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拖鞋,起身从书桌底下掏出了洗屁股盆。
书香挺不好意思,看着她走出屋子,他说怎不先洗脚呢。
然而妈没回他,等他洗的差不多时,灵秀这边刷牙漱口也忙完了。
书香说这会儿洗脚水都不热乎了,把袜子扔进水里,端盆来到外屋,拾起暖壶进屋给妈又兑了些热的。
总觉得哪不对劲,一时却又说不出来,把洗好的袜子挂暖气片上,而后去锅炉房封火,连拿尿桶。
灵秀说又喝凉水,找着闹肚子呢,因为她听见水瓢舀水的声音,还有轻微却猛烈的咕嘟声。
书香抹了把嘴角,他说没事儿,提熘个满的暖壶回屋,临关门时,还朝对面望了望。
上晾子一片透彻,十点多了还没睡觉,看来特级教师跟一般人是不一样。
给茶缸子里续水时,他问灵秀要不要再添点热水,蓦地一惊,妈什时候换的睡裙啊。
灵秀点了根烟,双脚来回搓动,说你爸睡了吗,眼神朝上瞥着,还勾了勾脚趾头。
书香说没睡呢,拾起凳子放床边上,说你搭理他干吗,瞥了瞥身前的大白腿,他把茶缸放在了凳子上,顺势就蹲了下去,「水,水凉不凉?」
灵秀嘬了口烟,没说话,却转悠了两下脚脖子,随后抬起腿来把脚搭在了盆沿儿上。
书香扬起手来,在床上一通胡撸。
灵秀问他摸啥呢,书香头也没抬,嘀咕着说拿擦脚布。
灵秀把一旁的擦脚布拾起来扔过去,嘬了口烟后,连袜子也一起丢了过去,「礼拜六内天去北头干啥来?」
书香说我没去啊,咋了。
灵秀说看你琴娘洗袜子呢。
书香说洗袜子。
灵秀「啊」
了一声,说你不知道。
不知妈为啥老提琴娘,书香就
说上哪知道介。
更不知道年前掉落在套间床上的小弥勒跑哪去了,还有床角褥子底下藏着的避孕套早就被妈发现了。
灵秀「哦」
了一声,说还以为当时你在北头呢。
想不通这时节秀琴为啥要洗连裤袜,却妒火中烧,烟一扔,就把腿敞开了,甚至还把整个睡裙掀到了腿根上。
床下团着身子的人像撒噫子,灵秀听到他在叫妈,「妈——」
然而脸还是半仰不仰。
「睡觉吗?」
她说,剩下的小半截烟一口就嘬没了,「是不是,是不是有话要跟妈说?」
鲜嫩的肉穴荧光水滑,看着它,书香咽了口唾液。
「最近,最近课,课紧吗。」
「紧——」
喘息声低沉压抑,就在灵秀撑起双脚往后挪移时,书香一推脚盆,人便跪了过去。
多年前他在这个鲜润的肉体里爬出来,多年后他把舌头戳了进去。
灵秀把睡裙往内脑袋上一遮,挥拳砸了下来。
「我让你不学好。」
她咬起嘴唇,「轻点嘬啊臭缺德。」
然而臭缺德并未按照她的意思行事,还把手探到她屁股上,搂了起来。
她夹住他脑袋,她说把灯关上,却给嘬得没了力气,双腿一松,哎呦着把玉门又给敞开了。
她问自己这是第几次了,不成赤裸裸地勾引了吗。
不过一想到秀琴内张白里透红的脸,心里妒火更胜,连踢带蹬的妈妈奶奶都从嘴里喷了出来,「妈了个屄的,去上东屋把裤袜给我拿来。」
然而当书香迷瞪瞪站起来去开门时,又被她低声呵斥叫了回来。
「你不要命了??」
书香摇了摇脑袋,「他不拿我当人,我也没他这个爹。」
把个三保暖一脱,光熘熘地站在灵秀面前。
「你给我把灯拉了。」
书香说我不拉,看就看见了,大不了一拍两散,谁都别做人了。
灵秀说越大越混蛋,书白念了。
书香说反正没干缺德事儿,伸手打床底下够出了避孕套。
灵秀面红耳赤,噼手抢过避孕套,说还戴套,你戴个鸡巴套,不说把灯关了。
「我不关,就要给他看,给他戴绿帽子。」
抱住灵秀滚到了床上,「妈,妈,是不是十八年有的我。」
灵秀推起内张脸来,说把眼闭上。
书香鼓秋着身子,往上抻了抻睡裙,「妈,今儿我生日。」
灵秀脸一仰,娇喘道:「生,生日。」
很快又仰起脖子,打双唇里迸发出一道最美的声音。
「妈,啊妈。我回来了。」
灵秀顺着即将贴合在一起的身体缝隙朝下看了看——白嫩嫩的肉棍露出半截,其余部分已经种进体内——她就夹起双腿晃了晃,紧随其后,她一把扯下脑后发绳,挥舞起双手给儿子套在了脸上。
「妈啊。」
随着这道声音,灵秀一把搂住了儿子,她说臭缺德的,不能小点声吗。
儿马肏母马不都蒙上眼吗,哪有看着来的。
她又伸出一条腿来,晃着脚丫勾到灯绳,卷了两下之后往回一收,哒地一声,她也平趟下来,呜地长喘了一口大气。
也好长时间没做了,无法抵御的空虚和寂寞在悄然袭上心头时,她把双腿盘了起来,搭在了儿子的屁股上,「该问的不该问的,瞎鸡巴管。」
她把手也搂在儿子的脖子上,她说咋就不让人省心呢。
书香眼前一片漆黑,但并不影响动作,也不影响说话,于是贴在灵秀小肚子上吭哧时,他说妈你咋了。
灵秀说闭嘴,说以后要是再提你爸,戛然而止下,她张起小嘴呼喘,她说妈好吗。
书香说好,说妈最疼我了,「还以为做梦呢。」
「闭嘴你给我,不是做梦是啥?」
她说要是敢在外面胡作非为就少碰我,「也别叫妈。」
「舒服吗妈。」
一气抽插了多少下书香没数,但这会儿却放缓了动作,「年前看见我表嫂跟许加刚……」
灵秀晃了两下屁股,说在哪看见的,支推起儿子身子说热,就把睡裙脱了下来。
「就梦庄,还看他拍我表嫂屁股来着。」
「那就学他?」
书香说我没学,压根也瞧了不上内号人,「不是八竿子论到一块,谁搭理他。」
灵秀说你干嘛呢,谁让你撩开的,又把头绳给他挡在了眼上,「起开啊。」
书香说妈我不行了。
灵秀说才几分钟,刚撂下话,书香就又颠了起来,「来了妈,来了,出来了。」
他抱起灵秀脖子,感觉才刚滋出一股,鸡巴就给屄锁上了,于是赶忙挺起屁股,落下时,鸡巴头子又给屄锁上了,叫了声妈,也不知灵秀说了些啥,咬起牙来就又颠了起来。
灵秀大口喘息,说出来了还不起来,发觉体内龟头硬度不减,登时便忆起了梅开二度这个词。
她说还来是吗,竟有些窃喜,但转瞬又绷起脸来,借着上晾子射进来的光,她看了看
儿子脸上挡着的发绳,松了口气后,问他最近捋没捋过。
书香说除了你给我的内次,真没捋过,他说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