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口水,空气中满是淫靡气味,流彩只差一步登顶,只觉胸口四肢爬满蜂蚁,心痒难忍。
两人相视无言,她却突然笑出声来,“师尊,还有别的能耐吗?”
因比修如受电击般跳起,一甩流彩臀部,让她跪趴在衣物上,口中念了几个咒词,一阵急风自屋顶向下狂打在流彩背上,让她的双手和身体挪不动地方,并压得身体几乎平贴在地上,风是那么强烈,连书架上的书都纷纷被抛出。
他猛地将头深入流彩股间,用舌头舔舐着贝肉全身,时而打着转深入蜜穴深处,在狂风中流彩的呻吟几不可闻,但又是那么急促。因比修手握重新挺立的阴茎,从后一贯到底,惹得流彩浑身一僵。他的腰扭地如此之快,抽动的第一下将流彩身体带向后方,还没等她身体随着惯性回到原处,第二次第三次抽动已经完成了,她只能感觉到花心敏感处在剧烈爱抚下如珠落玉盘,意识如鹏鸟飞升,又随风飘散,至无穷远处。
流彩和她的师尊告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