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后面往保卫处走去。
我忽然注意到男生的裤子拉链没拉上，白衬衣的一角还露在外面。
我暗想这家伙一定在保卫来之前，躲在梯教门
一边看我和张兰做
，一边打手枪呢。
张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裙子下面一丝不挂，怕被
看到因为没戴
罩而凸显在薄薄丝绸上的
，把书本紧紧抱在胸前。
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凑到我的耳边小声但恶狠狠地问，「你刚才塞的是不是那只钢笔？」
她看着我夜色中不置可否的表
忿忿地说，「你太恶心了……脏死了……我回去怎么洗啊……你怎么还还给了他……」
在保卫处办手续的时候，我看到
保卫也注意到男生没拉的裤链，想说又没说，只是清了清嗓子。
出了保卫处，男生飞也似得消失在夜色中。
在送张兰回宿舍的路上，我一只手抚摸着她丝绸下光熘熘的
，另一只手还从张兰的袖伸进去，摸她里面光熘熘的房。
张兰一点反应也没有，好象在想着什么心事，忽然扭问我，「你刚才和我好的时候在想谁？」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她，不知如何回答，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生宿舍的门。
「我听到你喊了一个名字，」
张兰说完看也没看我，也没道别，就扭走进了生宿舍。
我晃了晃神，但脑子里清楚地知道如果我真喊了一个名字，那肯定就是我今晚和老虎讨论的那个了。
许昕除了排球以外，还酷游泳。
和体育馆相连的就是游泳馆，每次参加完训练，她都会到游泳池里游上几圈，才去洗浴。
所以每次训练时，她在排球服的下面直接穿着三点式的泳衣，等训练结束，她就脱掉弹力上衣和排球裤，直接跳进泳池。
虽然许昕的三点式还是那个年代比较保守的式样，但由于那时大多数生还穿着一件式的泳衣，所以她很快就成了游泳馆里的一道风景线。
很多男生为了看出水芙蓉的她，特意很晚才来游泳。
考虑到在游泳池里，不太容易被别认出，能比平时更接近她，所以我也混
了围观者中观察她。
许昕的男友杨凡不知通过什么渠道也搞到了我们学校的游泳证，可能想尽点护花使者的责任，无奈许昕不太领受他的好意，反而老把他晾在一边。
那天我和前几次一样，在离许昕不远的地方慢慢的游着，和其他男生一起看着她象一条海豚似的，畅快地在水面上忽隐忽现，每游完一圈，就换一种泳姿。
等到她差不多游完了，我赶紧随着大部分的男生离开泳池，纷纷占据池沿上的有利位置，等待着看她出水的一瞬间。
虽然我因为张兰而憎恶这个，但我不得不承认许昕出水的那一瞬间是非常美丽的。
许昕缓缓游到台阶那儿，用手拉着扶手，慢慢从水里走出来，随着身上的水哗哗溅落，一具美丽的身体从水里冉冉升起，像是一朵慢慢绽开的莲花，然后用浴巾旁若无擦拭身上的水。
那一刻我和所有游泳馆里的男生一样，都恨不能变成她手中的那条浴巾。
我听到坐在旁边的男生们，窃窃私语地议论着她丰满的房和丰腴的
部，还有她和张兰一样那双颀长的双腿。
许多年以后当刘雨欣出道时，我才发现许昕其实长得非常象她。
大多数男生都知道杨凡的况，故意调侃他，「快点上去给你老婆擦水啊。」
杨凡倒也不生气，和其他一起色迷迷地欣赏着这个他自认的朋友。
有个男生象发现新大陆似的叫道，「快看啊，杨凡看自己的老婆也会硬了。」
我扫了一眼杨凡前面顶起的帐篷，赶紧跳下水来掩饰我自己身前那个比他并不小的隆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