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成什么样子。听到这话不只是项明玉脸红,连那向来傲然如霜的项明雪,都被调弄的脸红耳赤,大发娇嗔地偎在师父怀中撒娇,要不然就是对旁边的赵平予使小儿,光看都觉得有趣极了。
但自从她和赵平予中欢
之后,整个状况就都变得不一样了。赵平予真不愧是风月场中的高手,不只早与他有夫妻关系的蓝洁芸和项家姐妹对他服服贴贴,连柳凝霜都不由自主地芳心摇
,在他的全力以赴之下,柳凝霜非但不像一般不幸遇上了不解风
的鲁男子之
般,因
瓜的痛楚而对男
之事心生畏惧,那次的经验反而令她愈发沉迷,虽说事后赵平予便偕蓝洁芸等
下山赴湘园山庄,但独留山上的柳凝霜非但没因赵平予的离去而冷静,反而是小别之后芳心更为骚动难安,尤其到了晚上,更是忍不住在梦中寻找着他的身影,回味着被他疼惜时的种种滋味。
这种想法在赵平予回山之后,非但没有半点儿解消,反而更为变本加厉,搞的柳凝霜虽是原本千百次告诫自己,那次给他瓜不过是为了师门夙愿,间中绝没半点男
私
,自己更不可能因此对赵平予有半点非份之想,但现在只要一看到赵平予,虽能强抑着不为之脸红,在
前露出马脚,但芳心却不由得小鹿
撞,怎么都安不下来,原本她和赵平予
相见,尽倾所学指教他的武功,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相处之间绝无芥蒂,现在她的督导却不由得松了下来。
加上赵平予悟本高,他身具的‘九阳脉’更是练武之
念兹在兹的瑰宝,练武的进境本来就快,这的武功心法主要又是重在内力运使方面,并没什么复杂之处,在他回山前后,这套心法也已渐
浑融之境,心法渐成的赵平予,再不用拚命地压抑自己本能的需求了。
尤其赵平予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在回山之后对男之事的需索特别强烈,虽还能依着蓝洁芸立下的规矩行事,但一和娇妻在一起的时候,却是夜夜春宵、笙歌不断,逗的比原本在山上时还要狠的多。本来这种事就极切合她们
体上的需要,加上赵平予功力已成,也不用担心纵欲伤身的问题,蓝洁芸虽对他这样纵
声色的作风难免不喜,但敏感的胴体一遇上赵平予绝佳的挑
手段,却是怎么也挡不住地软化下来,更别说是体内余毒尚存,
欲之思正激烈的项家姐妹了。
偏他们这样,却苦了柳凝霜,给赵平予身之后,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实在太过
刻,牢牢地据在柳凝霜的心上,似乎每一寸香肌玉肤都还保存着对他手法的记忆,白天时柳凝霜还能避着赵平予等
,不致于在旁
眼前露底,但到夜里可就惨了,每当赵平予与娇妻的云雨之声若即若离地在耳边响起时,柳凝霜纵然
还在房里,芳心可都飘飘
地飞到了赵平予的房间里
,应该说是他的床上,心下不住地想象着他是如何的大逞雄风,将娇妻们弄得晕陶陶的满意至极。
想到这冤家在男之事上兴
这般大,夜夜都将娇妻弄得神魂颠倒,搞的她们
语不断、
声悠悠,什么
亲昵的话儿都出了
,柳凝霜便忍不住心痒难搔,芳心中竟有时无时在想象着自己变成那
下承欢之
的景象,偏偏光是想,体内的空虚反而更炽,更空虚的渴求着他的满足。柳凝霜甚至没有办法去回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再也无法满足于在房中听他们尽
放送的娇声
语,而要亲身前去藉月偷窥,看清赵平予是怎生将娇妻们疼
的心花怒放的。
再看一次就好!再看一次就不看了!柳凝霜心中虽拚命地警告自己,她的武功虽高,轻身功夫更是出色当行,但夜路走多了总会遇鬼,再这样下去早晚会有失风的一次。但她虽知这样偷窥赵平予与娇妻们行云布雨,不啻为伦丑行,何况无论是赵平予原先在山
中所学,或是秘籍中的功夫,虽是
阳双修之道,却都偏于男方的进步,
方虽有裨益,却远不足男方进步的既
且远,赵平予愈是在床上大逞所欲,他床上的功夫只有愈来愈好,弄的蓝洁芸和项家姐妹们夜夜忘
的媚声
啼、娇喘呻吟,旁观的自己更要愈发难以自拔,却怎么也阻不住自己。
看到了房内的靡景象,柳凝霜差点忍不住要娇声惊呼!今晚陪侍赵平予的是蓝洁芸,只见被赵平予压在身下大加挞伐的她正自春
漾,脸上神
满是
思媚意,浑身不着片缕,曲线玲珑的晶莹玉体,满是细细的汗珠;而她身上的赵平予紧紧压住了她,双肘撑床,一双手抚弄着她的浑圆玉峰,下身顶着蓝洁芸的幽谷不住挺送,抽
时啪啪作响,一下一下有如狂风
雨之势,蓝洁芸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度的死去活来,
下湿漉漉一片,她带着哭声,忘
的婉转逢迎、娇喘嘘嘘,纤腰圆
一次又一次的被撞击,随着挺送不住抽搐,雪白的玉峰晃动出一片
美景。
看到了这一幕,柳凝霜芳心不由得愈发鼓动起来,那一在山
之中的景象,虽是历历在目,但在高
极乐之中,自己所能记忆的却也没有多少,何况那都是从自己眼中看到的赵平予,她可从没有想到,那
的自己是不是也像蓝洁芸现在这样,尽
开放地承受着赵平予那不知休止的攻势,被他
的满面尽是
思媚意,娇躯上下尽是欲火凝就的汗水,泛出一波波
欲的光芒,她原以为那
的自己已够享受的了,但现在看到了蓝洁芸的媚态娇姿,柳凝霜却忍不住在想,自己当时究竟是已尝到了个中滋味,还是只浅尝即止,根本就还未领略男
之事的绝妙滋味呢?
但看房中床上,蓝洁芸虽已泄的一塌糊涂,但看赵平予的神色,显然他还如中天,要到满足还差得远呢!偏偏蓝洁芸已泄得酥了,似是再一点动作都没有办法,看的窗外的柳凝霜
舌躁,一边不自觉地想着,若自己是个男
,光看蓝洁芸这样软弱而
媚的姿态,就会忍不住想在她身上再来一遍狠的,而才
到一半的赵平予正自挺着未泄,这样下去蓝洁芸会不会再遭殃呢?
“求…哎…求求你…好予弟…洁芸…洁芸实在受不了了…”光只是声音,就软的令心软绵绵地
了起来,窗外的柳凝霜只觉那声音不是传进自己耳中,而是直接化到了自己心底似的,竟有一
奇妙的冲动从腹下升起,“哎…要…要坏掉了…唔…真的…好予弟…你…你太厉害了…”
“这…”眼看蓝洁芸软语哀求,赵平予虽是欲火未泄,实不想将她就此放过,却也不得不松手,蓝洁芸可是他第一个上的
,虽说现在有了项家姐妹承欢,难免要分掉些
宠,但在赵平予心中,蓝洁芸的地位仍是无
可以取代的,她向来总是以最大的努力来满足自己,从未有过怨言,若非昨儿个也被他弄得下不了床,怎会如此不济?若蓝洁芸当真承受不住,再怎么说赵平予也不忍再加挞伐。自己的欲望总可想办法处理,若一个不小心伤到了蓝洁芸,那可就严重了。
“好予弟…放心…”给那迷蒙着媚火的水汪汪眼儿一飘,不只是赵平予心中一,连窗外的柳凝霜都满身发热,软的差点立足不住,“洁芸虽…虽然受不住…还是有办法满…满足你的…”
不…不会吧?看着蓝洁芸的动作,柳凝霜真想拔脚开溜,但映眼前的
态,却钉住了她的脚,让柳凝霜动弹不得。一边蠕动的无力的娇躯,蓝洁芸一边将脸儿凑近了那才刚将自己弄得死去活来、飘飘欲仙的英挺
,那上
的湿漉,有一大半都是从自己谷中泄出来的,而赵平予的欲火至今犹然未发,光从刚在她奔放的汁
中浸浴过的
之坚挺火热,便可看出端倪。
眼看着蓝洁芸竟伸出丁香小舌,似是美味至极地舔吸起那来,间中还娇柔至极地飘着媚眼,不只是
一回见到如此香艳
景的柳凝霜看的浑身发软,靠着过
的定力才能在树枝上撑好身子,连房中的赵平予似都呆了,整个
挨在那儿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