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看到一些真正能使他放心的东西。
正对楼梯的过厅，四围清漆松木，墙边有两个面容清丽雅致的姑娘，一坐一
立、一琴一萧，一色的古典瘦肩纤腰，寸缕不着的光
身体腻如凝脂。拨琴的姑
娘左臂上环了一圈朱红的玛瑙臂钏，吹箫的少
却在细巧的脚踝上俏丽地套着一
支碧绿的翡翠镯子。伴随着婉转起伏的箫声，她的笋尖一样清秀的足趾在柚木地
板上轻微点动。面对贵客，她们只是乜斜巧目，清浅一笑而已。
「黄襄理，碧翠和小红是为牡丹亭准备的，一进後面第一个门。十个
的台
子，带休息间。今天这样清净些，正式营业後考虑再加一具琵琶、一副古筝。」
老黄是花满楼的常客了，这一下也有些受到震撼。我看他的目光在碧翠和小
红之间游移了片刻，很有点打算上去仔细考察一番的样子。
「老黄，」我拉过他的膀子∶「今天是为你一个而彩排的，先转一圈再下
单。」
包厢蘅芜院的门边是石?石凳，两位可
的孩托腮相坐，对弈纹秤。玉一
样滑的两，全身仅有的物件便是黑发上
着的两支银钗。
转过立柱，斑驳毛糙的鹅卵石铺了一个小湾，一具高挑结实、油光闪亮的浅
棕色体被紧束手腕悬吊在天花板下，下面一对健壮的足只有最前两三个脚趾
略略着地，极力支撑之下已是青筋绽露、肌
抽搐。一
发从脸前披散下
来遮住了她的面目，但却从中传出丝丝缕缕苦苦压抑的呻吟和喘息。发稍拂在她
那对十分罕见的丰隆厚重的
房上，就像椰树的叶片掩着它们成熟欲坠的椰果一
样，我知道那肯定被注
过了大量的食用速凝脂肪。
在她脚边的另一个孩反剪两手，双膝跪地，手腕脚腕各自缠紧了一条金色
的锁链，胸前的细温软娇羞，几乎以一只手掌就可轻松地包容得住。娇小的
体上从肩到肋横斜
错着十多道轻浅的暗红色鞭伤，在屋顶的聚光灯下闪着粼粼
的水光。
在她身上，以两大粒珍珠为柄的钢针是竖起来进她小梅骨朵一般的中
的，另用一支俏丽地打横穿透她狭窄轻薄的鼻翼，大珠沉沉地落在左侧。全身微
颤的孩抬起泄遍泪痕的尖削的小脸，面对我们露出一丝凄楚的笑容来。
「老黄，你知道我们的包厢都是专做过隔音的，不会有什麽声音传到过道里
来。白公馆里面的休息室还特地用大理石铺了地，排污和清洗的设备也设计得很
完善。当然，那里面准备了一切ＤＩＹ可能会用到的东西，我猜这里会有很好的
定座率。」
两个装扮成黎族的少在南海船的高脚屋下面织她们的筒裙，因为筒裙还没
织好，所以她们也就什麽都没穿，只在颈子上戴了一个大金环。为新的一代准备
的水晶之恋前暗淡的灯影闪烁迷狂，三个一丝不挂的体一刻不停地甩发扭胸、
摆
顿足，除了她们由於灯光的缘故一会儿变红一会儿变绿以外，就看不出什麽
来了。
重峦叠铺张着丝绒的床上斜靠着一个丰满的少
，饱涨溢露，七、八个
月的身孕使她腹大如鼓。她微蹙黛眉，一手扶腰，一手抚。这是就连我都厌恶
的把戏，可是我的市场总监却坚持认为值得一试。
在最里面老黄甚至看到了一个和一花豹搂在一起的黑种孩，她特别注意
露出来的饱满的
户上挂着一个雕饰着
美图纹的小铜铃铛，设计者向我保证
说那有宗教含义。她的另一个伴侣是一个高大冷艳的白姑娘，金发碧眼。这差
不多只是招牌，我决不会答应把那豹子的脚掌和一黑一白的另外两对炖到一起
给老黄端上来的，豹子太贵了，除非他答应把我借款的利息减掉百分之八十。
正式营业後，这里可能会准备一些越南，让她们戴上她们的斗笠，光着所
有其他的地方玩玩蟒蛇，花满楼对於蛇羹之类的东西还是颇有心得的。
「好啦，」我把老黄推到楼梯
边去，一边狡猾地笑着∶「我知道你以後会
常来我的白公馆的，今天还是端庄些吧。你要碧翠，还是小红？」
两纸洒金笺上用行
誊出她们的标准，这里可不会用白卡纸。一米六十五还
是一米七十一并不特别重要，对於内行来说，要看的是质的肥瘦比例，一般视
个的好在一比九至三比七之间，到了四比六就有些丰腻了。
老黄当然是行家，他只是走到吹箫的碧翠身前捏了捏她的大臂，按了一把碧
翠荔枝一样晶莹的背肌便说∶「二八吧？」他当然没错。
姑娘们略略整理了下乐器，引领大家转弯、开门。她们上灯、拉帘、摆台、
沏茶，一左一右敬候在主客身边等待点菜。从光洁的身躯直到美丽的脸庞，仅只
那一弯红唇就蓄满了全部的恭谨与顺从。历经过了多少的学习与训练，只是为了
今夜三、五个钟点而已，餐饮业真是个吃的地方。
讨论、争执、调笑，终於确定了一份雅致的菜单∶《冷艳双唇》凉拌冷菜。
取上红下棕四张唇片，生切细丝注意保留天然皱摺纹理，腌渍以酱酒，上台
时配香菇、春笋、豆乾、香菜，俱切细碎。
《花腰》处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