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了是吗，
都给托了起来。
「你说他要是看见，会不会气死？」
「你小点声。」
「我不怕他。」
「你不怕我还怕呢。」
抱着灵秀回到堂屋，书香炫耀似的愣了会儿。
灵秀紧搂着他脖子说回房吧冤家。
进到屋里，反手把门一
，书香说妈你怕他啥，他就是根
。
灵秀说是不是根你倒是放我下来。
摸瞎来到书桌前，书香把牛耳尖刀拿了出来，他单手挒着裆
，对准位置，只三两下就刺啦一声把裤子扯开了。
灵秀「啊」
了一声，骂着臭缺德要
啥呀。
书香说妈你再给我一次吧。
灵秀叹了气，说都几次了，「把我当成啥了？」
「妈。」
被抱着捅开
，灵秀「哎呀」
一声，她说香儿你慢点，她说自己从来就没用过这怪姿势。
书香冷不丁地叫了声灵秀，妈应了声「哎」，他问舒服吗，妈说谈不上
舒不舒服，跟生孩子似的。
书香说：「他，他真没用过？」
灵秀说他上哪用介，猛地醒转过来，呀呀呀地说不要脸。
颠涌中，她骂着流氓，说都打哪学来的，气喘吁吁，继而又埋怨起自己来，她说都赖妈，虎毒还不食子呢，「把我儿都给祸祸了。」
「灵秀。」
「哎……你，你咋还叫我名儿？」
「我，我不知道。」
「啥不知道，快把灯灭了。」
「小妹，小妹，呃啊，呃。」
「煳弄我，鞥啊，成心啊都是。」
「没有，我没有。」
「健美裤都穿上了，还说没有。」
「呃啊，捋得好爽啊小妹。」
「那是你爸叫，哎呀，天那，天那。」
「妈，啊呃，妈你夹的，呃啊，真紧啊小妹。」
「哎呀，妈不行了，臭缺德的，鞥啊，咋那么狠……上床吧香儿，该累坏了。」
「妈，呃啊，我，我想戴套。」
「戴套？你戴个套，你是不是戴过？」
「没有，啊，骗你是孙子，真紧啊。」
「天那，你个臭缺德的。」
「试一次，我，我快不行了。」
「让你不行，让你不行，哎呦啊，
死我了可。」
「妈，啊，你来了，啊。」
「爽死了，啊，爽死我了，哎呦，你，你还看啥呢？还不拿去？」
「跟他用过吗？」
「臭缺德的，我哪用过这么薄的。」
看着妈拆开包装，把套子给自己戴上，书香说妈你骑上来。
灵秀说不骑，她说自己快散架了，「都他妈一点多了。」
「妈。」
灵秀说你咋那么多幺蛾子，把灯一关，爬到了床里。
书香尾随在后，也来到床上。
拦阻着灵秀褪掉裤子，他抱住妈的身子，亲着灵秀的脸，唆啦起耳垂时，他说妈，「咱，咱用正常体位吧。」
灵秀娇喘不跌，说连裤子不让脱，「啥，啥正常体位。」
书香压了下去，还搬起灵秀的一条腿，他说就是男上
下，「省劲儿，咱就用男上下，好不好？」
灵秀刚骂完臭缺德，便哎呦了一声，紧接着，她说这叫啥玩意，「就是成心的。」
书香说真是超薄，不过要他选择的话，他还是喜欢
着，可能压根也没
喜欢戴套吧，「内叫什么丝来着。」
灵秀说内叫杜蕾斯，「你还想试内个？你个臭缺德的。」
缓缓戳动抽起，书香说嘛老骂臭缺德啊。
灵秀说骂你爸也是这样儿，沉吟片晌，猛地伸出手来掐在了儿子的胳膊上。
啪啪啪地，还有粗重而浓郁的喘息，脚都被搂了起来。
灵秀呼喘着耷拉下胳膊，正待挣扎，脚趾
就被儿子含进了嘴里。
「你，你，你不说正常体位吗，咋，咋还唆啦我脚，天那。」
「妈，妈，我
你。」
「我也不能唆啦脚丫子，哎呀，你把套摘了吧。」
「那咱用啥体位？」
「用啥体位不行？」
戛然而止下，灵秀想骂他臭缺德的，正寻思，黑影便压了下来，「还没给你舔呢小妹。」
「呸」
了一声后，她仰起了脖子。
当初跟杨伟欢时的言语动作都用在了儿子身上，尤其此刻，本来她不想再回答了，但还是忍不住在一次次的冲击中回应起来，「好，好。」
臊的是，臭缺德竟拔出了，把她推了起来，还说好吃。
天那！都他妈跟谁学的！气得她撑起身子，一把扯掉儿子上的套子，「以后要是敢煳弄我，你盯着？」
老羞成怒间，她跨坐到了书香身上，两腿一哈，抓起就吞了进去。
哼叫着，她颠起呱唧起来，她说以后少弄幺蛾子，少他妈管闲事。
书香召着妈，在子被反复捋开后，就把双腿支了起来，「你跟他做的时候就是开着灯的。」
「你，你还敢偷看！你什时候看的？？」
「前年个，啊，我比他硬啊，啊啊，我，我跟你才是一对儿。」
「臭缺德的，天那，天那。」
「要来了我，要来了妈。」
「没劲儿了，不行了。」
「我，我扛着你腿，啊，扛着你腿。」
「趴身上来吧，别换了。」
「呃——，夹得真紧……妈，妈啊，妈我要
了，哪啊。」
「哎呦，还哪，你说哪。」
「妈你说，你说哪，哪啊小妹。」
「
里，里。」
「还想，想换个姿势。」
「鞥啊，啊，爽死啦，啊，跟你爸……都没用过那么多姿势，啊……」
啪叽啪叽，灵秀说高
让儿子给出来了，「跟你不就在过夫妻生活。」
「要来了，来了，来了，呃啊，呃啊。」
「臭，啊，缺德的，啊。」
「妈妈……真肥……紧死了。」……许久未见的顾哥也在三月露面了，书香问他去哪了。
顾长风说去首府转了一圈。
还是那么黑，也还是那么
神，他说：「还说年前回来呢，结果拖到这个时候。」
他笑了笑，瞅着群里走出来的灵秀对书香说，「这么长时间没见，婶儿气色不错。」
书香笑了两声，也朝灵秀笑了起来，「你还啥呢？」
灵秀说没啥，朝顾长风点了下，扭脸道：「你娘呢？」
书香说没看见，朝院里指了指，「我嫂子也没看见？你甭管了，我去问问吧。」
颠颠颠地跑了出去。
妙妙降生，颜颜生
，还有离乡背井的艳娘——她也是这个月生产的。
电话里，她说生了个带把儿的，不过名字还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