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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欢迎光临」一个浓浓的印度口音招呼着我们。
宠物店看店的是一个头上带着白色包巾的印度小哥。看起来不到二十岁,身高大约有1.9米,不过瘦得像根竹竿。小哥头也不抬的打了招呼,低着头刷他的愤怒鸟。
宽敞的宠物店,黄色柜架摆满琳琅满目的宠物用品,在走道深处则展示着一些猫狗黄金鼠等小宠物。
我右手牵着小碧,在货架走道中转悠着。
「主人想养猫猫还是狗狗啊。可是不是已经有我一隻小狗狗了,嘻」小碧东张西望,自言自语的到。嘴里说着玩笑话的同时,右手还是不安地紧拉着衣摆。
「有什么需要帮忙吗?」走到一半时,前面砰出现一个黑影。
印度小哥冷不丁的出现在我们前面。同时不断看着自己的手表,暗示着我们他要下班了。
(老外就是这副德性。) 我心想
「我在找宠物项圈。」我回到。
「喔,我们有小型犬的,大型犬的,猫的,你要什么的?」印度小哥语速飞快,但同时,我可以看到他的目光越过我的头顶打量着躲在我身后的小碧。
我感觉到小碧左手揪着我的手变得更紧,而且还流了一些手汗。
「我也不知道,不妨你让我看一圈」我回到。
「什么意思是你不知道?你是养黄金猎犬,柯基,还是暹罗猫?」印度小哥边笑边领着我们到了项圈区。
小碧英文不好,连项圈(cor)这个单字一下都听不懂,直到我们驻足在项圈区小碧才好像反应了过来。
我放开小碧的手,摸了一个银色钢制的项圈。材质全是金属的,扣环也没有几格可以调整,做工十分粗糙。
「不是这个」我自言自语道,抿了抿嘴并将项圈挂回去。
我的眼角馀光看到印度小哥,他眼睛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小碧露出的双腿,完全没注意到我这个 “客人”。
「嘿!」我喊了一声。
「喔,喔,是?」印度小哥回神过来,发现我看着他,变得有些害臊,咖啡色的脸泛红后呈现着猪肝色。
「我想要皮质,前面吊牌有点金属感那种」我说。
「就在这」高挑的印度小哥快速在我前面的蹲下,我退了两步让他方便开抽屉拿商品。
「呐,这裡」蹲在地上小哥随手抓了几个皮质项圈并向后传递了给我。
传递项圈给我的同时,小哥也将头抬起,正好与小碧的双眼对上。
小哥有些害羞,赶紧将眼神向下瞟去。
这倒好,由于身材高挑,小哥的平视的位置不偏不倚落在小碧的大腿根上。
「唔~」小碧发出了短促声音。
因为过度紧张,小碧死拽着衣襬的小手向下不断加大力度。
胡乱施加力道的结果反倒让衣襬从小碧指缝中熘了出来,藉着反弹力飘了起来,让印度小哥看到了香豔刺激的一幕。
一个东方美女的粉鲍就这样登场在自己平行的视线前,湿润的粉肉色蚌口带着稍微外翻的小阴唇瑟瑟发抖。小哥像是被电到了一样倒抽了一口气。
也许很多人都觉得北美长大的孩子就是开放早熟,但在多元移民的国家,倒也不能以偏概全。
犹太人,穆斯林家庭等等,很多家教仍然很严格,每周五还会被家长拎着耳朵去做礼拜。看这小哥的反应,就知道他是属于家管严的那一派。
小碧 ”唰”的一声躲到了我后面并紧黏着我,我感受到背后的她正在发抖。
小哥蹲在地上傻愣着,三人一句话都没说。
我拿起其中一个我比较满意的真皮项圈,皮带是深红色的,前面有个小小的扁铃,轻摇了项圈两下,铃声是清脆小声的,我很满意。
我转身,双手扶着将发抖中的小碧,带着小碧的肩膀将她带到我身前,让小碧正面对着印度小哥。
我从后方像是帮新娘戴项鍊一般,将项圈围上小碧的脖子。我可以感受到小碧的呼吸非常急促。
「你觉得怎么样?」我面无表情地从小碧身后探出头,看着印度小哥问到。
「我,我我我我(I, I I I I I)」印度小哥跳针着。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听到英文的结巴。
从后面可以看到,小碧的耳朵和脖子都红透了,像是半熟的小螃蟹一样。
而小手又重新拽起了衣角,一下左拉,一下右拉,再这样下去衣服都要脱线了。
但和比起刚刚的不安与慌张,小碧的表情似乎只剩下害羞。
「请帮我结帐。」我对印度小哥道。
「是,是」小哥起身时一阵踉跄,半弯着腰,用奇怪的姿势往门边奔去。
「主人坏死了,流氓」满脸通红的小碧伸手要去解开项圈。
「干什么?」我声音突然放低,恶狠狠地看着小碧。
「对,对不起,狗狗错了」小碧吓了一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突然想起来自己在被惩罚中。
「贱母狗就贱母狗,什么小狗狗」我稍微调整了语气,低沉但轻声地说道。
「贱母狗错了...」小碧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着我。
我带着小碧来到收银檯前,小哥已经在将门口的OPEN(营业中)牌子翻转过来变成CLOSED(休息中)。走回来打算应付他今天打工的最后一组客人。
印度小哥原本心情已经平复,但小碧带着项圈扭扭捏捏走过来的样子,让小哥忍不住又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原本就很大的鼻孔也不停地放大,明显喘着粗气。
我看着小哥用右手用力不停地拧着自己的左手臂,看来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小哥拿起条码机要结帐,但标籤还挂在小碧脖子的项圈上。而老旧的收银条码机电线又非常的短,小哥尴尬的拿着条码机不知所措。
「主人...」小碧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嗯,人家要下班了,不要造成困扰,你进去让小哥扫条码啊。」我半笑着说到,擅自推开收银台旁边的小门,并轻拍了一下小碧的翘臀。
「P…P
lese」小碧走进收银台,操着她的破英文,用手指着项圈的标籤。
「唔」小哥咕咚一声,吞了好大一口口水,差点呛到。
小哥慌张地拿起了条码机往小碧脖子上靠近。但很明显,条码机仍是太短。
「你要弯下去,不然扫不到的」我好心提醒着小碧。
「呜..」小碧扭捏着将身子弯了下去,扎起的乌黑秀发放在了檯面上,露出了锁骨与大半的透白脖子,顺从的把头靠向收银台。
但这T恤本来站着时也就只有大腿根部的长度,这样往前一弯腰可就什么都遮不住了。
小碧傻傻地往前弯腰,将头低下,而宽松的衣襬则顺着她的小蛮腰往前滑动,雪白的大屁股就这样露了出来,印度小哥在旁一览无遗的欣赏的这美景。
「啊!」小碧马上意识到,又要再次伸手去抓她的衣襬,但这次她没能成功。因为我突然抓住了小碧的纤细的双手。
小碧就这样向前弯着腰,双肘顶在收银檯上,两腕被我笑眯眯地隔着收银台抓着,而圆润白皙的肉臀这样暴露在印度小哥的面前。
小碧眼神看起来有些疑惑,但眼神中也透漏着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