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曾经和他吹嘘品鉴过的名器吧。想到这里,阿坚不由得嘿嘿一笑,
处男用名器来毕业可谓奢侈,当下更加不愿浪费机会,虽然双脚被绑,腰身还是
自由的,于是运起腰力,竟然不等香澄有所动作就自己开始上下抽插,让肉棒在
小穴里冲顶起来,得意洋洋地喊道:「喂喂,给老子做好了,再让老子打一炮!
看我下一发把你的里面给塞得满满!」
香澄对阿坚的动作微微一愣,她可从未想过有人如此不知死活,竟然会主动
在她的「处刑小穴」里用肉棒抽插,不过既然对方自取死路,她也乐得清闲,将
腰身悬停在半空给阿坚留出了抽插的空档,任由肉棒在小穴里搅拌,呼吸均匀,
美眸冷淡地看着身下男人的动作,将先前射入阴道里的精液带出、洒落,面色丝
毫不改。
阿坚的动作充分体现了一个自信的处男的特点,腰部动作虽然狂暴而又有力,
却毫无技巧可言。
对香澄来说,应付这种床上菜鸟再简单不过。不露声色间,她便将自己的柳
腰或是稍稍提起,或是左右微微摇晃,那根莽撞的肉棒在她胯下魔穴之内看似左
冲右突好不威风,其实没有一下是落在实处的,动作完全在香澄的掌控之中。
少女下体那被棒头冲顶到的部位,全都是穴内不甚敏感之处,反倒是肉棒抽
插之间被阴道肉褶刮得酥痒难耐,只是在桃源洞内进进出出了十几下,便又是一
阵酥麻感自尾椎一路涌入大脑,令阿坚射精欲难耐,倒吸一口凉气,惊讶道:
「嘶——!不对呀!我打飞机第二发可要好久才能打出来,怎么这一下子又要出
来了!?」
虽说惊讶,可肉棒在香澄小穴内摩擦带来的快感可是实打实的,阿坚本就头
脑简单,既然舒服,那还想那么多干嘛?一念及此,他也懒得动脑,趁着射出前
几秒又迅速往上顶了好几下,这才在香澄满眼轻蔑与不屑中,将自己第二发浓精
射入阴道深处。
即便是身强体壮的年轻人,连续两次射精依然对身体是很大的负担。在从亢
奋状态中恢复过来后,阿坚懒洋洋地靠在了沙发背上,不再挺动腰部,随口吩咐
道:「呼~ 舒服了舒服了,喂,你可以走开了,走之前把老子解开绳子,下次别
不打招呼玩这种情趣游戏了,听见了吗!」
「哈……真的是……无药可救。」
因为背对着他,阿坚看不到香澄此刻脸上无语的表情。女性苗条而充满魅力
的蛮腰慢慢抬起,一点点将肉棒退出到阴道口,仅留下龟头在温存,被紧致的肉
壁紧紧包裹,而先前射出的粘稠精液,也从小穴里流出,顺着棒身缓缓淌下。
然而,令阿坚意外的是,眼前这个女人并没有照他所说的做。正相反,在几
乎将肉棒完全从小穴里抽出之前,仅留前段1cm 左右还被阴唇含着的地步,香澄
那雪白挺翘的美臀,忽然间再一次如泰山压顶般坐下,与男人的大腿撞击在一起,
掀起的肉浪发出「啪」的一声,那光洁无毛的小穴,将即将脱离魔窟的肉棒重新
整根吞没。
出乎预料的刺激令阿坚不由自主瞪大了双眼,「喔!」地一声怪叫,明明连
射两次,理应疲软的肉棒在香澄名器小穴的突袭之下,不争气地被秒杀了,第三
发比前两次要稀薄一些的精液,连从马眼射出的力道都显得要小了些,软绵绵浇
在阴道的肉壁上,瞬间被蠕动的淫肉啜吸干净。
「我说,就算再怎么愚蠢无能,现在也该意识到情况不对了吧?掌握主动权
的人是我,而不是你,类人猿先生。」
在肉棒插入后一直没什么动作的香澄,终于等到了身下这个愚钝的男人发泄
完了精力。
虽然这些是出于方便对方理解自己的处境,而制定的策略,可香澄的耐心也
的确被消耗得差不多了,感受到阿坚腰力疲软的第一时间,她便毫不留情地扭动
起蛮腰,在男人身上跳起艳丽之舞。
香澄的雪臀几乎挥出残影,臀肉与男人大腿撞击在一起所发出的清脆「啪啪」
声如雨点般连绵不绝,小穴更是比阿坚主动戳弄时要快上好几倍的速度,上下吞
裹绞榨着肉棒,每一次上下都伴随着小穴肉壁上无数褶皱对肉棒敏感之处的凌辱。
这过于暴力的快感,让原本不悦地打算训斥的阿坚口中的话语,在半途变成了不
像样的呻吟:「喂!老子不是叫你起来——哦啊!?啊噢!这是什么哦哦哦!?
怎么、怎么那么爽啊——!」
摄像机冰冷记录着的镜头中,原本言语间就像是正被妓女服务着的黑道大佬
的阿坚,现在却像个被壮汉强奸的小姑娘,明明肌肉壮硕,却软绵绵地瘫在香澄
的身下毫无抵抗之力,全身上下唯一硬着的地方,只剩下胯下那根不断在女性性
器中哭泣的肉棒。
「哼……废物就是废物,只要稍微认真一点腰振,马上就叫得像土拨鼠一样。
不过,比起之前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还是这种衰样比较适合你一点呢。」
「呜……臭婆娘啊啊!别、别得意……忘形了……!呜呜……我肏死你啊啊
啊——!」
可能是之前阿坚那不识数的举止所带来的烦躁感过于严重,香澄在听到他现
在的哀嚎之后,神色明显愉悦了起来,原本微微抿起而显得有点冷酷的嘴角,此
刻也悄悄挂上了嘲弄似的笑意。
纤细而结实的柳腰划出「8 」字的动作一刻不停,让肉棒在香澄魔性的蜜穴
内品尝着地狱云霄飞车般的体验,每一次扭动和腰振,都让脆弱敏感的龟头充分
地在肉壁上凹凸的褶皱中好好摩擦一番。
香澄的小穴内,无数肉褶像是锉刀一般,将疼痛与快感暴力地灌输到肉棒当
中,再用小穴强劲的勒紧动作,拧抹布似的将精液从输精管里一点点挤出来,又
毫不爱惜地随着她挥舞腰部上下套弄肉棒的动作,撒得到处都是,令空气里弥散
着石楠花的味道。
「再叫的大声一点呀?你刚刚不是很得意吗?我明明都没有动,你也不过是
个插进来就秒射,第二次只撑过十下的早泄男,究竟在神气些什么东西?」
尖刻的嘲讽从香澄那不停一张一合的粉唇中吐出,化作利箭,射向大脑被快
感搅得一团浆糊的男人耳中,不断打击着他的自尊心。
「啊哦哦哦!射了!又射了啊——!呜呜呜……啊啊啊……!」
阿坚可从未如此被女人欺凌过,难以言喻的酸楚从心头涌出,令他强忍眼泪,
不断狂吼着试图顶腰反击。然而,他的反抗在香澄眼里比婴儿还要弱小,挑眉间,
男人那不足为道的抽动,