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丝袜裤上。
身体的快乐消退后，我终於回覆神智，想到自己刚刚干了一桩极为羞家的事，
刚才的羞愧重新浮上大脑，只想要快快逃出众人的目光。我一站起来，引起了一
阵交头接耳声，几十双眼睛不约而同地向我身上聚焦，盯得丑态百出的我满脸通
红，不知所措。当那两个女学生看到我裙子上湿了的一大片时，她们的眼睛睁得
比鸡蛋还大，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无法想像刚才蹲在她们面前的这个「女店员」，
究竟在她们眼下做了甚么糗事？
我成为了全场的焦点人物，处境真是尴尬极了。我感觉得出来，很多客人在
我的背后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只好马上转身，不假思索地跑往厨房逃命去，
顺便清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制服裙、丝袜裤和老二。我心里不无余悸，希望刚
才没人看穿我这男生当众穿裙射精的一幕。
「穿了女装，还可以兴奋得不顾旁人目光，在公众场所自渎，真是不知羞耻！」
我经过佩茵身边，看到她翻起眼睛来，向我望了一眼，一副不屑的神气奚落我。
*****
再回到工作岗位后不久，有男食客故意把东西推掉到地上，要我弯腰来收拾。
当我俯身捡起东西时，忘记自己穿了裙子，大刺刺地露出裙下春光。我左顾右盼，
并不是介意春光乍泄，只是担心被人发现我的肉棒。幸而那食客只是死死地盯着
我短裙下的「玉腿」，我看到他眼中那种难以形容的光采，令得他像是一头饿狼。
我被他这种眼神盯着，实在难受，像有毛毛虫在背脊上缓缓爬行的感觉。颖雯她
们则在远处袖手旁观，作我了一个鬼脸，窃窃私笑我的狼狈相。
我瞟见有人更忍不住拿出手机来偷拍我。我向他们望了一下，很明白他的心
理。美女走光，不但在现场看得津津有味，还要拍下来，回去跟网友评头品足一
番：活该这妞儿走光，谁叫她穿这么短的迷你裙？当然，我这也是自作孽，要不
是我偷拍女同事更衣在先，今天我也不会沦落为别人偷拍对象的「走美光女」。
就在我拚命拉低裙子，不想他们得逞的那刻，身后传来「卡差」一声，和一
道闪光。我连忙抬起头来看过究竟，只见四五个人，神色慌张的收起他们的手机，
其中一人，更马上离开座位，冲出咖啡店。
一整天要随时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不让人家看到自己的裙内春光，其实很
累人。原来女生要穿迷你裙，真不容易！
大半天过去了，今天虽然不是假日，但生意火爆。
「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我们客似云来？」颖雯神秘兮兮地问我，接着便让我看
她的手机。原来一条名为「咖啡店走光女侍应」的帖子被疯狂转载，说的就是我！
「这真是美女的力量！」女店长更落井下石。
我走进洗手间淘出手机，到我经常溜览的数个论坛一看。果然，我的走光照
片成为网上热爆话题。此事轰动色情板，有近上百张我的走光照片，在各大论坛
疯传，有友更留言相告了我们咖啡店的地址，令得一个又一个的好色同好，可
以按图索骥，赶到我们咖啡店来「参观」，甚至偷拍我的短裙走光照，令现
场像看画展一样盛况空前。
我整天在工作时，相同的感觉恆常盘踞脑袋：一种不祥之兆悄悄地浮上心头，
使我预感到有甚么事情将要发生……
*****
好不容易等到打烊，这时我才松一口气。关门后，女店长一点算，这一天店
铺的营业额，竟然比平日多一倍以上！
当我们一班员工像平日般围坐一起吃宵夜时，她们心七嘴八舌讨论此事，我
自然一声不吭，因为她们的讨论，全都是在取谑我：说甚么虽然我是男生，却
「比女生更女生」，是天生当女生的好材料云云。而且我也感到不舒服，有点头
晕，大概是今天终日担心被客人识破我的身分，以致太紧张太累了吧？
最后她们一致判定，今天生意火爆，全因有了我这个「活招牌」在店内走来
走去，吸引大批客人到来光顾。顺理成章，女店长振振有词地对我下了一项命令：
「为了我们店铺往后的生意，你以后每天都要以女店员的打扮上班，穿着短裙丝
袜，吸引客人光顾！」
「那怎可以？我今天扮女店员，只不过是偿还偷拍她们的事。」我大感错愕。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我怎么能够天天都要以这样的女生外貌工作下去？
「偿还偷拍她们的事？好！那偷拍我那一笔账呢？我还没跟你算呢！」女店
长用极其严厉的眼神，狠狠地瞪着我。
面对来势汹汹的店长，我觉得处境不妙。但当我本能地想缩后身体，却发觉
自己全身无力，不能控制身躯。
「我早料到你不肯乖乖就范的！哼，还好我下午跟朋友买的迷奸水，还真的
药性不错！哈哈哈！」店长这句话一出口，其余的女店员，都不约而同，哄笑了
起来。
「你？你在我的宵夜里下了……」这时我的意识渐渐迷糊，说话也开始口齿
不清。
「你胆敢冒犯我，偷拍我更衣，还晚晚拿来打飞机？我现在就废了你的武
功，令你即使手拿我的走光照，也没法再亵渎我！」女店长这时怒气冲天，两
眼发红、放光。
我本想挣扎站起来逃跑，但因两腿乏力，结果反而跌卧在地上。
「姊妹们，快动手！」店长说罢，众女有默契地，而我强张眼皮，瞥见店长
拿出一柄剪刀来。
想到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事，我只觉遍体生寒，如同跌进了冰水之中！
我哭丧着脸，只懂用尽全身仅余的气力，气弱游丝地哀求：「不，不要阉了我！」
「你必须为你所做的事，付出代价。偷拍的本小姐的代价，就是你的男儿身！」
颖雯对我怒目而视。
我寡不敌众，药物也令我昏昏欲睡，眼睛半张半合，脑中一片空白，毫无招
架之力，只能眼巴巴看着她们下毒手。
「别怪我狠心，谁叫你对我们女生不敬在先？你这种下贱的淫贼，是绝不可
饶恕的！」
在丧失了一切知觉前，我瞥见寒光一闪，只隐约感到不体好像被蚊子叮了一
下……
「我终於报了被偷拍的仇，你也被我们阉割成了女生。现在我要你穿裙子上
班，你也再没借口反对吧？」店子里充满了亢奋的女店长、和其他三女魔的轰笑
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