麻酥酥、彷佛触电的感觉,而且井太郎在磨动的时候,被
毛复盖的下腹还有力地摩擦着敏感的
蒂,唐佳琳哪能受得了,身体
抖着,发出颤抖的呻吟,求道:「啊啊……啊啊……不要磨,啊啊……受不了了,啊啊……」
就像没听到似的,他乐此不疲地重复着这个动作,苦于身体被压得转不过去,除了继续央求,唐佳琳只能拼命地摇
,可是她不清楚,以智障少得可怜的理解能力,能不能明白肢体动作的意思。
「还不肯告诉我吗?小气的,我要生气了。」
觉得自已的付出没有换来收获,井太郎一赌气,不想令唐佳琳舒服了,便再次展开大攻大伐的抽,气恼地说道:「不理你了,我要尽快流出白脓,否则那个恶魔认为我不听他的话,又要给我吃药片了。」
狂抽猛了一会儿,见她不断地发出快乐的呻吟声,似乎这样剧烈的摩擦也令她舒服,井太郎觉得自已被占了便宜,却又拿就是不告诉他的唐佳琳没办法,就在他郁闷得怒火中烧的时候,忽然想到这个死也不承认自已臭的
似乎很怕他捅
门。
感到找到唐佳琳弱点的井太郎高兴得咧开嘴,报复地将最粗的大拇指一下子捅进她的门里面,然后得意地问道:「哼!这次看你还不说!告诉我,那个滑熘熘的同叫什么?」
「啊啊……啊啊……小……小……」
不知是受不了对排泄器官的玩弄,还是M的花蕾已经开花,唐佳琳急促地喘息着,说出了令她倍觉羞耻又刺激万分的词语。
「小,小
,真好听,原来这个滑熘熘的同有这么可
的名字,小
,小
,我这样摩擦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