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仰起脑袋时的浓重喘息,「大咂儿真肥啊。」
说话间,他捉起女人手来,把另外一只胳膊也背了过来,哼唧着,他说知道我想你吗。
女人挺耸着胸脯,双手来回抓扯,明明矮了男人半头,此刻看去却又无比高大,或许是穿着高跟,或许是和男人比她更加丰腴。
二人你来我挡,皆气喘吁吁,最后还是男人先松开了双手。
于是腾出双手的女人立马掐向男人大腿,也不说话,还探起身子来。
男人「哎呀」
起来,双手一合抱住了女人,又把她揽到了腿上。
「错了还不行吗姑奶奶。」
除了告饶,他还说下不为例,嬉皮笑脸地抱起女人,辗转来到床上,他说?好吧你,「这回床上,还我伺候你。」
电话铃声扰乱阵脚时,女人噘着屁股正跪趴在床里,在此之前,她已经丢了一波。
男人拍了她两下屁股,丝毫没去理会叮铃作响的电话,抱住屁股又碓了起来。
也就五分钟,电话铃声再次打破沉寂,这次男人没再犹豫,抽身下地,迎着画面跑了过来。
还是女人接的电话,她笑着说了句放心,又聊了会儿,把电话扔到了一旁。
男人一直在后面跃跃欲试,见状,正要上床,奈何女人已经翻身坐了起来。
他笑着说别介,哪有做半截的,还牵起女人小手放到了上面,「还硬着呢。」
女人「呸」
了一声,很快把手抻了回来,也就一会儿,铃声又响了起来。
就她侧身去拿电话时,男人扑了上去。
女人「哎呀」
着被分开了双腿,支挡这工夫,男人朝她吁了一声,下一秒,他就匍匐着趴在了女人身上。
接通电话时,女人「啊」
了一声,立马抬起右手顶向男人胸口,不过很快又抓向他胳膊。
或许被掐疼了,男人竟海豹似的扬起了上半身。
女人挑着鞋,不时咳嗽两声,她说几点了还不睡,真看明天不用上班了。
这时,男人上半身又压了下去,开始晃动起屁股。
女人大腿来回抖动,髋部和腿弯都给挤出油了,连奶子都快给压爆了。
「嗯,坏蛋,还说,也不怕被人笑话……」
有些跌跌撞撞,白灿灿的手臂也打男人胳膊上滑落下来,抓扯在了床单上,「啊,你说呢,嗯,都晕了……」
在其通话中,男人扬起屁股,手伸到下面掏了两下,湿漉漉的避孕套便又给他扯了下来。
「睡吧,嗯,该,该睡了他爸……」
男人合身贴上前去时,女人哼唧着扬起了上半身,「哥,哥啊——啊……」
她倒吸着凉气,也抓向男人手臂,不过很快又倒了下去,「穿着裤袜呢,嗯,鞋都没脱……红高跟,嗯,喜庆,配啥……」
男人晃了几下手里的避孕套。
「啊,裤袜好看,肉色的还是……嗯,他爸,啊,喜欢油亮的吗……就知道你喜欢,啊,喜欢,孩儿啊,他妈穿着呢……睡吧老公,睡吧,啊,孩儿他爸。」
电话打女人手里话落,她也被抱了起来。
比基尼打肩上被扯落,倒扣的海碗立时窜了出来。
「真紧啊妈,啊。」
吸吸熘熘地,男人嘴里竟含着个避孕套,「屄水的肉味真浓啊妈。」
女人嘴上嗬着,她说天那。
男人一手抱头一手锁腰,把避孕套一吐,立时晃起屁股。
他啊一声便碓一下,直到把人碓到床边上。
「老公,啊,老公。」
「嘶啊,叫得真骚。」
「哎呦,啊。」
「啊——套都扯了,啊——接着叫,越叫越舒服。」
「嗬,嗬,鞥啊。」
「屄让我吃了,咂儿也让我啃了。」
「哎呦。」
「真会疼儿子,啊,穿这么骚的裤袜。」
「啊,啊。」
「大咂儿真嫩,呃,头儿都翘起来了。」
「哎呦,啊,哎呀。」
「还不喂我,啊大咂儿,喂我啊。」
男人吭哧着,又说了句妈最会疼人了,连「啊」
数声后,把女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他
说每次看到妈这两条腿时就硬得不行,「告诉我,是谁在你屄里呢?」
「天那,啊,天那。」
拍打中的双手很快便在身体悬空中搂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硕大的屁股被抡起来时,瞬间也荡起了一圈肉波。
汁水飞溅着往下落着,除了喘息和紧搂住男人,女人已经无需且不能在做什么了。
「肏死我了你,哎呦……」
给这番长吟鼓励,男人隔几下便会扬起调子「啊」
上一声,除却展示和炫耀性能力外,似乎还有些撒贱儿的成分存在,「被窝里说,啊,妈,告儿我谁在你屄里呢。」
他抱着女人翻滚到大床上,鞋都没给她脱便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了身体,还晃起了胳膊。
就听女人「啊」
了一声,紧接着,男人也哼出声来,「呃,妈你真骚。」
说出口时,被窝里一阵乱晃,吧唧声下,重重的鼻音也跟着响了起来。
女人伸出胳膊一阵抓扯,当男人再次撑起胳膊时,那两条白臂便迅速收了回去。
男人叫着妈,声音很急,嗓子眼里像是要吐出什么东西似的,他说大咂儿真肥啊,砰砰砰地闷响中,哭也似地哼唧起来。
露在被子外面的两只高跟鞋勾来勾去,像紧起嗓子滚落出来的叫声,触目惊心。
这股气流越撑越大,女人的大腿扯起小腿渐渐打床上支起来时,藏在被窝里的一对大脚也露了出来。
小腿肚上肌肉紧绷而有力,随着跟腱上下刨蹬,彷佛要扯碎床垫。
于是女人的两条大腿门似的呼扇起来,在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喊和撞击中,倒向了身体两侧……夜空下,街角、路边、台球厅、小卖铺门口,端茶壶的,摇扇子的,光膀子穿人字拖的,刚洗过澡的大姑娘和小媳妇儿,随处可见的一群人围在了卡拉OK旁。
也不贵,牌子上明码标价,一首歌一块,据传这股流行热潮是打南方过来的。
十年后拆迁改造时的离婚热潮,据说领悟扩大了,不再广州一家独大,京沪穗也加入进来。
当然,叫北上广更直接。
这会儿,男人已经张到了一米八多,就是瘦了点。
应该说压根也没胖过。
他分开人群挤到里面,交了两块钱就开始排个儿。
已经不知道被问多少次考哪了,男人只好不厌其烦地重复,他说天海,机电专业。
人家问他啥是机电专业,他说就是狗鸡下面垫个垫子,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笑,也会给这群看着他长大的爷们们让过一根烟去。
在这儿说话,屄就是屄,屌就是屌,肏屄说成崩锅儿平拍或者砸炮儿都成,你非要说性爱肯定没人理你,就好比阿基米德鲜为人知。
但如果你说撬棍肯定都知道,甚至还会举一反三说出滑轮和滚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