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臀部上,不断推升着贞德的屈辱感。为了迎合男人
变态的欲望而要下贱地扭着屁股,令少女的心里十分难受,但是她也很清楚,如
不能满足调教者的欢心,便无法从残酷的拷问中得到解放。
——无谓的抵抗无助于保存自己的尊严,曾经在那段日子中被迫学到的认识
正在不断的复苏。
「啊啊放过我吧……喔喔,已不行了!」
啪啪!
「嘻嘻,屁股继续扭啊」
被栓子塞着肛门而无法排便的圣少女,在美狄亚的鞭打下进行着卑屈之极的
扭臀蛇舞。跨在椅上而双手被吊高,她在前屈姿势下,后面阴裂部无毛的性器反
射着湿濡的光,被栓塞着菊蕾在眼前向周围扩散,看起来实在充满了倒错的淫猥
意味。
啪啪!
「啊呀……啊已不行了……求求你们……让我放出来吧!」
在说出那个话语的刹那,少女的心防,终究崩溃了。
「哦?贞德酱想要放出什么?」龙二淫笑着问道。
「请不要再捉弄我了……我会听话的……」用卑屈的言词恳求讨饶着:「请
让我去洗手间吧……」
「哈哈哈哈哈。」龙二抑制不住的狂笑起来,「你是说,愿意当我的女奴。」
「是……是的……我不敢再反抗了……请宽恕我吧……」
可惜,就在龙二打算接受之前,美狄亚先行打破了她的希望。
「既然如此,那么就在这里排出来吧。」魔女的话语,冷酷无比。
「不要……那种事我做不到……」
「事到如今还敢违抗吗?」
「咿!啊!」难以忍受的鞭痛产生在谷底会阴附近的部位,令贞德发出凄惨
的叫声。
「跳舞!继续扭!不听话的家伙要罚你跳扭臀舞扭足一晚!」
啪啪!
「明白了!我明白了!请放过我吧!」在鞭打和便意的双重压迫下,贞德终
于说出了屈服的话语。
「哦?你明白了什么?」魔女毫不留情的追问着。
「我会听话的……就在这里排出来……」
圣女不得不屈服的说出来,强烈的屈辱感,令她不由得留下泪来。但是,调
教的真义便在于此:令奴隶对支配者反覆地一次又一次的屈服,每一次屈服便令
理性被腐蚀一点,终于将由抵抗完全变成倒错的被虐欢愉。
「作为奴隶,可不能随地排便啊。」然而,美狄亚明显还不打算就这样放过
贞德,她拿起陶制的便盆,放在离贞德身后约一米的地上,「要全部喷射在到这
里的便盆上才行哦!」
「那种事情……」
「不要的话也可以,那便继续跳舞吧!」
「啊……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拔走栓子吧!」在美狄亚的威胁下少女急切
地哀叫着,现在已不是考虑是不是可以做到的时候了。
「嘻嘻,这样才对嘛。」得到完全胜利的魔女终于伸手拿取着肛门栓,向插
入时的相反方向旋转,慢慢地它拔出体外。
「好了,出来吧!」
「……啊啊呀……」瞬间的肉体之硬直和意识的空白后,强烈的便意立刻爆
发,掺杂着粪便的魔药如同决堤一般喷涌而出。
「啊——」在漫长的堵塞之后,排泄的畅快感也被数倍的放大了。菊穴口密
集的神经仿佛收到了电击的刺激,受到电击的刺激在喷发的瞬间,菊穴口密集的
神经仿佛收到了电击一般,强烈的刺激几乎让贞德打大脑宕机,雪白中略带绯红
和香汗的娇躯都剧烈的颤抖,几乎如同到达了高潮一般。
喷涌而出的热流偏离了便盆,大半溅射在地板上,空气中散发出污秽的气味,
提醒着贞德自己刚刚做出了何等不知廉耻的行为。
圣少女已是羞愧得流下了两行清泪,刚才的喷发仿佛已经把尊严和
羞耻心都
带出自己的身体,得到解脱的粉嫩菊蕊仿若绽放一般微微外翻,同时还在犹如小
嘴一般蠕动着,并伴随着少量的紫色糊状液体冒着泡泡继续一小股一小股的向外
流出。
肠道中都残存着有一种灼烧的感觉,却又不仅仅是疼痛,而是一种无法言喻
的麻痹感。
贞德却惊慌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非常享受于那异样的感觉——从这种下
贱的行为中获得了快感的事实,令贞德感到了无比的恐惧。
「这样可不行啊,全都溅出来了。」美狄亚挥了挥手,将地上的污秽和气味
全部清除掉「必须好好的惩罚一下才行。」
「要……要干什么……」此时的贞德已经没有勇气嘴硬了,如同受惊的羔羊
一般懦弱的问着。
「失仪的奴隶必须好好的训练才行,就反复浣肠直到成功为止吧。」
可怕的浣肠淫戏,仍不知道将要延续到什么时候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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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卫宫宅爱丽斯菲尔的房间里,成熟的妇人仰面躺在床上,口中喷吐饱
含着情欲的热气。
「啊……不可以……这种事……」
衣襟敞开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左手早已攀上了翘挺的乳峰,
双指用力地挤压着异常敏感的粉红蓓蕾,将那圆润白腻却无视地心引力般挺拔的
巨乳摁压出波波乳浪。
秀美修长的双腿并拢在一起,不住的摩擦着。许久无人造访的蜜处早已湿露
的不成样子,连裤袜上已经被黏腻的花蜜打湿了一片,把空气都染上淫靡的芬芳。
「明明……不可以的……会被士郎发现的……」
虽然嘴上那样说着,右手却按捺不住的伸进了内裤之中,向着那最隐秘的地
方进发。
爱丽斯菲尔的身体来自于冬之圣女,要细算的话,已有了两百年以上的年龄,
但是第三魔法却使得它停留在了最美好的年华。
身为未亡人的少妇长期得不到滋润,会产生浓厚的性欲本不足为奇。但是,
对于爱丽斯菲尔而言,还有比「不想让孩子看到」这样朴素的理由更加的复杂难
明的原因。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最初,是意外撞见了义子同女友的性爱。包含着荷尔蒙的场面不由得勾起了
少妇胸中那忘却已久的情欲。在那个晚上,爱丽斯菲尔呼唤着亡夫的名字,尝试
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自渎。
原本,这并没有什么,但是很快,爱丽发现对亡夫稀薄的思念,无法满足其
强烈的欲求——那绝非是对切嗣的爱情不够深刻,而是寄生于大圣杯的漫长岁月
之中,对于过去的记忆早已被磨淡了。虽然还能想起过去的种种,唯独那份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