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徒劳
肖胜男步履蹒跚地走进地下宫殿的大厅，这个妖异的地方，给了她极大的震惊，以致于她一时顾不上来自下体的疼痛。
「真想不到他们竟然会有这种地方，怪不得Ｘ市警方找了那么长时间，却一点线索都没有。」
肖胜男暗自想道。
「我们回来了。」
田忠叫道。
很快，从地下宫殿的
处传来一阵阵铁链拖在地上的声音。
肖胜男不由得紧张起来，她知道很快就要见到朝思暮想的方菊了。
刚被李金贵强
过的肖胜男仍然是一丝不挂，双腿之间一片狼籍，鲜血和
混合着从她的腿上向下缓缓流淌，样子非常的难堪。
但她此时却顾不上这些，她担心的是方菊，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方菊见到她这般模样的被罪犯带回来，万一不小心叫出她的名字来，那就全完了。
随着地下宫殿里的
们走路时的铁链声越来越近，肖胜男的心脏跳得也越来越快。
方菊终于出现在肖胜男面前，虽然肖胜男心中已经设想了各种可能发生的
况以及对策，但眼前的场面仍然大大地超出她的想像——方菊光着身子被其他用狗颈圈栓住脖子牵着走出来，她像是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全身上下湿漉漉的，乌黑的
发一缕缕的贴在异常苍白憔悴的脸蛋上，一条黑色的绳索将她的双臂和身体紧紧捆在一起，雪白高耸的
房上下各被紧紧捆了几道，显得更加突出，而在她的下身似乎有一
的清水在不停地流出来，顺着腿流到地上，在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一个个湿湿的脚印。
方菊被带上来时一直低着，并没有看到就站在她对面的肖胜男。
她和其他四个走到两个男面前跪了下来，五个齐声道：「主们回来啦。」
看到方菊的样子，田忠觉得很奇怪，他指着方菊问道：「这是怎么搞的？」
方菊仍然低着没有回答，跪在她身边的刘芸答道：「回答主，你们走了之后，这个贱不老实，被我们教训了一下。」
「哦？你们是怎么教训她的？」
「没有什么，只是给她浣浣肠、洗洗胃，替主们给她清理了一下肠胃，并告诉她以后要更好地服侍主。她已经知道错了，并保证以后不敢再犯了。是不是，方菊？」
方菊小声答道：「是，主。
方菊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田忠和李金贵早就知道这四个一直对方菊心存不满，这次一定是趁他们不在的时候报複了一下，因此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好吧，这次就这样吧。」
「是，主。」
李金贵换了个话题，他得意道：「我们今天在外面又弄回来一个
隶，是从京城里来的音乐老师，你们几个先认识一下吧。」
肖胜男此时紧张得心跳几乎都停了，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方菊，心中不停企盼方菊的目光能和她相接。
方菊似乎对一切已经失去了兴趣，她听到李金贵说的话，并没有抬起看看新来的俘虏，仍然低着跪在那里。
「喂，娘们。」
田忠站在肖胜男身后捏了捏她的
，「你是新来的，给大家来个自我介绍吧。」
肖胜男知道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要让方菊明白她现在的处境，她仍然紧盯着方菊一字一句道：「我叫肖胜男。」
肖胜男一开
说话，低着跪在那里的方菊顿时全身剧烈地一震，她猛地抬起向肖胜男那里看去。
就在方菊张嘴要出声的一瞬间，肖胜男捕捉到方菊
过来的目光，她不顾一切地向方菊使着眼色，并缓缓摇了摇，用加重的气说道：「我是Ｂ市的中学音乐教师！」
「啊！——唔……」
方菊在惊叫脱而出的当明白了肖胜男的意思，她用力将后面一半惊叫声咽了回去。
看到其他的目光都转向她，方菊一半假装一半真做地弯下腰，使劲
呕了几下，心里盼望罪犯们把她刚才的惊叫当做呕吐声。
肖胜男也摒住呼吸，等待着身边男的反应。
田忠看到方菊呕了几下，但没有吐出什么东西，稍稍皱了皱眉，然后开道：「我们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就把这娘们给强了，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个处。嘿嘿嘿嘿，便宜了阿贵这小子。」
听到罪犯们没有起疑心，肖胜男和方菊都暗中长出了一气，她们渡过了一道险关。
「喂，姓肖的娘们。在这个地下宫殿里，所有的都只能给我们当隶，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田忠开始进行隶进
地下宫殿的例行教育，他指着方菊对肖胜男道：「看到那个跪在地上的了吗？」
「她是Ｚ国最优秀的警察，本来是准备抓我们的，在最后成了我们的俘虏之后，也只有乖乖地做我们的隶的份。」
肖胜男和方菊对视了一眼。
作为警察中最锐的特别搜查官，她们的确算的上是Ｚ国最优秀的警察了。
两个多月前方菊前来Ｘ市执行「诱饵行动」
时，两都认为这一次行动很快就会顺利结束。
然而她们做梦也想不到两
个月以后，两会以这种方式见面——在已经成了罪犯的
窟的地下宫殿里，两都是一丝不挂的被反铐着双手，在她们赤
着的美妙身体上到处都是被凌辱过的痕迹，她们双双成了罪犯们眼中的隶。
两心中不约而同地感到一阵悲哀。
「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肖胜男知道只要自己的身份不
露，就总有脱身的一天，现在她只需要顺着罪犯的意思就行，因此她表现出顺从的样子道：「到了这里，我已经没有什么可选择的了。只要能让我活下去，我愿意服从你们的安排。」
「是吗？」
「嗯。」
肖胜男用力地点了点。
＝＝＝＝＝＝＝＝＝＝＝＝＝＝＝＝＝＝＝＝＝＝＝＝＝＝＝＝＝＝＝＝＝＝＝「很好！」
高龙的声音从地下宫殿的大门处传来，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那里。
看到大厅里所有都向他看过来，他站直靠在门框上的身体，走到肖胜男面前。
「既然你已经决定当隶了，那就快点表示一下吧。」
肖胜男看着面前的男，她感到高龙眼中似乎有种嘲弄的味道，心中不由得一阵紧张。
她低下慢慢跪了下来，轻声道：「是，主。」
「学的挺快嘛，以前上学时一定是个好学生。」
听到男怪里怪气的话语，肖胜男心中有些迷惑——难道他看出了什么
绽了吗？男用手抓住她的下
将她的脸抬起来，她的目光和男的眼睛对在一起。
「既然你学得这么快，那不用我告诉你，你也一定知道隶是什么的吧？」
「……是……是的，主。」
肖胜男又从男眼中看到那嘲弄的神，她仔细回想着自己下午的言行，想找出一点线索来——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那还等什么？快点开始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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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胜男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