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交给你做,才封你做个天策上将,好像还是你亏了」
陈殇在朕的玩笑之下,这才放松下来,憨憨地摸着脑袋傻笑。
「朕希望将来后人提起千古君臣之表时,除了昭烈帝与诸葛武侯,还能想起你我君臣二人」
陈殇听到朕的这一席话,感激的涕泪横流,他激动的答道:「臣得蒙陛下厚爱,无以为报,此生敢不肝脑涂地,为陛下效死」
我递给他一条蜀锦制成的丝帕,让他好好擦擦自己的眼泪和鼻涕,等他情绪略微平复下来以后才继续开口道:「好了,你今天来见朕,不是来哭鼻子的吧?」
「陛下明鉴,眼下最要紧的还不是如何教化这天方,这有关于这如何统治麻林国之策,还需陛下定夺」
「是关于如此处理麻林国俘虏之事?」「陛下圣明!这麻林国之战我军虽然屡次大捷,当地部落联盟伏尸数万,我军俘虏的各大部落战士也有十余万。
但这麻林国其地多瘴疠,夏秋为甚,士卒病死者甚多,我军不宜在此大规模驻扎。
但若是撤走大军,又将这些新降之人放归山林,这些黑皮生番不服王化,数量上又百倍于我军,迟早必生反叛之心,此地又距我华夏太过遥远,再行镇压,耗费必然甚巨。
所以如何处理这批俘虏便成了当务之急」陈殇顿了顿,接着他面带狠厉地说道:「这些战士都是此地最桀骜不驯之人,我军若是将这些俘虏都坑杀了,至少得保……」「他们既已投降了我军,其人虽是化外之民,但也属生灵,我军若是大开杀戒,还是有损天道,此策实属下策」「微臣也如此觉得,可若不如此…」「朕这几日也在苦思此事,到今日,才琢磨出一个两全其美之策,事不宜迟,爱卿可随朕前往港口一观,便可知晓答案」大名鼎鼎的底格里斯河将白达城一分为二,顺流而下数百里,底格里斯河将与另一条着名河流幼发拉底河汇流成阿拉伯河,然后注入波斯湾。
二人轻骑简从很快就从行宫来到了位于城市中心的港口。
在这里一场拍卖会正在进行,参与竞价的大部分是大食当地的豪商贵族们,甚至也有不少从大唐远道而来的商人们。
这拍卖会拍卖的货物不是寻常的财货而是人,是大食人从黑非洲各种捉来的黑皮生番,这些黑皮生番体格高大健壮,极耐劳作,很受市场的欢迎。
有不少来自大唐的华商将丝绸茶叶等物贩运到大食,再装上当地的特产其中就包括这些黑皮生番,运回大唐,再以昆仑奴的名目在大唐贩售,赚取暴利。
陈殇在拍卖会场转了转,便向皇帝陛下问道:「陛下是打算将那些俘虏作为官营的昆仑奴运回大唐吗?」「你算是猜对了一半」「还有另一半?」「内侍」「将这些俘虏之中最最凶暴之徒,送进皇宫,绝其子嗣,妙啊!」「这件事朕就交给你这个天策上将经办了,朕还想以此为契机从今天开始慢慢地降低我唐人入宫为宦的比例」「陛下宽仁!我这就着手经办此事」……。
三个月后,二十余艘由高大如楼,底尖上阔的中国式硬帆船组成的水师在大唐天子亲自检阅过之后,浩浩荡荡
地从波斯离(巴士拉)港出发了,他们的目的地是大唐岭南道广州府。
这些船上除了大唐凯旋归国的将士以及从黑衣大食掠夺的各种珍异宝之外还装载了数百名脸黑如锅底、鼻翼宽大、头生卷发、体壮如牛的昆仑奴。
这还仅仅只是第一批,尚有十余万的昆仑奴正有序且源源不断地从麻林国发往波斯离。
从此处开始,从大食到天竺再到二佛齐、占城、真腊、最后抵达广州府的万里海途,这些黑皮生番都将会被作为商品一路贩售。
这是因为船舱底部的条件十分恶劣,又加路途遥远,其中身体最强壮的那部分昆仑奴才能熬过这段漫长的旅程最终抵达东方的天朝上国。
至于大唐天子呢,并不会随船出发,他将选择陆上丝绸之路,一路东巡以向周边番邦夸耀大唐武力。
跟在他身边的两位阿拉伯公主早已身怀六甲,由于大食地区天气过于炎热,两位公主为免动腹中龙子胎气,不宜舟车劳顿,她们这次并没有跟随天子东归,两人将在生产之后才会携皇子踏上东归之途。
而新晋天策上将陈殇要在此处负责完善刚刚建立的昆仑奴转运体系,此外还能起到威压新降大食旧部的作用,因此他也暂时留在了波斯离。
……。
中兴十五年长安大明宫纵然朕的归心似箭,也无法背生双翼飞越这万水之山,尤其是朕还肩负着向周边大小邦国夸耀大唐国力的使命,一路接受各国使节的朝见又迁延了不少时间。
御驾走走停停,在历经了一年零三个月的漫长旅途后,朕终于回到了世界的中心,万城之城——长安。
「妾身恭迎陛下凯旋归来!」大明宫内,朕的后妃跪成了一片。
这些环肥燕瘦,风格各异的绝色女子各个宫妆巧样,衣香鬓影,真的是群芳竞艳,百卉争妍,极尽所能的向这个世界帝国的唯一主人展示着她们的雌性魅力。
可是朕的目光依旧只集中在了那个仪态端庄,一颦一笑皆透着雍容华贵的女子身上,不消说此女便是朕的皇后陈氏了。
在好不容易按捺住急躁的心情,参加完这场极尽奢华,但对朕来说却形同过场的盛大晚宴之后。
朕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像小时候在花园和她玩耍时一样与皇后手拉着手急急忙忙地回了寝宫。
二人远去的身影之后是众嫔妃们哀怨的目光……。
「陛下,莫再这么扯着妾身了,多少人都看着呢,这也太不符合礼……啊~~陛下……陛下……唔,唔」陈皇后涨红了脸,她只能再发出呜呜声响原因当然只有一个,她的玉唇被朕的嘴堵住了,丁香小舌被朕的舌头霸道地缠住,朕不容分说贪婪地吸吮她香甜的津液,这热烈的吻
持续了许久,一直到两个人都有些缺氧了才停住。
「呼~朕才不管那些,朕就是想自己的女人了,谁敢有意见?」「呼~哈。
~哈~这还没到立政殿(寝宫内皇后的居所)呢,陛下怎可……啊呀……」尚末喘匀气的陈皇后又是一声尖叫,这是因为她被朕拦腰扛了起来。
「快放妾身下来,放妾身下来……」朕就像是个抢亲的草原蛮子一般扛着两腿在空中乱蹬的皇后大踏步走回了立政殿。
沿路的内侍和宫女见状全都慌慌张张地伏在了地上,那几个原先亦步亦趋跟在朕身后的亲近内侍都放慢了脚步,与朕拉开了距离,他们知道这位行事乖张的人主的脾气。
果不其然,伴随着立政殿内传出的「出去,出去,都给我出去!」的喊叫声,几十个宫人仓皇逃出了立政殿。
「这……这可如何是好?按……按理我……我们得在宫……宫内服侍的啊」说话的是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年轻宦官,大概是这两年才进宫的。
「也不需慌张,圣上脾气就是如此,你们着几个机灵的在宫门外候着就行了,陛下不叫你们,千万不要进去!」长期跟随在天可汗的身边年长内侍指教到。
「诺!」那年轻宦官听罢便想去安排。
「慢着,那边几个生的黑炭一样的是新入宫的昆仑奴?」年长内侍指着几个除了身上所穿的衣服,几乎与夜色融为了一体的内侍问道、「是今年刚净身入宫的昆仑奴」
「就让他们去,这昆仑奴入宫是陛下定的,须得让陛下见到,这一段就让他们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