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本来昏花的老眼睁得大大的，看着这个
的场面，她缺了牙的大嘴往外淌着
水，我走过去伸手抓住她的虽然很大，但十分松软的
子，她不自觉地张开嘴想要说什么，我往前一凑，「扑」的一浓痰吐进了她的嘴里，她猝不及防「咕噜」一声就咽了下去，我不等她说话，立即拿起她身后的一只酒瓶子，「扑哧」一下就
进了她的那张松驰的、早已灌满了水的老
里。
「过不过瘾？我的老姐姐？」
「啊……真是太好了，我……啊……活了这么大真是……白活了，为什么早没有这么
？谢……谢你！「「谢谢我？怎么谢？」「是……你带我们来的，我……今后就做你的……
隶。你可以随便玩我，想让我什么……我……就什么。」「好呀！那就再来一，把嘴张开。」「是，今后……我……就是你的……痰盂。」说着就张开了大嘴，里面还有几个参差不齐的黑牙齿。
「痰盂？哼，你不但要做我的痰盂，还应该是我的尿盆和便盆。」「是……我是老……尿盆……老便盆。主……主
，你……你随……随便吐，随……随……便拉，随便尿……吧。啊！」「明天给你钱，去把那几棵
牙拔掉，我要让你的嘴看上去就像又一个。」我嘴里说着话，下边的手却没有闲着，一直不停地在她的老里抽着酒瓶子。
大厅的另一边突然响起了一片噪声，我回
一看，原来是那对六十多岁的宋家老姐妹正在众的围观中表演６９式
，而且舔的是对方的
眼儿。我看见小儿子的岳母一边弯着腰让后面的强儿
着老，一边不住眼球地看着那对姐妹的表演。
宋家这对姐妹，都是「守」了三十多年的寡
，一直是两姐妹在一起生活，这种互相的方式是做惯了的。这也是她们一直宁肯在外面找男也不肯再婚的原因。
这一晚上，几乎所有的老们都被了一次，因为，在这里的男毕竟比
少，所有的男加起来不过七、八个，而却差不多有四十左右，因此，每个男都差不多
了三次以上，当然，有的只是挨，却没有被
。
从第二天开始，这个老俱乐部就算是正式开张了。靠着这些老，财源滚滚而来。而我们这些
的老们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