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今日饶过你们,改天叫了碧荷,咱们四人做个联床会吧。」
说罢,春红提了衣裙,带着一脸媚笑,袅袅婷婷地去了。
陈禄目瞪口呆,莫名所以。
此后一连半月,府中宁静之极,公子和陈福、陈禄都在修养,丝娘守护公子,顺便教导春红和碧莲两个小婢,连月仙也听了不少窍要,虽说没有习练,却也得知了内中道理。
只是苦了春红与碧荷两个淫婢,习了秘法却无人可用,每日里急得双眼冒火,淫水横流,恨不得捉个男子来痛操一番,幸好丝娘送了二人两个锁阳,才解了燃眉之急。
这锁阳又名不老药,是壮阳的奇物,生的形象特异,绝类男子阳根,更有一番奇异之处,一遇温水,原本干瘪的锁阳立即膨大。
丝娘送的这两个锁阳,长近一尺,粗如儿臂,着实威武。
春红碧荷如获至宝,每日里拿着它出出入入,解了许多烦忧。
又过了四五日,公子终能起床行走,喜得月仙眉眼都是笑的,丝娘也自欢喜,公子对丝娘又恨又怕,却也感激她细心照料。
陈福陈禄二人日趋强健,毕竟年轻体壮,春红碧荷的采补功夫又比不得丝娘,故而恢复之速远超公子。
哪知这两个小厮刚刚恢复,便又生出事端来。
原来这陈福甚是心高气傲,器量偏狭,平素里随公子出入风月之所,颇有几分威名,不料那一日却被春红操得连声告饶,竟至不省人事。
此事被陈福视为奇耻,这小厮整日里想的便是如何报复,那陈禄也是年少好胜之辈,思及那日接连被碧荷春红淫辱,弄得口里尽是淫液,连鼻子也被操破,心中之恼怒犹胜陈福,如何不动此念?不过兄弟二人自知不是两个淫婢对手,若是开了联床大会,恐怕报仇不成,反再受胯下之辱,还要靠口舌保命。
踌躇再三,那陈福发狠道:「这贱婢如此辱我,也休怪我狠毒!说不得,只好用药了。」
原来这陈福出入青楼,颇识得几个闲汉,晓得这些人手中大多有助淫之药,只是陈福素来善战,自己从未用过,只听得龟公们说得天花乱坠,甚么金枪不倒、夜战八方之类,又听得传言,有寻春之客曾靠药物弄死了姑娘,对此物向来是敬而远之的,如今既想报复,又怕春红小屄厉害,遂动了买药的念头。
也是合该有事,陈福刚刚动了卖药的念头,就有一个小厮找上门来。
这小厮名唤杨舍,乃是公子挚友杨威的家人。
那杨威是古柳镇头一个闲汉,仗了祖辈余荫,家用富足,衣食无忧,整日里只管舞枪弄棒,有个诨名叫做杨铁枪。
杨威素好结交闲人,与公子气味相投,交情最是莫逆,常与公子同进同退,也是个风月里的班头,床榻上的好汉。
这杨威一连二十余日不见公子,心中诧异莫名,便遣了小厮前来问讯。
这杨舍既是铁枪的随从,对房纬之事自然一清二楚,不过这小厮本事不济,常需药物助兴的。
陈福见了他,恰如渴睡之人见到枕头,连忙请进屋内。
只是公子被丝娘操得行走不得之事,陈福也并不知晓,便浑说公子
新婚燕尔,正是情浓之时,沉迷于交欢之乐,故而未曾出门,顺便向杨舍讨了药物,只说是公子急用。
杨舍既是行家里手,哪有不信之理?遂将一种名唤「颤声娇」
的淫药与了陈福,调笑几句后,匆匆复命去了。
陈福得了药物,淫性愈浓,便吩咐陈禄,到后宅邀请春红与碧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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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府中无事,碧荷随月仙做完了针黹,回到自己房中,却见春红仰躺在床上,一手抓了锁阳,在胯下进进出出,一手按揉着玉乳,口里哼哼唧唧,雪白坚挺的臀下已是一片湿润。
碧荷笑骂道:「你这浪货,一会儿也不肯歇?」
春红不答,只顾抽插不停,过得片刻,长吟了一声,方道:「二娘真坑死我了!」
碧荷奇道:「这话从何说起?你不是一直感激二娘,让你习得这般妙技么?」
春红道:「妙技是妙技,可惜无从习练。这整日里痒得冒火,怎生是好?」
碧荷道:「这倒也是。」
忽而转念道:「这几日陈福两兄弟生龙活虎的?要不要再采他们一次?」
春红道:「还是再养几天吧,他们的本事你也知道,莫要弄得不尴不尬,采得狠了还要挨二娘骂。」
碧荷道:「说起陈福来,这两天看他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忙些什么。」
春红道:「他们有什么可忙?老爷不出门,他们也只能窝在家里。」
春红转念道:「难道是养足了精神,想和咱姐妹较量一番?若是敢来,绝不轻饶。」
两人正说着,忽听陈禄的声音道:「两位姐姐,可有闲到前院说话?」
二人整了衣裙,齐齐出来,碧荷笑嘻嘻地道:「你这奴才,叫姐姐到前院作甚?」
陈禄听碧荷也唤他奴才,心下气恼,道:「小浪蹄子,莫要不知厉害。今日哥哥命我前来,乃是下战书的。我们兄弟要在床上和你们分个高下,你们可有胆应战?」
春红嗤嗤冷笑道:「陈禄!好你个奴才,你这小油嘴,还敢夸口?姐姐本想放你一马,让你过几天安生日子,竟自己送上门来!还下甚战书?你们只管洗干净鸡巴,等着挨操就是!」
陈禄怒极而笑,道:「一时失手,不足论成败。你们若有胆,便随我来吧!」
说着,气愤愤地走了。
碧荷冲着陈禄扬声道:「莫忘了洗洗你们的舌头!」
陈禄急急回房,说了前情。
陈福振奋道:「兄弟莫要生气,抓紧准备是正经。」
说着二人服了药物,褪了衣衫,静待两个淫娃。
过不多时,春红碧荷各自带了一个长长的小包,一摇一摆地走来,如风摆荷叶,似弱柳扶风,嘴边带着春意,眼中满含煞气,真好似迷人的妖精,吸血的罗刹。
这碧荷莽撞得紧,抬起三寸金莲,踹开屋门,与春红直扑了进去。
二人见到陈福陈禄赤条条的身子,直挺挺的肉棒,不由得眼冒淫光,口角流涎,三两把扯下衣裙,托地跳将上去,春红骑了陈福,碧荷跨了陈禄,同时娇吟了一声,便开始奋力奸淫。
原来陈福陈禄兄弟虽服了药物,但一来药力未能发尽,二来心中总是有些怯的,故而二人暂取守势,任由两个浪货胡顶乱操,只待春红碧荷气力不支,便行反击。
碧荷只弄得百余下,便觉下体有异,套弄之间,颇觉滞涩,待放出陈禄肉棒细细端详,却见这东西又红又胀,比往常粗了一围,长了三分,那棒头红通通的,好似一只大号蘑菰,不禁失声道:「今日为何这般模样?」
春红却浑不在意,道:「我的痴呆姐姐,现时才明白么?这两个奴才胆敢挑战,定是有些依仗,十有八九是吃了药的。且不要管,先操个过瘾便是。」
陈福陈禄见机关识破,加上药力行开,相互看了一眼,一起奋力翻身,想将春红碧荷压在身下。
那碧荷正诧异间,没有留神,被陈禄得手,只惊叫一声,便被按在床头。
那陈禄忍耐多时,早已憋得狠了,好容易翻过身来,再不肯留情,错身之时,那粗大之极的肉棒已深入碧荷屄中,稍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