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一个,说怎全鸡巴问这个呢。
焕章说当然得问了,他说同学们光结婚的就多少,没结婚的也基本上都有另一半了,「唯独你。」
他说想当初——在国贸换了多少马子,什么蝴蝶屄鲤鱼屄,连白虎都上过。
一听这个,保国顿时来了精神。
「也不说带个嫂子回来,肏,他都带回家多少个了。」
他手指焕章,面向书香说:「别是你鸡巴不行吧杨哥。」
书香按住他脑袋推了出去,「屄肏的,都喝帽歪了。」
「帽歪照样能崩锅儿,不信咱就去试试。」
「说好了,喝不完可灌你。」
就焕章如厕这功夫,书香扬手又要了俩扎啤,还给凤鞠要了俩肉饼,瞅着保国托着腮帮子在那磕头,他说:「眼都睁不开了。」
保国哼哼着,忽地凑了过来,「哥啊,跟你说个事儿。」
瞅他两眼猩红,脸上都是汗,书香「鞥」
了一声。
「知道我大娘的事儿吗?」
突如其来,书香斜起眼来挑了他一下,随即拾起桌上的烟点一根,不过很快就把烟给他杵了过去,随后又拾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根。
「头些年我就觉出不对了,在菜园子里……」
保国咧着嘴,气喘吁吁,「这回改地窖了,地窖里啊。」
内股劲儿让书香看到了当年时的自己,不过他没接茬,闷头啐了口烟花,又吸了口烟。
「开始以为是你,可内会儿你已经坐飞机去天海了。」
风夹着雨星子涌进来,灌到脖颈里,书香打了哆嗦,随后扬起手来又狠狠嘬了口烟,「你屄肏的喝多了!」
「叫床声能听错吗?」
石棉瓦上炒豆子似的噼啪作响,打檐上淌下来溅到脚底下,崩出无数水花,书香拾起桌上白酒扬脖就干了。
「要不是我悄咪回去,可能也听不见。」
不知道屋里谁喊了句库尔斯克号沉了,看着焕章扭身钻进了肉饼铺子,书香吐了口气。
保国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娘穿着背心,里面咂儿头翘着,脸还倍儿红,天那么热,腿上却裹了条丝袜,你知道她平时都不这样儿穿。
说这些话时,便秘的表情在他又续了根烟后变得愈加凝重,他说焕章哥跟大爷在正房睡觉呢,重复着睡觉俩字,他说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了,「狗肏的,还管我大娘叫婆娘呢。」
这天晌午书香也忘了自己喝了多少,反正焕章回来他又要了瓶白的。
整个下午一片阴郁,月世界的小屋里也一片昏暗,啪啪作响间,打门缝里泄出了男人和女人最原始的喘息。
隔壁一群孩子在哇哇乱喊,有说被狙死了,有说正前去支援。
穷极无聊的午后实在太闷了,上趟茅厕都没能使人甩掉这身粘腻。
二次进屋,老板娘又跑了过来,以一种十分热情的口吻建议,让书香进屋陪小妹聊聊。
尽管浓妆艳抹到了极致,这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看起来还是有些姿色的,于是书香朝她笑了笑,问老板娘接不接客。
女人一脸诧异,或许压根也没想过眼前这年轻人会点她,她说大兄弟口味还挺重,想来是知道老屄败火哈,边说边笑边拉着书香的手,进了一个小段间里。
「姐好久没做这个了,难得今儿有兴致,姐就陪陪你了。」
说着,她打抽屉里拿出了湿巾和避孕套,递给了书香。
书香往床上一坐,没脱上衣,而是直接脱掉了大裤衩子。
看着女人下了裙子,解开奶罩,就在其伸手准备脱裤衩时,他突然变了主意。
他说别脱了,女人愣了下,他说用嘴吧。
这二年,他陆陆续续地断了内些女人,倒不是没时间或者不联系,也不是忘了对方,而是不想再这么稀里煳涂下去。
暑假回来,他把从天海带回来的礼物依次分发下去,短暂逗留后便以各种借口推脱出来,连娘的面子都没给。
给奶过生日内天,他告诉云丽速成班哪都好,就是时间上不太好,而且又是大货,就更紧迫了。
尽管旗袍下的身子无比肉欲,又是高跟又是丝袜,还被他搂进了怀里。
女人说头一回见来这种地方不崩锅儿的,笑着走过去蹲在书香脚下给他擦起鸡巴。
「青龙还真嫩,咋没把包皮割了?」
她撩起眼皮问,紧接着便又诧异起来,「我的个天,本钱还真大啊!」
低头看向摆脱女人束缚而挑起来的狗鸡,书香说有这么夸张么,都差不多吧。
女人摇头时,他在她眼里看到了一团火焰,同时,还有个应该叫做跃跃欲试的词。
这么说是因为早在几年前他就已不止一次见过这种表情了,当他赤身裸体站在内些女人面前时,无一例外,她们都惊得张大了嘴巴。
而当他粗鲁地把鸡巴插进去搅动时,她们瞬间便都软了身子,失声喊叫起来。
「咋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
「哎呦,捣死我吧香儿。」
「还是青龙受活,得啊。」
不顾形象,一个个竟都成了花痴。
问过哪里人后,书香说自己兄弟念书去的地方就是你们内边,「听说挺好的。」
女人说好什么,好还至于离乡背井跑这边讨生活来?她说没法子,下岗之后又没别的技能。
书香说承包土地啊,开发区打工不也成吗。
女人唉了一声,说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她说先不提种子肥料和工钱,就农机用具一年保养的费用吗?书香摇摇脑袋,女人这时也朝他伸出了五个手指头,不过没说具体数目,却说轮谁也轮不上咱小老百姓,何况又没钱。
她说上班就更别提了,一个月五六百块够干啥的,「起先存银行还给补贴呢,这二年,全他妈给抹了。」
上礼拜打闹街买玫瑰时,书香没去照相馆,也没进吉祥商厦,买了盒520后,便在去杏林园的道上给老家去了个电话——他谎称练车时胳膊落环,把灵秀骗了过来。
尽管事后挨了通骂,不过还是如愿以偿地在卧室里释放了出来——他跪在灵秀身下,揽着双腿撞击,说今晚牛郎跟织女都该见面了,回家一个月自己却快憋死了。
床咯吱吱地,怕弹起来,灵秀只好把双腿盘压在儿子腿弯上,到了后来,都抓扯起床单来。
她嘴上骂着臭缺德的,说动静那么大,楼下该听见了。
于是在躁动中书香分开她双腿,匍匐着身子贴压了下去。
他撑着床,问她怕啥?说自己宁可舍弃一切不要,也不想再受煎熬了,「跟我走吧妈。」
喘息着,灵秀伸出手来,避开内双明亮而复杂的眼,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汗。
她想问走哪去,又想到凤鞠如今都二十四了,快成老姑娘了,总不能耽误了青春让人家等一辈子吧。
然而炙热的气息很快便由手间喷到脸上,随着渍咂声一起打乱了她,继而蛇一样顺着额角滑到眼上鼻子上和嘴上,又打耳垂盘旋着淌到脖颈处,最终蔓延到心口上。
她抱起内个脑袋,跟随执着而有力的闷击声晃动起来,几乎是嗬着张开嘴,也听到了呼唤声,一口一个妈地叫着,急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