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一巴掌,「咋还在屋里闷着?走,外面唱歌去。」
书香揉揉眼,看是大爷,就干笑着把目光转到了灵秀脸上。
「妈你去吗?」
他说。
如果妈同意,他会就此再邀她跳上一曲。
不过灵秀说的是喝成啥样了,「还去?」
听到这话,书香又把目光转到云丽脸上,希望娘能撺掇几句。
然而云丽却只是笑,可能也说了句什么。
看姐俩都没有出去的意思,书香便转身告知杨刚,说在学校天天闷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习惯了都。
进而说去的话早就去了。
话有点密,后果就是这口气在他嗓子眼里打了个结,眼里也跟放了俩鲶鱼似的。
下一秒,他捂着嘴就冲了出去,来不及奔院后身茅厕,直接冲进了洗澡间。
院外有人在唱《追求》,呼声雷动,效果很好。
书香却一阵天旋地转,鼻涕眼泪不说,差点没把肠子和肚子呕出来。
粗喘着,觉察到有人端水过来,嗅着内股熟悉的味儿,他一把就抱住了她。
灵秀推开人,压低声音说干啥,「水都洒了!」
她说喝喝喝,喝那浪鸡巴玩意干啥,还非逞能。
水塞到儿子手里就直奔马桶而去,低头还仔细辨认了一番。
冲干净,回身走过去,灵秀说就不让人省心,话还没说完人就又被抱住了。
「干啥啊,撒手啊。」
一股清流又灌注心田,很香,嗅的同时,书香就叫了声「妈」。
「老大不小,见天黏人……」
书香不管,兀自枕在妈肩上,眼前却越发模煳,「跟我说会儿话吧。」
晾衣架上的两条腿在飘,其后,磨砂玻璃也四分五裂起来。
「说啥?一天天的,啊,咋跟老娘们似的呢。」
声音终是绵软下来,有如在这乍暖还寒的早春升起的一团火焰,「妈怎跟你说?还老用妈教给?」
这晚书香没走。
拽住灵秀胳膊时,他说心里烧得慌。
末了,往妈腰上一搂,他说带上我吧。
「多大了,瞅瞅,也不怕人家笑话。」
这是妈说的,笑着说的,「行啦行啦,早点睡吧。」
不知衣服是谁给脱的,隐约听到有人说喝口水吧,书香就吧唧两下嘴。
才刚咽下去一口,嗓子眼里便涌出火来,肚子里也一阵翻腾,他张嘴就又吐了起来。
昏天黑地中,他以为自己说的是这会儿几点了,事实上落在耳朵里的只是哼哼。
哼着哼着他就拍了拍大屁股,他说套着健美裤呢吧,照着牛仔裤的屁股蛋儿上又拍了拍。
远处传来歌声,好像是《妈妈的吻》,于是书香就跟着唱了起来,还问女人唱的咋样。
女人没说话,倒是摸出个什么东西弹了起来。
她穿着青花瓷,长发绾在脑后,越发趁得脸蛋白里透红。
炉火冒着青烟,映照在内张粉面上,还把外套给他披了上来,「疯啦,再冻着。」
就是这时,书香把女人抱了起来。
有人在说站桩,像魏师傅的声音——他说砸拳震脚,说铁山靠是杀招。
书香把屁股噘了起来——与此同时,双手死命般端抱起大屁股,说了句我不怕,便使出了铁山靠。
啪地一声,他也听到了女人「呃」
了一声,除了啪啪声,还有压抑下的喘息。
听闻到别在这儿,他就抱着女人朝西屋走了进去。
他没关门,压根也不想关门,目的就是要做给那些敢于窥视自己的人看,甚至还把刀别在了裤腰带上。
「大不了一拍两散,反正没做缺德事儿。」
说的时候,他又搂了搂大屁股,「什时换的肉色健美裤?」
然而女人并未作答,嘤咛中却把一对大咂儿涌了过来。
「爽吗?」
他大口喘着,「快不行了,一会儿戴套做。」
说完戴套,他蹭起八字奶,照着支棱起来的咂儿头就叼了过去。
难说又过了多久,可能是在大汗淋漓中,也可能是在席梦思快被砸断时,书香把脸仰了起来。
「以后我也是大人了。」
他摸起油腿,边说边把其上的一只扣带高跟鞋脱了下来,「都几个月没做了?」
质问着,探起脖子去嗅脚趾头,发觉哪里不对时,他「咦」
了一声。
捋齐脚趾之后,他说二脚趾咋短了呢。
女人仍旧没言语,却蜷缩起脚趾头,甚至连脸都捂了起来。
正自疑惑,女人突然开口,说是不是要射了,试试内个超薄款吧。
这简直令书香喜出望外。
就四下寻找套子时,女人攥住他鸡巴,还奶声奶气让他去拿水,「渴死了。」
「刚才不喝了吗。」
翻身上马,书香眼前竟一片模煳。
忽明忽暗中,他支棱起耳朵,他问:「弹的是知音吗?」
没追问女人为何不说话,看着脚底下的水,他把围脖紧了紧。
女人又打船里走了出来,凑到近处,还给他撑起了天堂伞,「再冻着。」
两岸峭壁光滑如玉,顺流而下,都能看到水天相接处的盎然春意——繁茂的水草如刚打水里浸润过似的,说不出的透亮。
波光嶙峋,水面漾起层层涟漪漾,船头都跟着颠簸起来。
于是,书香对着身前的大屁股碓了起来,「还热乎着哩。」
确实热乎,热得他都感觉出烫来,就又抹了把汗。
正自快活,一旁忽地有人插了句嘴,「你别看他嘴臭,其实胆儿顶小了。」
随后书香听他说道:「见着洋妞肯定想试试呗。」
说完,竟还优哉游哉地点了根烟,「得着信儿就开始跟我念叨,好几次了都。」
很快,又擦地响了一声。
可能又点了根烟。
「跳舞内会儿憋的,要不是你带头走,蛋子儿可能都会憋炸了。」
男人说。
女人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一个个的,难怪去包间时阴阳怪气。
男人说可不,禁欲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赶上。
他说后半夜散牌时精神头都足着呢,「全他妈跑去二来来了。」
书香不知道「二来来」
是啥,却又听男人说了句:「小X不没看出来?」
这让他心头一紧,就在其支棱起耳朵时,女人开了口:「应该没有吧。」
还又「嗯」
了一声,声音也很低,「肯定不会往内方面想。」
说得稀里煳涂,书香听得也是云里雾里。
「没发现最好,眼里可不揉沙子。」
离书香那么近,近到触手可及,却又总是差那么一点,死活触碰不到女人。
「舒服吗?」
男人询问。
女人还是「嗯」,嘬了口烟后,竟搂住了书香脖子,「舒服死了。」
突如其来,不由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